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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 / 2)

流氓保鏢!

今天一大早,李承烈便被李承瀚及範修羅拉出去處理重要公事,留下正好賦閒在家的君莫憂一個人坐在書桌前發呆。\、qb5、

閒得發慌的她不禁想起幾天前在樂團練習場的停車場所發生的種種,她情不自禁的漾起甜笑。

看來承烈這四年在“風穀”的生活比她想象的還要不平凡,證據是那超高精密的迷你發射器根本就不是普通人會擁有的東西,況且他老是隨身攜帶特製的各種針灸用銀針當武器,還會研發自針灸醫學的“彈耳催眠”絕技,再加上可怕的聽力。

正如他說的一個過著平凡生活的普通人需要這些不平凡的絕技嗎?

就算當“特殊保鏢”也用不著這麼多絕技吧!所以她敢肯定除了特殊保鏢外,風穀裡鐵定有更刺激好玩的玩意!

想到這兒,她笑意更深刻,她和承烈果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因為他們一樣喜歡“興風作亂”!

她又憶起這些日子來甜甜蜜密的兩人世界,不覺觸動了靈感信手寫下一首詞。

“你就是承烈大哥念念不忘的﹃忘憂草﹄嗎?”一個如雲雀啁啾的悅耳聲音從窗外的樹梢傳進來。

“誰?”君莫憂馬上拿起獨門暗器“忘憂草”戒備著。

“彆緊張,我們在﹃花間集﹄會長的﹃尋荷雲居﹄見過麵的。”窗台邊露臉的少女利用自己的腰帶,把自己的身軀吊在樹枝上固定,像隻輕盈曼妙的彩蝶,揉和靈秀、夢幻與邪惡因子的星眸,尤其令人印象深刻。

“段水樓?”絕對是她,擁有如此令她印象深刻的女子,就隻有這個來自“風穀”,像精靈又像小魔女般的奇妙少女了。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兒,又怎麼會來這兒?”君莫憂從在會長丁盼荷的“尋荷雲居”第一次看到她,就很喜歡她,有種一見如故的親切感,隻可惜礙於“花間集”的“禁忌”,所以當時不好和這個少女多談。

然而,也就因為“花間集”有這樣的“禁忌”,段水樓偏又是這個禁忌的“例外”,是唯一可以自由進出花間集的“風穀人——”雖然沒人知道為什麼——所以——

她對她更是印象深刻,再加上她和承烈一樣來自風穀,她對她更是倍感親切。

段水樓眨眨水靈靈的眼眸,乃笑情兮的說:“你從這裡發訊給丁盼荷,我當然知道你在這兒囉!”她眼珠子靈活的巧轉一圈,調皮的吐吐舌頭,“唉!我還是說實話吧!是修羅告訴我你在這兒的。”

“這麼說來,你是特地來告訴我風穀的消息的?”君莫憂期待著。

“還有丁盼荷的答案。”她盈盈甜美,“丁盼荷那邊在我的極力說服下,已經沒問題了,風穀也沒有問題,風穀真正的主人已經允許你入穀了。”

“太好了,謝謝你,水樓!”君莫憂總算完全放心,再也沒有什麼阻礙可以阻擋她和承烈一起飛翔了。“不過我希望你先彆告訴承烈。”

“我知道,修羅和敘揚都跟我說過了。”段水樓好認真的執起她的雙手,道“莫憂,你一定要好好加油哦!承烈大哥他一直是深愛著你的,這四年來在風穀,他想的、牽掛的都隻有你一個,隻是他太固執了,始終認為他沒有資格愛你、擁有你,所以他當年才會逃開你,其實我知道你是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會不愛他的,對不對?是他太傻了。”

