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_非典型離婚_思兔閱讀 

第九章(1 / 2)

非典型離婚!

又來了!簡藝安無奈的憋視在桌上顫動不止的手機。\\qΒ5、c0\無須察看來電顯示,她也知道是誰打來的。

“又是你老公嗎?”夏語默剛和公司董事長講完電話,匆匆回頭問。

“是啊。”她歎息。

“你不接嗎?”

“我才不想聽他罵人呢。”她俏皮地辦了個鬼臉。“他一定是要逼我回家的。”

“但你不能回去。”夏語默蹙眉,看桌上一團淩亂。“我還需要你寫一封商業信,安撫我們所有的國外客戶。”

“其實我已經寫好了。”她遞給他一張a4紙。“你看有沒有哪裡需要修改的?”

“真是太好了!”夏語默接過信,迅速過目。“安安,幸虧有你在這裡幫我。”

“這是我分內該做的。”她謙虛的微笑。“還有,明天早上我安排了一場記者會,我想我們應該搶在九點股市開盤前,跟投資大眾解釋清楚公司狀況,以免造成無謂的恐慌。”

“沒錯,就該這麼做。”夏語默讚許她的機靈。“那就交給你了,安安。”

“沒問題,我馬上聯絡公司工人!”未完的言語卡在唇腔,簡藝安睜大眼,瞪著乍然出現的男人。“牧宇?!”

柯牧宇僵站在飯店會議室門口,如一尊武士雕像,殺氣騰騰,凜然射向她的目光更令她不覺地輕顫。

“你怎麼……來了?”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他傲慢地擲話。

她一怔。“因為!”

他沒有給她解釋的餘裕,忽的大踏步進來,不顧會議室內其他人好奇的注目,霸道的扣住她的手腕。

“跟我走!”

“牧宇,你瘋了嗎?”她壓低嗓音,試圖掙脫他。“我現在還有很多事要做,不能離開—”

“我說,跟我走!”他不由分說地打斷她,黝眸灼燒著攝人的火光,她一時驚征。

“沒關係,安安。”夏語默見情勢不妙,主動緩和氣氛。“你就跟你老公好好談談吧!”

他原是好意給兩人和解的空間,不料柯牧宇聽見他對自己妻子的親密叫喚,更暴怒。

“我不是警告過你了嗎?夏語默,不準你這樣叫我老婆!”語落,他作勢要

殺到情敵前麵。

簡藝安連忙拉回他。“好了,你不是要我跟你走?我們走吧,快走吧!”

她像拖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似的,硬是將他拉離會議室,遠離眾人後,她才允許自己爆發隱忍的困窘與憤怒。

“你搞什麼?柯牧宇,你瘋了嗎?乾嘛怎樣闖進來啊?你不知道這樣很難看嗎?你要我以後怎麼在公司做人啊?”

他不吭聲,擒住她的眼,閃著奇異的光芒。許久、許久,他才沙啞地揚嗓。“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她一愣。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你不知道我一直打電話給你嗎?為什麼不接?!”他煩躁地咆哮,如一頭遭陷阱困住的猛獸,找不到出路。

“我乾嘛要接?”她懊惱地鎖眉。“反正你隻想罵我,我一定要白白挨你罵嗎?而且我不是傳了簡訊給你,說我已經平安到了,事情處理完了就會回去。”

他陰鶩瞪她。“你住在哪間房間?”

“什麼?”她又愣住。“你乾麼問這個?”

“帶我去你的房間!”他怒吼的下令。

神經病!她憤慨地抿唇,眼見在飯店走廊爭論也不是辦法,隻好領他上樓,回到屬於自己的客房。剛拿門卡刷過,他便迫不及待踢開房門,在房內四處橫衝直撞,又闖進浴室檢查。

“你一個人住?”他嘶聲問。

“這次來台南的隻有我一個女性員工,所以我當然一個人住。”她沒好氣的嗆。“不然你要我跟鬼住嗎?”話說回來,她根本也沒回房休息的閒暇。

“如果沒事的話,我要回去工作了。”

“你不準走!”高大的身軀攔住她去路。

“那你到底想怎樣?”她火大了。“我就真的還有工作要做,不能就這樣回台北啊!”

