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翩翩最喜歡和這種人打交道,夠乾脆。
“經驗好、技巧好、長相好約三好男人,還有,當實驗關係結束,他必須馬上從我眼前消失,不可以對我死纏爛打。另外一點就是,和我在一起的期間不可以腳踏兩條船,就這樣。”
“我明白了,三天後,我會給你答案。”段孟翔表現得很認真。
“我怎麼和你聯絡?”基本上,何翩翩並沒有很期待,畢竟他們是萍水相逢,而且她開的條件又苛,如果那麼好找,她早就找到了。
“我會把那個男人的資料寄到你那間“賴著不走”的店給你。”
他連她開店的事也知道!?何翩翩暗吃一驚,當下覺得這個男人並非等閒之輩——丙然是爺爺的朋友。
“如果你看不上眼就算了,如果你看中我推薦的人,我希望你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在你們的交往過程,絕對不可以提起我的名字,還有我們認識的事。”
“這麼神秘?”何翩翩打趣的說。
段孟翔絕不是省油的燈,﹃和你不想讓丁爺爺知道這檔事一樣神秘。”
懊死,居然威脅她。﹃我明白了,我答應便是。”
段孟翔這才滿意的淺淺一笑,準備起身走人。
何翩翩比他快一步起身,丟出最後一個問題“我可以先問那個人的名字嗎?”
“龔季洋。”
“我知道了,等你消息,拜拜!”
說完,何翩翩便一馬當先,飛快的離開真鍋咖啡館,把帳單留給了段孟翔那個冤大頭,隱入人群中,繼續尋找心目中的三好男人。
她才不會因為段孟翔那一席話就放棄尋找三好男人,乖乖的回家等他三天呢!
萬一段孟翔眶她,或者那個龔季洋並不合她的喜好,那她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三天的寶貴時光?傻子才乾那種傻事!
不過她心中還真是有一絲絲期待,隻不過不坦率的個性讓她打死也不願承認罷瑞士這個位於阿爾卑斯山上的國家,一直享有“世界公園”的美名,其風光之秀麗,確實令人流連忘返。
所以世界各國的有錢人家,大都喜歡在這個高山小柄買間度假用的高雅彆墅,做為堡作忙碌之餘,休閒度假的好地方,或者退休後頤養天年的天堂,也有不少有錢人把它拿來當養病的最佳國度。
不過,現在住在一幢豪華氣派彆墅中的段孟翔,他待在這個美麗的阿爾卑斯山的理由和彆人不太一樣。既不是因為喜歡、或是想來度假,三十歲左右的他也不可能是來頤養天年,身體超級健康的他當然更不是來養病的。所以他待在這裡的理由並不是度假、安享晚年和養病的其中任何一項。
對於瑞士他也沒有特彆偏好。既然如此,為何住在這裡?
說起來其實也很簡單,隻有一個理由——這幢彆墅是他掌握了一位美國有名企業家的把柄,而威脅那個企業家“送”給他的。
而他最大的興趣就是充分享受“戰利品”,這便是他暫時住在這幢不久前才弄到手的彆墅的原因。
由此可見,此人性格非常惡劣。
至少匆匆趕來和段孟翔會合的龔季洋是這麼想的。
“你突然十萬火急的把我叫來這裡見你乾嘛?”龔季洋連大氣都沒來得及喘一口,就沒好氣的大聲問道〞
段孟翔一臉平靜的問﹃乾嘛呀!我雖然叫你馬上來,但你也不必用走的來啊!
瞧你,滿頭大汗的,多累啊!”
說到這點,龔季洋就一肚子氣,狠狠的瞪他一眼,咬牙切齒的指出他的罪狀.
“你還好意思說,是誰開著車到半山腰去埋伏,用槍打壞我車子的兩個前輪,又破壞我的通訊設備,然後自己逃走,害我求救無門,又無退路,隻好靠自己的雙腿爬上山來的?走了足足一公裡的山路,你說我累不累?”
“天啊!你到底招誰惹誰了,否則好端端的怎麼會被人家整成這樣?”好一副悲天憫人的口吻哪!