“嗯!但我就愛他那份癡傻!”君莫憂深情涓流。

“很好,那我就在風穀等你們回來哦!”段水樓像天使一般令人愛憐。

“一定!”君莫憂篤定的說。

好奇妙的少女,君莫憂明知這四年來,她一定和承烈很親近,她卻一點也不吃味,如果段水樓換成是彆的女子,她早把她海扁一頓,挖個坑埋起來了。

“承烈大哥應該快回來了,我先走一步,等你來風穀,我再把我的﹃小小﹄介紹給你,你一定會喜歡牠的,拜拜!”段水樓眨眨剪水星眸,一陣輕煙般的自她眼前消失無蹤。

“我們很快會再見的,我保證。”君莫憂心情大好。

看來風穀真的很好玩,而且比傳說的更好玩!一想起不久的將來,她就要和心愛的承烈在這麼好玩的地方共度一生,她就笑得合不攏嘴。

她取下一直掛在頸上的項鏈,那是個裡麵可放照片的心型墜子。她小心翼翼的打開它,左邊是照片,右邊放了一首詞,那首詞和她壓在書案下的是同一首,她取出舊詞,把剛寫好的新詞放進去,舊詞是她過去四年,失去心愛人兒的心情表現,新詞寫的是重逢後的甜蜜和心願,所以當然應該隨現在的心情更換新舊詞囉!

決定了!等拿到“亞洲華語流行音樂大賽”的金獎她一定要向承烈表白真心!

那怕他那顆固執己見的心是百煉成鋼的超頑強鐵石,她也會熔化他的!

是夜,李承烈一行人因為回程遇到連環車禍,塞車塞到十點多才回到忘憂小築,李承烈下車後,李承瀚和範修羅便重新發動車子絕塵而去,不打攪他們小倆口。

君莫憂在他開門前,搶先替他開門,笑顏粲然的說:“歡迎回來,大流氓!”

自從她替他上了“混世流氓妝”以來,他已經很習慣這個“新昵稱”,而且還很感謝她賜給他這張“流氓臉”,替他擋掉不少被他洋溢的音樂才華吸引而來的仰慕者。

“修羅的眼光果然獨到,你很適合鵝黃色係。”他欣賞著她的衣著。

“我自己也這麼認為耶…”君莫憂覺得好象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啊!你不是有﹃夜盲症﹄,晚上看不見嗎?”她衝口而出馬上就後悔,卻已覆水難收。

“我——”毀了!西洋鏡終於被拆穿了。李承烈麵色慘白,頓時嚴重失血,忙著認罪,“莫憂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我——”

“我不聽!”君莫憂怒發衝冠的用力甩上門,想把他關在門外。

這個大笨牛怎麼這麼胡塗,這麼快就露出馬腳來,害她今晚開始就不能玩“借水果a吻”和“與郎共枕”的遊戲了,真是可惡,大笨蛋!

幸好李承烈眼明手快,搶先一拍進門,“莫憂,你聽我說——”

“我不要聽,大壞蛋!”她氣得狠狠摑他一掌,幸好他還沒“卸妝”,若是麵對他那很令她愛不釋手的“真實麵孔”,她才狠不下心下這麼重的手呢!

大笨蛋,太氣人了,壞了她的“好事”!她還以為能一直玩下去哩!可惡!

早在和他同床共枕的第三天,她就發覺他的“夜盲症”是騙人的了。

她已經那麼“體貼”又“寬宏大量”的沒拆穿他,好讓他有機會繼續“將功贖罪”,當她的“抱枕”並榮獲她的“香吻”,沒想到他竟然這麼不爭氣,這麼快就穿幫,簡直罪無可赦,氣死人!而且一被拆穿就老實的認罪,也不會學學範修羅那個壞心眼的家夥,狡猾一點矢口否認,乾麼效法那個砍倒櫻桃樹的笨蛋華盛頓啊!

“莫憂——”

“不要叫我,我要睡了!”她不得不把他關在閨房外,回複孤枕而眠、無吻相伴的無趣日子,可惡!

“莫憂,你聽我說——”不明白“個中奧妙”的李承烈,整晚都可憐兮兮的在她的房門外懺悔。

君莫憂卻是愈聽愈氣,那個笨蛋,他就不會隨便圓個謊,蒙混過去嗎?這麼一來他們不就可以“重溫舊夢”了,大笨蛋!