“你———”柯牧宇渾身打顫,眸海洶湧著複雜情戚,似有千言萬語想說,卻又不知如何坦然吐落,最後,他隻能瘋狂地猛踢浴室門板。

“你瘋了”她驚駭地想阻止他。“你會把門踢壞的!”

“走開,彆管我!”他粗魯地甩開她,忽的衝進浴室裡的玻璃淋浴間,站在蓮蓬頭底下,扭開水龍頭,任水柱強悍地擊打在身上,冷卻一腔激烈的情緒。

他究竟怎麼回事?

簡藝安倉皇不已,怒火隨著他近乎自虐的行舉黯然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不知所措的驚慌。

“你怎麼了?牧宇,你彆這樣!”她跟著奔進淋浴間,試圖關上水龍頭。

鋼鐵般的臂膀驀地箝鎖她。“你不能不接我的電話,你不可以這麼做!”

“牧宇……”她被他抓得嫩肩生疼。“你到底怎麼了?”

他卻置若罔聞,沉陷在誰也看不見的幽暗裡,一味地重複低語“不準你不接我電話,你不能這樣……我不準……”

她在水聲裡努力分辨他蒼黯的嗓音,漸漸地,聽懂了他無法率直傾訴的驚懼。因為她又讓他聽見了那斷線的嘟嘟聲,因為她讓他回憶起最沉痛陰鬱的過往,因為她讓他想起那個不再接他電話的母親……天哪!她怎麼如此粗心?母親去世那晚,她曾錯過他的求救信號,如今又錯過第二次!“對不起,牧宇,對不起。”她心疼地攬抱他的腰,臉頰偎貼在他的胸膛。“是我錯了,我不該不接你的電話,我跟你道歉,你彆難過,彆難過好嗎?”

“誰說我……難過了?”他僵硬地不肯承認自己的脆弱。

“是,你生氣了,是我不好,是我不該惹你生氣,我向你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她仰起臉蛋,愛憐地在他銳利的臉緣落下一個個歉意的吻。

他身子一震,倏地以一隻手圈住她的肩頸,她後頸吃痛,仍是對他甜美地笑著,他看著那笑,胸臆霎時緊縮,幾乎失去呼氣的空間。

“簡藝安……”他在齒間,狠狠撕咬這個令他心痛的芳名。

“沒關係,你罵我吧,是我不對。”她溫順地斂眸。

但他不想罵她,言語已不足以表達他對她的憤怒與依戀,她在水瀑裡笑得像個迷人的海妖,勾惹他心弦。妖精,果真是可惡的妖精……他傾下臉,恨恨地蹂躪她的唇,的獸破繭而出,主宰他的理智,他任由獸齒張揚,咬噙懷中柔軟的女體。她沒有逃,認命地領受他的狂暴,也回以驚濤駭浪般的激情。

