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沒見過失火,也應該能判斷出來,木屋失火,完全是人為。
劉洪昌不在這住,何文慧也搬回了何家屋,屋裡沒人住,沒有任何火源的情況下,屋裡怎麼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著火。
“洪昌,這個事還要叫警察過來呀?”二慶媽一臉擔憂的問道。
也不一定是心虛,可能就是不招事的本能。
平常正經過日子的人家,沒誰喜歡沒事就麻煩警察。
“二慶媽,這可不是小事,殺人放火從來重罪,這是你們發現了房子著火,你們沒發現的話,整個院子不是都要被燒了嗎?
如果蔓延開來,不隻是咱們這個院子,附近的院子,都有被連累的危險。有這麼一個危險份子在身邊,不把人抓到怎麼行?”
這也不完全算是劉洪昌在危言聳聽,這邊屬於老城區。
不管是解放前,還是解放後蓋的房子,建築風格都是磚木結構,都沒少使用木料。
大火燒起來之後,控製不住,很容易就會蔓延成一片。
當然了為了能引起重視,劉洪昌有故意往嚴重了說。
正常情況下,這種大雜院,都是住幾家,幾十口子人,人口眾多的原因,總會有一些人老人,孩子,婦女會留著院子裡麵,能及時發現火情,一般情況下,不會發生最壞情況。
“洪昌,我幫著你把屋子收拾一下吧?”六子走後,看著房子一片狼藉,高俊玲說道。
“俊玲姐,先不著急收拾,等警察過來,看看現場,說不定能發現什麼線索。”
雖然這屋裡進來過無數的人,還被少澆過,已經被破壞的很嚴重。
但是留下一個現場,總比完全破壞了的好。
“那我看看我師傅去。”
高俊玲又說道,要去看一下於秋花。
“去吧。”劉洪昌擺手說道。….
到了何家院子,不讓高俊玲去看於秋花也是不可能的,兩個人是師徒,總有幾分麵子情。
就算高俊玲能認識清楚何家,一些禮貌也該有的。
更不要說高俊玲現在還沒認識清楚,何家白眼狼屬性。
高俊玲進了何家屋,劉洪昌也就在院裡和鄰居們聊了起來。
主要就是劉洪昌表示一下,對這些人傷情關心的態度。
雖然打人這個事,劉洪昌沒責任,但是歸根結底這些人,這些人的家人,是被劉洪昌打傷的。
受皮肉傷,頭破血流那些人,已經基本沒啥事。
之前住院的三個人,也算是恢複了一個差不多。
也就骨裂的二慶嚴重一點,還有一些行動不變。
但二慶畢竟還是一個發育,長身體的少年人,恢複力強,傷口愈合的其實也挺快。
最多也就再有個十天八天,孩子就能去上學。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六子報警回來,後麵跟了四五個警察。
相比於一般出警,一個兩個的情況,這一次聲勢很大。
這可能是派出所裡麵,沒有任務的人手,都過來了。
有人在老城區故意放火燒房,沒有疑問,是派出所幾年都經曆不了一個的大案。
“這房子的房主是誰?”其他警察去看現場勘察情況,留下了一個中年警察問話。
“警察同誌,是我的房子。”劉洪昌答道。
“你最近和什麼人,有過什麼恩怨沒有?”
“那…那就太多了。”劉洪昌回憶了一下之後說道。
雖然劉洪昌這個人本就有一些粗魯,混不吝,但是說是和什麼人結仇,那也不至於。
但是自從認識何文慧之後,劉洪昌整天就剩因為何文慧何家得罪人了。
因為何文慧何家結了不少的仇家。
看似事情好像處理了,但都是彆人吃虧的事,彆人也不一定真的心服。
認識何文慧半年,就比劉洪昌二十五年的人生加起來,得罪的人都多。
“看來和你有恩怨的人真的不少,怎麼,你是剛從農村回來的待業青年啊?”中年警察問道。
也不怪這警察要這麼想,除了一些街上的小混混。
也就從農村剛回來的知青,在城裡找不到工作,隻能待在街上,無事生非,打架生事,打發無聊的時間,會結許多恩怨。
劉洪昌已經二十六,看麵相明顯就過了當小混混的年紀,和回城知青的年紀,倒是很符合。
“不是,我有工作,在國營二食堂。”食堂雖然不大,但是足夠有名,整個寧州就不能有人,不知道劉洪昌的單位。
二食堂不算什麼背景,劉洪昌報出來就是突出一個真實。
“你是廚師啊?”
“對。”
“你一個廚子,怎麼得罪了那麼多人。你先說說你最近得罪什麼人了吧?”
“也是鬼迷心竅,犯了糊塗。最近的話,我就是得罪了這些人。”說話的同事,劉洪昌手指一圈,把院裡的這些人都囊括了在內。
“你這是什麼人緣,整個院裡的街坊鄰居,和你都有恩怨,都被你得罪光了?”
警察同誌也挺無語,把街坊鄰居得罪光了的人,還是挺少見的。
“這事也不怪我…”
劉洪昌又解釋了一遍,把鄰居都打一遍的經過。
“既然這事,是一場誤會,他們應該也至於因為這個不至於燒你房子,你最近還得罪了什麼人沒有?”
“有,我和這家的大閨女,昨天離婚了?”
劉洪昌手指何家的房子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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