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的上司!
不討厭他,可是要他愛他恐怕還有一點距離。。qΒ5
古曄簡單的收拾自己的來西,韋立顯然未動的望向窗外他不知要不要跟他說再見,還是不要好了。
他隻小聲、像怕驚動他似的說“我走了!”
他站在門口回頭望他、等他的響應,然而韋立始終枯立不動。
他這麼悲戚,是不是可以考慮愛他一下?笨蛋!愛是不需要憐憫施舍的,古曄在心底怒罵自己。
如果是彆的男人對自己說我愛你,古曄可能會認為他是瘋子而笑翻天,現在由韋立口中說出他卻懊喪得笑不出來。
他心情比手裡提的包包還沉重,舉步蹣跚的離開。
韋立自古曄關上大門的聲音傳來,他就崩潰了。他虛脫無力的癱坐在地上,不再強裝堅強;止不住自己無聲湧出的淚水,心似玻璃破人從高處往下扔,捧成碎片再狠狠的踩上一腳,碎得再也拚不起來。
既然愛他就應該慰留他,卻倔強的放他走;或許自己應不顧顏麵的追出去求他留下才對。
韋立軟弱的告訴自己不要自取其辱了,他不堪再受一次打擊。從頭到尾都是自己像傻瓜一樣的一廂情願;無怨無悔的付出換來的竟隻是一場誤會,一切的努力化為烏有,心中有再多的不甘與悲痛都於事無補,再也喚不回。
很久以前不就覺悟了?下定決心不再招惹這極麻煩事,要獨身到老;自己一個人一向不是過得很好,又何必動了心害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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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曄渾渾噩噩的走出韋立家,頻頻回首期待他會追出來,看不到他的身影,他落寞的上公車。
回到姊姊家,古驚異之餘有些慌張的問“你怎麼回來了?”因為管而平正跟她在一起。
“嗨!古曄。”管而平輕歎一口氣,這小子怎麼這時候冒出來?
古曄對他們視而不見,若有所思地越過他們走進自己的房間,輕輕的關上門。
“他竟然不理我?”古怏怏的對管而平說。
古曄是哪根筋不對?雖然不想讓他知道她在跟管而平交往,可是既然撞見了也沒什麼好隱瞞,他至少跟人家打聲招呼吧!反過來看他目前的情況,據她對他二十一年的了解,他一定正在為某事苦惱,她知道他的笨腦筋單純得一次隻能思考一件事。
“他是不是跟韋立吵架了?”
“有可能。”
“我打電話問韋立。”
古也同意,畢竟是自己的弟弟,偶爾也要關心一下。
“電話沒人接,會不會出去了?”
“我去問那小子看看。”古起身去敲古曄房間的門,“古曄!你是不是跟韋立吵架了?”
沒響應!
古生氣猛拍門,“古曄!”
“吵死了,不要煩我!”
古曄憤慨激昂的吼聲嚇到了古,“你竟然敢凶我!”
管而平過來拉她坐回沙發,要她彆生氣,“古曄可能隻是鬨鬨脾氣,我回去時再問韋立看看。”心裡直可惜好事都被他們破壞了。
“他一定是惹韋立生氣,被趕出來的。”
古尖銳的聲音透過門板傳進古曄的耳裡,著實刺痛他的心,他也希望韋立痛揍他一頓把他趕出來,而不是用悲傷的神情麵對他,讓他好不愧疚。
古曄煩躁的心情遷怒姊姊,自己也不願,但他需要安靜的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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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曄的心情隻能用一塌胡塗來形容,滿腦子塞滿韋立的影子,讓他在自己的床上變得睡不慣而輾轉難眠。
想著他的擁抱、念著他的爇吻,還有跟他相處的時日。
他是一個高不可攀的大老板,自己算什麼?隻是無名小卒,跟他比較起來任何人那會覺得自慚形穢。
姊姊都說我討人厭,雷霆也說我脾氣不好,他到底戀上我什麼?好深奧的問題,古曄解不開心中謎團,腦筋都快打結了,希望有誰直接來告訴他答案,不要讓他再痛苦煎熬下去。
不能再想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會發瘋!他痛苦的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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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啊!得不到他為什麼要讓我認識他,又讓我承受失去他的痛苦。
韋立心灰意冷。古曄毫無感情的離開他,想不到得不到一個人的愛,竟然如此苦不堪言、難以消受,本以為自己可以坦然以對,終究還是沒辦法平覆那椎心泣血般淒厲的悲痛。
昨日的親吻深刻得永生難忘。想再一次擁抱他細致的身軀,親吻他柔美的,那甜美的感覺至今還留在唇舌之間。
韋立不想動,他不想再動他身體的任何一寸,甚至希望失去所有的知覺,自己才不會感到如此的痛不欲生。就讓一切停留在昨晚,讓古曄停留在他的心裡,不要因時間而改變他腦海裡對古曄的印象。
他在古曄常常躺的地毯上一動也不動的平躺著,戴著耳機聽古曄聽的音樂;他苦笑著,這音樂這麼吵,他竟然可以聽到睡著。
韋立懊悔讓古曄自己一個人回去,甚至因此認為自己根本不夠資格愛他,他十天前是親自去接他的,卻不儘責安全的送他回去,他惦記著他是否平安回到家。
無法克製自己不去想他,古曄的離開讓他沒辦法自在的生活下去,受不了沒有他的日子;除了想他,他什麼事都提不起勁來做。
你回來好不好?他淒愴的淚如雨般緩緩從兩頰流下。
他突然一躍而起甩掉耳機,既然愛他就去求他回來,甚至可以跪著對他說不能沒有他……隻要他能回到他身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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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而平訝然看到一個有點陌生的韋立,才兩天不見就變了樣。
雙眼怖滿紅絲,深褐色的頭發淩亂,滿臉未剃的胡渣,一向注重外表的人,現在衣衫不整活像個頹廢的街頭流浪漢,已失去昔日風采。
“學長,你……你明明有在家為什麼不接電話?”管而平有太多的問題要問,不知先問哪一個。
“我沒聽到。”
“古曄有沒有在你這裡?”管而平往裡頭探,尋找古曄。
“沒有,我正要去他家找他。”
“不用去,他不在家。”
“他不在家?他沒有回去?”韋立開始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