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小團寵又嬌氣了!
清風悄然入屋,輕輕掀起了床幔,拂動了坐在白墨床邊之人的兩縷額發。
他唇邊揚起一抹不羈的笑意,問白墨,“你認識我?”
此刻白墨混混沌沌,就一個小迷糊,彆人問什麼她就答什麼,“嗯。”
“那我是誰?”
“許……許靖楠,醫術天下第一……”
醫術天下第一!這名號,他愛聽!
許靖楠眸子亮晶晶的,興奮地繼續問,“還有呢,還有呢?”
“司喻旻的男寵。”
許靖楠一個手抖,手中的銀針差點沒紮錯穴位要了白墨的小命。
不過還好,他見慣了大風大浪,迅速調整好狀態,又給白墨紮了一針。
白墨糊糊塗塗地又閉上了眼睛。
許靖楠走到矮幾旁坐下,玩味地看著矮幾對麵的冷麵少年道“沒想到,你竟然饞我身子,要不是小姑娘說……”
司喻旻直接一杯茶水就潑到了許靖楠的臉上。
許靖楠無語了好半晌,才用手將茶水捋掉,然後又拿出一麵小鏡子照了照,將剩下的茶葉給拿掉。
“你這個人……”許靖楠氣咻咻地想要控訴司喻旻,但看清司喻旻的神情後,瞬間慫了。
他小聲細語跟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似的,“明明是你胡說,汙我清白,我以後找不到媳婦兒的話,都怨你!”
“你人都不在,我說什麼?”司喻旻冷聲道。
許靖楠蹙眉細想,“對啊,那她怎麼認識我的?”
司喻旻懶得跟他廢話,直接用小姑娘常說的三個字敷衍他,“預知夢。”
許靖楠“……”真的不要太敷衍了!雖然風五早就說過小姑娘會做預知夢,可他根本就不信好嗎?
“她的病怎樣了?”司喻旻此刻什麼都不關心,他隻想知道小姑娘會不會有事。
當然,他並不關心小姑娘。他隻是覺得小姑娘可能真的有利用價值而已。
對,是這樣的!
“說起她的病,還好有我在。”許靖楠自誇起來一點都不臉紅,“如果不是我這個神醫在,她明天肯定會被燒成傻子。”
他剛說完傻子,就被司喻旻冰刀子一般的眼神瞪了一眼。
他的脖子本能地就往後縮了縮。
少頃,他卻忽然狡黠地笑了起來,“想不到啊!以前看到那麼多大家閨秀,身材玲瓏的女子你眼都不眨一下,原來你好的是這一口……咳,你彆一言不合就想掐死我啊……”
司喻旻冷冷說道“你再胡說,我就將你燒成舍利子供到佛塔上去。”
許靖楠“……不,你誰都不喜歡,你就愛你自己行了吧!”
司喻旻這才鬆開許靖楠。
許靖楠在心底狠狠地翻了個白眼,然後繼續為白墨針灸。
而司喻旻則默默地為白墨換掉額頭上的毛巾,動作輕柔、細心。
白墨再睜開眼時,看到的就是司喻旻為她更換毛巾的一幕。
此時的白墨經過許靖楠的針灸和司喻旻的降溫,腦子已經基本恢複清醒。
她蒼白的小臉掛起了一抹笑意,“原來,我生病了是司哥哥照顧我的呀?”
司喻旻收回手,聲音比與許靖楠對話時柔和了幾分,但說出的話還是那樣的傲嬌,“我隻是不想你死,畢竟你會預知未來。”
許靖楠翻了個白眼,明明大功臣是他好吧。
他湊了上去,對著白墨打了個招呼,“六姑娘。”
白墨有些驚訝,想起自己迷糊中看到了許靖楠的臉,瞬間明白了,“是你給我治病的?”
許靖楠笑嘻嘻點頭,“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