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小團寵又嬌氣了!
白依沒有像女人預想中般蹦躂起來,她竟然是真暈了。
白墨也明白了,白依剛剛吃的不是毒藥,而是能讓自己暈過去的藥!
她此時此刻,對白依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
做戲做到真的用藥迷暈自己的份上,白墨真的是前世今生頭一回看見!
不對,可能前世白依也做過,隻是自己從未對她疑心,所以不曾注意。
“司哥哥,我覺得如果你能把她收下,絕對是一個刺探情報的好手!”白墨小聲對司喻旻說道。
司喻旻冷冷道“臟。”
這樣心思齷齪的女人,他看一回都得回去洗眼睛。
白墨不禁讚賞點頭,“司哥哥的眼睛果然很雪亮呢!”
司喻旻“自然。”
白墨莫名聽出了未來帝王語氣中,仿佛有點小驕傲?
她覺得戲也看夠了,還得練習捶丸呢,所以對西寧郡主喊道“可以了,不用再爬了,你們走吧。”
西寧郡主的丫鬟小廝們趕緊扶起她。
她瞪了一眼白墨後,讓丫鬟小廝扶上白依狼狽逃走。
司喻旻繼續手把手教白墨捶丸。
白墨被他圈在懷中,聞著熟悉的冷甜甘鬆香,她想起了剛剛少年說的話。
她抬眸,“司哥哥,你剛剛說如果我錯了,你就替我學狗爬學狗吠,是假的吧?”
司喻旻動作一頓。
他剛剛,將她護在懷中,她嬌嬌軟軟的一團,讓他失了分寸了,才會說出那樣的話。
“我隻是想引西寧郡主入局才那樣說的。”他聲音毫無溫度。
白墨點頭,“那就好。”
否則,讓未來帝王為她學狗爬學狗叫,那真的是潑天的罪過了呢!
“畢竟,你又不是我的誰。”少年補充。
“我喊你司哥哥了,我還幫你了!”
“說得好像我沒幫你似的。況且,你真的把我當哥哥嗎?你四哥哥帶你進球,你抱他了,我帶你進了那麼遠的球呢?”
白墨歪頭,“司哥哥……”
司喻旻覺得自己又失言了,聲音無比陰冷,“練球!總是分心,還想成為高手?”
白墨瞬間收回了心思,專心練習起來。
夕陽西下,紅霞如潑墨一般鋪滿了天際,山川大地河流染上了緋紅。
平緩行駛的馬車內,小姑娘如乖巧的幼獸一般蜷縮在小榻上安睡。
微風偶爾掀起車簾,小姑娘的臉上落下斑駁的紅光,仿佛誘人的櫻桃煎。
讓人很有咬上一口的衝動。
司喻旻眸色晦暗,神情鎮定,手上卻是飛速撚著骷髏佛珠,在心中默念起最長賦《離騷》。
念著念著,不知不覺中,他就靠近小姑娘了。
他想起彆人家的哥哥,都會親自己妹妹額頭的。小姑娘喊他哥哥……
他想試試這種感覺。
他緩緩傾身,斑駁的餘暉透過車窗落在他與小姑娘的身上,浮浮沉沉。
終於,他的薄唇落在了小姑娘光潔的額頭上時,他呼吸微微一滯,迅速直起腰杆。
他抿了抿薄唇,香香甜甜的感覺從唇上蔓延到舌尖,最後在腦海中如煙火般綻放,亂了呼吸,慌了心跳。
完全失控!
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