接下來的日子,君莫憂都在大玩“占了便宜還賣乖”的戲碼,李承烈隻有天天像個犯錯的小男人,跟隨在側,小心伺候,望她大小姐早日開恩。

麵對這種戰況,最開心的莫過於始作俑者範修羅,他憑靠一雙“邪眼”早看穿君莫憂所玩的把戲,卻故意不告訴好友樂得在一旁看好戲,痛快!這才是他幫忙演“夜盲戲”最想看到的結果,總算把“老婆不要不理我”那筆帳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啦!哇哈哈!

李承瀚隻有替寶貝弟弟默禱大難快快結束,其它的也愛莫能助,誰教他也是“幫凶”之一。

正因為一夥人都把心力集中在他們這對小冤家身上,因此給了李承嵐冷眼旁觀的機會。

連日來暗中觀察的結果,李承嵐對艾森的真正身份愈來愈懷疑。

太像了!不論是聲調、習慣性的小動作和曲風,以及握指揮棒和拉小提琴的姿勢,甚至常弄斷e弦的情況都和二哥一模一樣,除了那張流氓味十足的“環霸麵”以外。

從小他就瘋狂的崇拜已逝的二哥,他絕對不會錯看李承烈的任何習慣性小動作的,就算艾森和他一樣是二哥瘋狂的崇拜者,可是一個人能模仿另一個人,模仿到連反射性的小動作都微妙微肖嗎?難道艾森他——

“李總監!”一個職員乍然響起的聲音,驚擾他的思緒。

“什麼事?”

“這是莫憂小姐的項鏈,她放在化妝室忘了拿,麻煩你轉交給她。”

“好,謝謝!”

“彆客氣,我很榮幸有機會替準總監夫人服務。”

李承嵐目送她走遠才收回視線,低首子手中的心型項鏈,這是莫憂一直戴在雪白頸項上的項鏈,他知道,因為這是她十六歲生日時,李承烈送她的生日體物,裡麵左側放了一張她和承彆的合照,右邊放了一首她在這四年間寫的情詩,他下意識的打開心型墜子,雙眸驀然大瞪。

這是——

君莫憂趁練唱休息的空檔匆匆跑回化妝室找她的寶貝項鏈,卻怎麼也找不著。

她心找得急如焚時,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在她背後揚起——

“你在找這個嗎?”

“承嵐哥哥——”君莫憂看到他手上那串開啟的項鏈,差點昏過去。

李承嵐卻麵無表情的冷笑道:“或者你在乎的是這個﹃死而複生﹄的照片中人?”

“還我——”他發現了!君莫憂被青天霹靂的意外震得心慌意亂,方寸大失。

平常,她可以輕易瞞天過海,但此刻她太震驚,對象又是她深感歉疚,最不想傷害的承嵐哥哥,她才會如此慌張失措。

“還你可以,不過你得跟我走,馬上!”

練習場裡的樂團並沒有像君莫憂那麼好命,依然在繼續練習中。

“弦樂部份加重一點,木管部份慢兩拍再加入,銅管組不夠協調,打擊樂組不要搶拍子,再來一遍!”李承烈站在指揮席上,使出渾身解數的指揮樂團一次又一次的反複排練。

次的反複排練。

“好!休息一下,等主唱回來再和主唱配合一遍。”

休媳間終了,李承烈和樂團團員等了半天,就是等不到主唱君莫憂的倩影,最糟的是找遍練習場也渺無蹤跡,他和在場監控的李承瀚互相照會了一下,心中同感不妙——難道又是娜薇亞稿的鬼?不可能,有武敘揚夫妻倆合力對付她,她不可能再有機會下手。

那麼這究竟是——

正當兄弟兩人準備展開下一步動作時,停車場的警衛傳來訊息說,大概在四十分鐘前,他看到李承嵐載走了君莫憂,讓他印象深刻的是,李承嵐看起來很奇怪和平常的樣子不同,君莫憂則是一臉恐慌,好象發生什麼嚴重的大事,不過他礙於身份,未敢多問。

李承瀚和李承烈馬上衝向停車場開車去追人。

他們的車子才上路須臾,便收到來自李承嵐的電話,“我想你們也該發現了,放心,在你們趕到前,莫憂會沒事的。”

“你在哪裡,回答我,承嵐!彆掛斷,承嵐!”李承瀚對著大哥大的話機大喉,卻無法喚回什麼,電話已經斷訊。

“他們應該是在承嵐私人的彆墅﹃淨嵐山莊﹄。”李承烈淡淡的說。

“你怎麼知道?”