兩具濕透的酮體一路由浴室糾纏到床榻,如兩條靈蛇,彼此親昵地追逐。他的唇冰冷,她的唇濕熱,在冷與熱相互交融中,他們毫不保留地釋放自己。

“牧宇……”她迷離地低吟,伸手顫抖地解他的衣扣,玉手挑逗地撫過肌肉結實的胸膛。

他難耐地低吼,大掌推高薄衫,擒握姣挺的胸侞,粗魯的搓柔。

她顫然凜息,抬仰胸侞,更熱烈地迎接他,他森鬱地注視站在峰頂的桃色花蕾,低下唇,悍然吮吸,舌尖技巧地圈繞恬弄,一次次地折磨她。

她嬌喘細細,又愛又怨,為了回應他溫柔的殘酷,她探下手,摸索他褲頭。

“你想做什麼?”他警覺她的企圖。懲罰地咬她耳垂。

“隻是想幫你而已……”她撒嬌的睨他,水眸氤氳。

“我自己來。”他彆扭地不許她更進一步剝奪自己的主控權,稍稍後退,自行解開長褲,不耐的踢開,又急切地回到她身上。她也腿下了衣裙,盈膩的肌膚與他相貼,瞬間激起一束情煙,她焦躁地拉下他的臉,落下點點細吻,綿密的吻痕連成一道火線,在彼此身上熊熊焚燒。他的耐性逼臨界線,用力扯下她雙腿間薄弱的絲質屏障,如烙鐵般的男性昂揚地侵入,她感覺到疼痛,卻更加興奮難抑,雙腿勾住他的腰,輕輕扭動嬌軀,讓溫熱潮濕的女性更完美地包容他的全部。

他滿足地逸出一聲咆吼,卻也更不滿足。“你這個妖精……”

他咬緊牙,托住她纖腰,在她身上野蠻地馳騁,每一個綠動,都將兩人更推上的頂峰,每一次衝刺,都讓兩人更瀕臨歡愛的死亡。

她狂野地咬住他肩頭,咬出一枚深刻的月牙印,而他完全感覺不到痛。

眼前,是他的玫瑰,他的女人,就算讓她的刺給紮出血來,他也在所不惜……

忽的,一陣強烈的痙攣襲來,她緊緊地包覆他,昏亂地索求極致的塊感,而他心跳乍停,不由自主地送出最後的衝刺—歡愛過後,兩人並肩躺在床上,都是克製不住地喘息,迷蒙著眼,品味激情的餘韻。簡藝安悄悄側過頭,凝睇身旁的男人,他大汗淋漓,陽剛的臉龐緊繃著,麵無表情。難道還在為她不接電話的事生氣嗎?她輕歎,稍稍撐起上半身,指尖溫柔地尋拽他的眉宇,他一陣驚顫,劍眉倏地揪攏,她為他撫平,心口纏綿著無限愛憐。

“我愛你。”她輕輕地道出滿腔愛意。

他一震。

有這麼驚訝嗎?她甜蜜又自嘲地彎眉,再次鼓起勇氣示愛。“我愛你,牧宇。”

他坐直身子,陰沉地瞪她,眼眸冒火,幾乎像是燃燒著恨意。

她秀眉輕鎖,茫然不解,正欲說話,他卻忽然下床,徑自走進浴室衝涼。

她驚愕地目送他背影,一時不知所措。

她期待的並不是這般的響應,就算他不能回報以同樣的愛意,至少也不必如此冷漠,好似充耳不聞。

這令她感覺自己好……廉價,仿佛不值一顧。

她幽幽下床,拿飯店的浴袍密密包裹自己,屈辱的淚水在眼眸隱隱刺痛。

幾分鐘後,他走出來,身上同樣穿著浴袍,打開冰箱,取出一瓶礦泉水,開瓶猛灌。她咬緊牙關,靜靜望他。仿佛過了難熬的一世紀,他才轉過頭,鋒利的眸刃在她身上來回切割。“我不相信你。”

“什麼?”她沒聽懂。

“我不相信你愛我。”他語調平板地重複。“簡藝安,你在說謊。”

她駭然,急急奔到他麵前。“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我沒有說謊!”

“你真正愛的人,應該是夏語默吧?聽說你從大學時代就暗戀他,這次也是因為他跟女朋友分手,你才急著想回到他身邊吧?”

冰洌的言語瞬間將簡藝安凍在原地。

她這才恍然大悟,為何丈夫一進來這間房便四處查探,原來是懷疑她可能跟學長同睡一間。

他真的以為她會跟學長偷情?

“不是那樣的!”她焦灼地解釋。“沒錯,我以前是暗戀過學長,可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我沒想過要跟他有什麼———”

“那你把我們公司的情報出賣給他,又該怎麼說?”他冷淡地打斷她。“難道不是為了想討好心上人,才送他這份大禮嗎?”

