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於鵬,長大了也得聽我的話。”於莉不屑的道。
“你能管的住於鵬,你還能管的住於鵬媳婦?到時候,於鵬媳婦就會說,這大姑姐又來混吃混喝了,不要讓她進老於家門,你就進不去了。”閻解成笑著說。
“閻解成,你怎麼那麼皮呢!”
“不是我皮,這就是你以後在老於家的地位,彆看你姓於,但是你是老閻家人。”閻解成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隔壁四合院老李家就是這樣。”於莉道。
“所以說,你現在還能多回去住住,以後就要看情況了。”閻解成道。
“其實我在一個人在家住也挺好的。”於莉道。
“一點都不好,我想的是你去老於家住,我還能多買點好的,你媽也能給你補補身子。你一個人在老閻家住,吃飯都吃不飽了,你身體怎麼辦,孩子怎麼辦。”閻解成道。
“還是你想的對。”
這個星期四合院過的就是很和諧的,一大爺整天琢磨著怎麼養老,除了傻柱也不影響彆人。二大爺家劉光天進了一個百人小廠做為學徒工,廠裡條件就是有困難了二大爺要去幫忙。心情大好的二大爺連打孩子的次數都沒有以前多了。傻柱正和寡婦打的火熱,用寡婦的溫暖默默的舔舐傷口。等待養好傷勢,卷土重來,東山再起,從新對各個姑娘發起衝擊。許大茂忘記了不孕不育,忘記了婁曉娥,忘記了升職加薪,琢磨著怎麼搞定村姑秦京茹。秦寡婦春風得意,傻柱又受了情傷,又能老實好一陣子,賈家生活水平得到繼續保持。三大爺依然滿足於守大門可以占到的一根蔥,兩瓣蒜的便宜。
周六下班,閻解成找到院門口澆花的閻埠貴,文人的什麼破毛病,非要種花,你要是重點蔥薑蒜,辣椒的什麼的,不比你守在院門口占到的便宜多嘛。秦淮茹都知道養點兔子,閻埠貴一點不考慮實用。看看寡婦是怎麼算計的,傻柱家菜心棒梗和他奶奶兩個人吃。菜梆子不好吃,傻柱不缺嘴,傻柱肯定就不要了,還可以用來養兔子,連白菜都可以算計的乾乾淨淨的,這才是會算計。青銅選手和最強王者的區彆就是這麼大。
“爸,下周我就去天津出差去了,可能一個星期回來一次,也可能等工作結束之後再回來。”閻解成說道。
“老大你說你要出差是吧,行,我知道了,家裡有我呢。”閻埠貴道。
“你說我這麼長時間不在家,你說讓於莉回她娘家住怎麼樣?”閻解成道。
“回娘家住好啊,正好省了你們兩個人的糧食。”閻埠貴開心的道。
“我意思是,於莉回娘家住,肯定就要帶著糧本過去,老於家糧食也富裕不到夠多一個人吃的。”閻解成道。
“這…解成你也知道,咱們家糧食都不夠吃,都是要靠你們兩個是工人,定量比較多來補貼,才能吃點乾的,你看要不還是讓於莉回來家裡住吧。”閻埠貴道。
“爸,我都不在家了,於莉還懷著孕,您說她一個人在家住誰來照顧?”閻解成道。
“可以讓你媽照顧啊,你妹閻解娣也可以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