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生感覺頭有點疼,心想酒度數不高,勁倒不小。
聽了大爺說的,劉生晃了晃頭附和到,“學字極好,習武也極好。”
“可惜識字學武都要大把的金幣,小老兒並無許多積蓄。”老大爺戲謔的看著劉生,劉被盯的有些發毛,左手的筷子也停了下來。
劉生這時意識到了不對勁,自己竟然手腳發軟,體內鬥氣也提不起來了。
“?老夫為了我這小娃娃,可是什麼都做的出來啊!”老大爺陰沉的說著。
大娘也站了起來,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媽的,又被人算計了,酒裡有問題。”劉生心裡想著,然後沉沉的閉上眼,向後倒在了地上。
大娘把孩童一把抄起,進了裡屋。
老大爺盯著倒地的劉生,露出得意的笑容,摸了摸袖兜裡的一包粉末。“我這千日醉,閻王來了也得乖乖躺下。”
大娘轉眼也出來了,老大爺衝大娘挑了挑得意的眉頭。
大娘沒理會大爺的邀功,平靜的說,“扒扒他身上有沒啥值錢的物件。”
大爺得令在劉生身上摸索起來。不過大爺很快失望了,劉生身上一個銅幣都沒有,就這套衣服看著值一個金幣,不過被人穿過,大爺有些嫌棄;劉生手上的指環看著不是金也不是銀,估計也是個破爛玩意,關鍵形狀像個骷髏頭,看著怪瘮人的,大爺也沒興趣。
大爺直起身子,先狠狠踹了劉生兩腳。“窮鬼,一分錢不帶也敢在外頭混?還吃完飯給我們錢?你給個錘子。”
好似不解氣,大爺又踹了兩腳。
“好了好了。”大娘製止了大爺的發泄。
“這小子是剁了做包子餡還是賣去甕城的鬥獸場?”大娘問向大爺。
大爺不假思索到,“當然是賣去鬥獸場。這小子估摸著是個高手,所以我沒敢用普通蒙汗藥,我用的是千日醉。這要是做了包子餡,不賠本賠到姥姥家了?”
大娘搓了搓手,“行,賣去鬥獸場也能倒騰十來個金幣,我去拿繩子綁了他,咱們一會就去甕城,快的話今晚還能回來吃夜飯呢。”
老人點頭示意。
兩夫妻,大爺年輕時是把種地的好手,綽號‘菜園子’,大娘也是叱吒附近幾個村落的潑婦,綽號‘母夜叉’。
兩人因為生了太多孩子,本本分分的做活養不起這麼多孩子,所以平時也乾些殺人越貨的勾當。主要是針對來往路過小村子的落單行人。
後來搭上了萬獸宗這條大船,憑借萬獸宗的迷魂藥,兩人連來往武者都敢下手。至今從未失手。
兩人抬著劉生到了屋後的小院子,院裡有一頭老牛在牛棚踱步,一輛上了年頭的板車被太陽曬的發燙,一架石碾看著就荒廢了許久。
兩人把捆綁好的劉生扔到板車上,用些稻草蓋在劉生身上,再把板車栓在牛身上。
老大爺順了順牛身上的毛發,“老夥計,今天沒肉吃了,還得勞你跑上幾十裡路啊!”
老牛尥了尥蹄子,好像不是很滿意。大娘坐上板車,嚷嚷到,“快點,晚上還得趕回來呢。”
大爺應了一聲,坐上板車,用小鞭輕輕抽打著老牛,老牛輕車熟路的往一個方向走去。
沙堡城,聚義廳內,燕南天已經收到沐莊主傳來的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