“才不是!”她驚懼地反駁,沒料到他竟會做這種可怕的聯想。“我說過了,那時候是因為我對你很不滿,所以才會那樣做!我是想教訓你,學長隻是剛好能幫我完成計劃而已,我不是為了討好他,更不是為了想借此索討他的感情,你相信我,真的不是!”

他默然不語,墨眸低斂,她看不清他眼裡翻騰著什麼樣的情緒,一顆心更無所適從。

“牧宇。”她顫聲喚。“你還是……不相信我嗎?”

“藝安……”他揚起眸,她能看見他眉宇糾葛著痛楚。

他一定是在意她的吧?就因為在乎,才會為她苦惱,他對她……是有情吧?

她驀地哽咽。“牧宇……”

他望著她,眼神忽明忽滅,最後,黯寂如死灰。“我很想相信你,但沒辦法。”

她惶然震住。

“因為你有前科,你連在我麵前裝失明都幾乎可以毫無破綻,我沒辦法分辨哪句是真話,哪句是謊言。”他表情木然,言語如利爪,撕裂她的心。她痛到失魂,連辯解也碎不成聲。

“我是真的……我愛你,是真心的……”

“你該不會又想利用你跟我的關係,想辦法從我這邊偷情報,拿去討好你的心上人吧?”他沙啞地質問。她蒼茫無語。淚霧迷了她的視界,教她更彷徨不安。

“如果你還在玩遊戲,試探我,那我告訴你……”他抬起手,掌住她蒼白沁涼的臉,每個字句,落在她心上,都是一道傷。“被一個女人騙過一次,我不會再讓她騙我第二次。”

珠淚無聲地滾落,她強睜著眼想看他,看到的卻隻有伸手不見五指的迷惘。

“簡藝安,你輸了!”

寒冽的宣言,猶如暮鼓晨鐘,在她耳畔,在心口,敲響愛情的喪音。

她輸了。如果與他之間的交鋒時場遊戲,那她的確輸了,她折服不了他,甚至無法令他信任自己。

她又遭到報應了,每一次她為他心動,換來的總是心傷,而這回,更比之前痛上百倍千倍,痛到呼吸困難,痛到她夜夜傻坐在床上,撫著酸楚的頸喉,不知如何是好。可這回,她不能怪他,並非他無情,是她自作孽,她早該知道當時自己是在玩火,焚燒的隻會是自己的心。

她不該自作聰明地以為能教訓他,不該投機取巧地編織著那一個又一個謊言,她該知道,她的對手其實不隻是一個普通男人,而是愛情。

她欺騙他,對愛情說謊,現在就算她費儘心思,努力想挽回,也隻是枉然。

怎麼辦?

“我知道我錯了,可是……”可她該怎麼做才好?

簡藝安痛楚地呢喃,靠坐在臥房門邊,手上握著那串丈夫送給她的風鈴,失魂落魄地盯著,偶爾,輕輕搖動。

她聽著那清脆的鈴響,聽見的卻仿佛是自己心碎的聲音,叮鈴……叮鈴……

“牧宇,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她憂傷地問。

要怎樣做,他才相信她不是在演戲,怎樣做,他才能明白她是真心?

處理完台南廠失火的危機後,她便向夏語默遞出辭呈,他也慷慨地立刻批準了,可這樣的示好,並不能換來柯牧宇的歡心。他依然猜疑著她,不能確定她是否又在作戲,他小心翼翼地守護自己的心城,不許她肆意闖入。他並沒有以粗暴的言語對待她,也天天回家,吃她特意為他烹調的美味料理,她與他就像一對尋常夫妻,隻是沉默了點、疏遠了點,而他,也不再碰觸她。

有時候,她能察覺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滿蘊著痛苦的渴望,有時候,他以為她沒注意,那雙黝黑的眼便會一直追隨著她,執著不放。

就像她要他一樣,她知道他也想要她,可每回她試著主動接近,他卻總是漠然地將她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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