對於舔狗突然不舔自己,有點不能接受。
“我說我要跟你離婚,不要你了。”劉洪昌肯定的說道。
“啊…啊…”
劉洪昌出門之後,屋裡就傳來了何文慧痛哭的聲音。
也不知這痛哭是白蓮花求舔狗可憐的手段,還是痛哭自己家失去了大冤種飯票。
出門了之後,劉洪昌發現了一件尷尬的事情。
食堂已經發完了過年福利,放了年假,不用上班。
自己一時間竟然有一些無處可去。
在外麵晃蕩兩圈,最後無路可去的情況下,劉洪昌隻能是回自己家。
回自己媽在的老劉家,不是回何家院子。
想著這麼大人,不好空手回去。
身上僅有三塊多錢,又沒什麼票據,買不了什麼東西,劉洪昌又指望起了係統。
昨天遇到的事,一件接著一件,讓劉洪昌把係統簽到都給忘了。
少簽到一天,在身價三塊多的時候,完全可以說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原身真的是很沒出息,究極舔狗,年節放假前剛發的工資。
就被劉洪昌交給何文慧,養何家一家白眼狼去了。
自己一身破破爛爛,還要給何家白眼狼置辦新衣。
“係統簽到!”
“恭喜宿主獲得現金一元,蘋果二斤。”
兩斤蘋果雖然不多,但是在這個時代,冬季水果還是稀少,也算拿的出手。
“兒子,你怎麼回來了?”剛走老劉家院門,在收拾院子的劉洪昌親媽王翠蘭驚喜聲音就響了起來,真心的驚喜是藏不住的。
劉洪昌父親早逝,是王翠蘭一個女人,把劉運昌,劉洪昌兩兄弟給養大。
….
一個婦女,在之前的年代,能單獨養大兩個兒子。
王翠蘭真有本事是一個方麵,另一個方麵,也是劉家的基礎就不錯,本來就是有家底的人家。
從一般的人家,都住大雜院,劉家住一個單獨的大院子區分的出來。
整套房子,除了南房臨街作為商鋪使用,不屬於劉家之外。
可以說劉家也是住了一座四合院。
北方三間,中間是家裡的正房,東邊一間王翠蘭住,西邊一間原本是劉洪昌在住。
東房二間,是劉洪昌已經結婚了的大哥和大嫂在住。
西房二間,是家裡的廚房。
說實話,在老劉家住,各方麵都比劉洪昌,在何家院子加建的兩間木頭房,舒服多了。
王翠蘭對劉洪昌很好,可以說很偏向於劉洪昌這個小兒。
但劉洪昌對王翠蘭,沒大沒小,直呼其名,口頭不尊敬不說,心裡也沒自己親媽多少地位。
對自己親媽,遠不如對何文慧的媽孝順。
甚至為了娶何文慧,要和自己親媽斷絕關係。
原本的劉洪昌色迷心竅,不覺得有什麼。
但現在的劉洪昌,有正常人的三觀,對於之前的不孝行為,感覺很羞愧。
現在見到人,很是有一些慚愧。
“這不是快過年了嗎,不能讓您老一個人過,我就回來陪你了。”劉洪昌打著哈哈說道。
“彆跟媽開玩笑了,你能這樣說說媽就足夠高興了,你該還回去那邊過年,還是回去那邊過年,那個家哪裡能離得開你。”
王翠蘭也是一個有心胸的人。
兩個人結婚之前,王翠蘭是堅決的不同意。
但是等劉洪昌和何文慧結婚之後,想著大齡青年兒子娶個媳婦不容易,自己小兒子開心就好。
也接受了何文慧,還有何家一家子拖累,一個瞎眼老媽和三個拖油瓶。
“真的不回去了,這個年我就在家裡過了,等過完了年,我就和何文慧離婚。”
看著王翠蘭一臉的不相信,劉洪昌乾脆也實話實說。
也不是劉洪昌不想和何家儘快斷乾淨,是真的做不到。
這個年代想要去民政局離婚,首先就是要去單位開離婚證明。
自己單位放假,劉洪昌能去找到主任家裡,讓主任開一下證明。
但是民政局已經放了年假,不可能開門為劉洪昌單獨辦理。
“你們兩個不是好好的嗎,前兩個還一起回來送的年貨,怎麼突然就要離婚了?”王翠蘭聽了之後,滿頭疑惑。
王翠蘭嘴裡的兩個人一起送年貨,其實不準確。
是單位發了過年福利之後,劉洪昌自己一個人回老劉家送的年貨。
何文慧隻是等在劉家門口,一個兒媳婦到了婆家門口都不進去。
可見有多不認可劉洪昌,不認可劉家人。
“媽,您就不要再問了,過不下去就不過來了,過不下去不離婚還能怎麼辦。”
媳婦不讓睡這種事情,就是麵對自己的親媽,劉洪昌也說不出口。
也是劉洪昌平常態度就這樣,不想說的事情,就是不說。
王翠蘭就沒有深究,沒有要問個清楚。
“離了也行,要不然有那一家子的拖累,你什麼時候,能過上輕省的日子。等你離了婚,媽再托人給你介紹,我就不相信我兒子還找不到一個趁心的媳婦。”
對於劉洪昌想要離婚這件事,王翠蘭完全不勸說,也沒有任何的可惜。
事實說明,對於何文慧這個兒媳婦,王翠蘭還是真的不樂意。
之前也是因為劉洪昌的態度,接受的何文慧。
就何家的條件,正常的人家就不可能看得上。
目前還是缺衣少食的年代,沒有一家人,會願意娶一個媳婦,家裡就多上五張嘴。
畢竟再富裕的人家,也富裕不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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