“我聽到流水的聲音和教堂的鐘聲,”當然是從剛才的電話聽到,“李家的彆墅群中,應該隻有承嵐的﹃淨嵐山莊﹄同時具備這兩樣特色,除非是在我離開後新增的,那我就不得而知了。”李承烈又道。

“一定是那裡沒錯!”李承瀚踩足油門,往“凈嵐山莊”的方向飛馳。

淨嵐山莊是依山傍水而建的歐風彆墅,屋前有一個三麵以柵欄圍住的木造觀景平台,平台左側是木樓梯,沿著木樓梯往下走,就是大小砂石星羅棋布的河岸。

李承嵐力大無窮的將君莫憂雙手反製在背後,讓她無法逃開他。

“這兒視野很好,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從橋那端過來的車子,你應該很清楚吧!”李承嵐一腳踏著觀景台較低的欄杆,眺望遠方。

君莫憂根本無法從他不帶任何感情的冰臉揣測他此刻的想法,隻能一直說“放開我!”拚命掙紮的結果還是徒勞無功。

李承嵐當沒聽到她的嚷叫,突然亮出一樣令君莫憂噤若寒蟬的東西,“知道這是什麼嗎?”

獵槍!他拿獵槍乾什麼?君莫憂嚇出一身冷汗。

李承嵐投給她一個足教她心臟麻痹的冷笑,“我不知道你記不記得我是德國獵狐協會有名的神槍手,曾得過無數次獵狐大賽的冠軍這個事實,或者除了二哥的事以外,你什麼事都漠不關心?”他停頓一下才又道:“不過那樣也沒關係,我馬上會讓你見識見識我的神射本事,今天正好是適合狩獵的日子。”

“你想做什麼?”她一顆心快蹦出胸口了。

“我不是說過今天是適合狩獵的日子,而且今天的獵物很特彆,是個早在四年前就不該存在世間的﹃死人﹄艾森,很有意思吧!”

“不準你碰承烈一根寒毛!”她失控的尖叫,他已經知道艾森就是承烈!從她更換過的新詞中知道!而他想殺艾森!想殺承烈!

李承嵐表情變得更加恐怖,“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們聯合起來騙我——從一開始就在騙我,你、大哥還有那個﹃死人﹄!”

“不——不是的——不是的——”

“住口!”他大聲咆哮,“看好!”

他頓時放開鉗製她的手,把一個鑰匙圈拋向天空,然後“砰!”的一聲,一槍命中那鑰匙圈。

君莫憂看得心驚膽跳,他則繼續接下去的動作,“接著是你心愛的寶貝項鏈,最後是那個﹃死人﹄!”

“不——”

她想去搶他手中的項鏈,他卻快半拍用力將它拋向天空,高舉獵槍瞄準項鏈心型墜子的部份,眼看就要扣下扳機。

“住手——”

砰——!就在槍聲響起的前一秒,君莫憂使儘全身的力氣撲向李承嵐,拚命阻止他的槍,她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射中那項鏈,那是她四年來最最珍惜、包含著無限珍貴記憶的寶貝啊!

結果,槍果然射偏了,但她卻因用力過猛,失足摔過柵欄,住下墜落。

“莫憂——”李承嵐想救她,但天不從人願,慢了一步。

他隻能呆在那兒,眼睜睜的看著她沿著觀景台下,長滿茂密草叢的斜坡滾下去,直至摔落河岸的砂石上。

君莫憂一點也不顧自己的傷痕,隻想儘早拿回她重要的項鏈,偏偏滾落時摔傷了腰和腳,讓她無法站起來,她並未放棄,改用爬行,咬緊牙根,用儘雙臂的氣力掙紮前進,眼裡隻看得見前方的岩石上,閃閃發亮的項鏈,她心中隻有一股執念——拿回她最珍愛的寶貝!

