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一夥兒的,你當然要幫她打我了。”被楊麥香一再逼問,害怕之後,何文遠弱弱的回道。
“我跟洪昌一夥兒的就要打你啊,那我為什麼不打彆人,你想一想是不是你自己的原因,是不是你自己太賤了,這麼多年一點長進沒有?”楊麥香繼續的追問。
“啊…嗚…劉洪昌,你給我等著。”嗷嗚的一聲,何文遠就哭了起來。
哭著就跑了出去二食堂,同時沒忘記對劉洪昌撂下狠話。
“等什麼,何文遠你跑什麼,有本事你衝著我來,不要就憑著劉洪昌他一個男人不好打女人,你就一直欺負劉洪昌。”
楊麥香追了出去喊道,看著也是真上火了。
“行了,麥香,我都沒什麼事,你怎麼還急眼了。”
劉洪昌把門口的楊麥香,給拉了回來。
“我看到她對你說那話,我就來氣,還找上門來欺負人了。”楊麥香的火氣明顯還沒消,依舊恨恨不平,沒有抽過癮。
“何文遠她說話是挺賤的,但至於讓你生這麼大的氣嗎?”
劉洪昌給倒了一杯茶,繼續追問道。
“她不是就是年前叫人打你的小賤人嗎,我早就想抽她了,就是一直沒機會。沒想到她還敢撞到我跟前,我當然不會放過她了。”楊麥香喝了口茶,順氣了之後回道。
“你是因為年前啊,那沒錯,就是她。”
聽到楊麥香,是從年前的時候,就幫自己記著仇,劉洪昌就沒疑問了。
“你和那院鄰居,打成了那樣,她一個挑事的啥事沒有,太便宜了她。”
年前的事,劉洪昌和鄰居們,都被打的不輕。
挑事的何文遠一點事沒有,又是挨了一巴掌,和賠了一點醫藥費。
這個代價,確實有一些便宜何文遠。
單說一下,劉洪昌願意出同樣的醫藥費,何家人肯定不願挨同樣的打就知道了。
“為了表示,你幫我出了這口氣的感謝,我敬你一杯,這就以茶代酒了。”
劉洪昌舉杯說道,確實有些感動。
女人是不是在乎一個人還是挺明顯的,看楊麥香和何文慧對劉洪昌被打的態度,就完全比的出來。
被打當天,何文慧都不在乎劉洪昌傷的怎麼樣。
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楊麥香還在為劉洪昌生氣。
“這咱倆的消息,我還是沒忍住說了,你不能怪我吧?我就是想氣氣他們,證明一下,你劉洪昌不是沒有人要。”乾杯之後,楊麥香心虛的問道。
“說了就說了,想要保密一下也是為你著想,你都不在乎的話,我哪會有什麼意見。”劉洪昌說道。
“那就不吃了,咱們出去玩去。”
“行,我進去跟他們招呼一聲。”
廚子本就不該管後勤,劉洪昌早走一會兒,不算什麼。
滑旱冰,溜公園,逛商場,看電影,圖書館,這個年代約會,在城裡也基本隻有這些地方可去。
可能還有一些男女,搞對象之後,會喜歡去跳交際舞。
但是劉洪昌楊麥香兩個人都不是那麼潮流的人。
對交際舞,兩個人都沒什麼興趣。
有這功夫,不如兩個人找個籃球,羽毛球的玩一會兒。
接下的幾天,何家還是想了各種辦法,想要劉洪昌鬆口。
派出了院裡的鄰居,何文慧的同學許娜,高俊玲,甚至高俊玲的丈夫厚墩子,都從礦上下來了一趟。
認識劉洪昌的這些人,輪番的當說客。
劉洪昌都是堅持了態度,要不何家立馬出錢,要不這些人幫著何家出錢,要不何文濤就老實的住九個月,沒有其他路可以走。
直到何文濤被移交到了少管所,這件事才算是結束。
劉洪昌也算是不用再受到何家的騷擾,才算是把何家從劉洪昌的生活中剔除出去。
抓著這些空閒時間,好好的和楊麥香談了一段時間戀愛,做一些這個年代男女青年該做的事情。
工作時間的話,就是下班了之後在城裡玩一下,那些活動輪番玩。
休息的時候,就是去城郊,爬山,釣魚,賞花,踏青。
等著時間來到三月,天氣暖了一點。
劉洪昌摸魚時間,算是結束。
買了一套木匠工具,又定了一批木材,就準備先把家具做出來。
這個年代,也不流行什麼戀愛長跑。
拖著一個姑娘談戀愛,不結婚,就跟耍流氓一樣。
男女相處一段時間之後,結婚這個事,自然就要提上日程。
讓楊麥香天天往老劉家跑,不舍得走,也不是個事。
不如早點結婚,也能早點有人暖被窩。
這段時間劉洪昌發了兩個月工資,係統簽到攢下來五十塊錢。
買了木匠工具,買了木材之後,劉洪昌身家也隻剩下來三百多錢。
相比於之前的巔峰身家,現在身家縮水了將近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