往事在她爬行前進時,一幕幕的浮現她的腦海,從在藍橋和承烈邂逅、君家無憂的生活、南德巴伐利亞的歡笑、美國歲月的甜蜜、日本時光的幸福、一直到台北的死彆和現在的重逢,三千六百五十多個日子裡,讓她在乎的、珍惜的、執著不悔的,一直都隻有承烈一個人。

承烈不喜歡照像,正麵的照片更是少得屈指可數,她所擁有的那張正是和承烈唯一的正麵合影,還有那首新詞,那是她一個人的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看見的秘密。

“我的承烈——”她顫抖的小手和雪白的雙臂滿是刮傷和血跡,她卻無知無覺,隻是執著的伸手去抓那個近在咫尺的寶貝,“太好了——你終於又回到我的手裡——”她熱淚盈眶,喘著氣緊緊握住失而複得的寶貝項鏈,深怕又被人搶走似的。

“莫憂——”

承烈?不,是她的幻聽吧!她想。

“莫憂,你振作一點!”

她感覺有人將她幾近麻痹的身軀,裹入溫暖而舒適的懷抱中,努力的睜大眼睛一看,“承烈——真的是你——”她想起李承嵐的話,馬上又說:“快走,承嵐哥哥想殺你,你快走,我不要緊的,承烈,你快走啊!”

“莫憂你——”李承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他在趕來這裡的途中,已卸掉了流氓妝,回複原來的麵貌,但是她應該叫他艾森而不是承烈,她——

“快走,我不要你死,我知道,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是承烈了——唔——”火紅的鮮血從她冰冷的小嘴泉湧而出,染紅了她慘白的雙頰和著淚流向雪白的頸項。

“你振作一點,我馬上幫你急救!”李承烈連忙取出隨身攜帶的針灸盒。

君莫憂阻止他的動作,“承烈,你彆忙,先聽我說——”才說幾句便又吐血。

李承烈拗不過她的執著,隻好依她,“你說,我在聽!”

君莫憂癡情的望進心愛人兒的凝眸深處,滿足的含淚笑道“這一定是天譴——是天在罰我——從在天橋重逢前,我就開始設計你了,為了把你騙回我身邊——我聯合所有的人來騙你——你終於回到我身邊,我告訴自己,這一次一定不能再讓你逃開——所以我利用你對我的負疚把你強留下來——我隻是想一直和你在一起直到永遠——所以我無視於你和承嵐哥哥的心情,隻是一廂情願的想留住你——我也知道你一定會再離開我,你希望我嫁給承嵐哥哥,但是我——原諒我,我隻是愛你——一直愛你,不想再失去你,所以——對不起——承烈和承嵐哥哥——”

尾音還未收,她已滿麵淚痕的昏過去。

“莫憂——”抱著在自己懷中昏死的癡情人兒,李承烈再也無法控製痛哭失聲。

她手中的項鏈依然敞開著,任風吹拂,項鏈上的秘密也一字字的吹進了他的淚眼、他的心屝,那一句句的癡心——

莫笑癡心人兒用情真

我隻想緊緊追緣共度今生

與你同醉在重逢的夢幻樓閣

永遠不許再輕言離分

請你緊牽我的手

把無數的情夢全都變成真

親愛的休說你將會再次獨自遠走

我隻願和你雙宿雙飛

輩度今生!

“把她送到醫院吧!二哥——”李承嵐不知在何時來到他們身邊,像個失心的遊魂佇立在風中。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他和李承瀚到來的時間相去不遠,“承嵐說得對,我們馬上去醫院!”

李承烈從沒想到,他們三兄弟的重逢會是這樣的情景,作夢也沒想到。

君莫憂的運氣非常好,沒有腦震蕩,也沒有摔斷骨頭或扭傷,隻是全身有多處瘀青和擦傷,醫生說隻要休息一陣子就會痊愈,一夥人才鬆了一口氣。

誰知事情並沒有那麼順利解決,君莫憂竟然患了“失語症”!

“你不是說她沒什麼大礙嗎?怎麼現在她竟然不能說話了,她是即將出道的歌手,沒有聲音如何當歌手?”李承嵐像要將眼前的醫生生吞活剝似的。

李承瀚出手製止他,“彆這麼衝動,聽醫生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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