你還裝,除了你,還有誰?龔季洋實在很想當場吼出來,卻又礙於主從關係,而不耙瑜矩,隻好忍氣吞聲,暗氣在心中。
誰教這個邪惡的家夥正好就是他們“唐邦”半年多前新上任的邦士,而他正是唐邦那主有名的直屬屬下﹃g7——蓋世太保”之一的“愛神”
倒也不是因為這個沒安好心眼的邪惡家夥是邦主,他才不敢罵他,而是因為這麼一來,他便會上了這個邪惡家夥的大當,平白給他機會,賞他一個以下犯上的超級大罪名,而公報私仇的整他,那他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聰明人才不乾這等傻事!
“說啦!你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龔季洋口氣極差,幾乎已呈半罵人的程度。
段孟翔一點也不受他影響,隻是提高嗓門,以令人不安的口吻道“不知是哪七個混帳在半年多前,便把我拱上唐邦邦主之位的,還在唐邦所有高乾麵前發過血誓,說隻要我乾了邦主,他們七個人將終生做牛做馬,誓死效忠於我,為我赴湯蹈火、鞠躬儘捧也在所不辭的。瞧他們七個人那天說得多麼信誓旦旦,連毒誓、血誓都發了如今,才不過半年,我隻是心血來潮,做個小小的試驗,看看這七個混帳是不是真的對我誓死效忠而已,哪知其中一個隻不過走了一公裡的山路,就對我大吼大叫,唉!這就是半年前當眾對我發下血誓和毒誓的人該有的行為嗎?真是令人心寒呀!心寒!”
語畢還故意重歎一聲,表現出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死樣子,好象號稱“蓋世太保”
的七個屬下是多麼對不起他一樣。
一說到這個,龔季洋就沒轍了,急著連聲討饒﹃定是是!好好好!全是我不對,我不該對你凶的,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就彆再哀聲歎氣了,行嗎?”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七個人會一直遵守對我發過的血誓和毒誓,一輩子對我誓死效忠?”段孟翔一雙惡魔一樣的眼睛,有令人心裡發毛的詭異光輝閃耀。
“對啦!”明知這個惡魔會這麼問,鐵定又沒安什麼好心眼,但足他這樣的問話方式,又容不得他否認。﹃所以你有什麼事要我去做,就儘避說吧!”
跋鴨子上架大概就是在講像他現在這樣的窘況吧!唉!
段孟翔這才笑逐顏開的說﹃有你“愛神”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接著,他便燃起一根煙,在雲霧吞吐間,以平淡的口吻道出把他找來的真正目“你下個星期要到台灣去是嗎?”
“對!利用政大客座教授的身分,監督年底的台灣縣市長選舉,以防再有上回那人私通外人作亂的事發生。”龔季洋照實回答。
上回“海神”孟擎海到台灣去,是因為發現台灣分舵情況有異,如今叛徒已被清除,並將台灣分舵整頓完畢,孟擎海於是功德圓滿的離開台灣。
現在便輪到他到台灣去了。
因為“海神”孟擎海擅長的是邦內邦風和紀律的整頓;而身為“愛神”的他,最擅長的則是搞政治遊戲。
所以在幕後監督台灣年底縣市長選舉的最佳人選,便非他莫屬了。
這也就是他之前就著手於暗盤運作,好順利讓政大對他提出邀約授課的原因。
他這個人最會玩的把戲就是——請君入甕。
“我希望你這次去台灣能順便幫我辦一件事。”段孟翔淡淡的說。
“說說看。”龔季洋提防著。
“幫我照顧一個台灣女孩。”
“誰?”該不會是這家夥的心上人吧?不可能,沒聽說過他有情人啊!
“是丁家的十二金釵之一,名字叫何翩翩。”
“怎麼回事?”原來是丁家的人,那這家夥關照她就沒什麼稀奇了。真可惜,他還以為能趁這個機會抓到這家夥的小辮子呢!
“這娃兒年紀輕輕的,居然想以處女之身,找個長相好、技巧好、經驗好的所謂“三好”陌生男人,親自做各種性實驗,好寫一本性經驗白皮書。”
報季洋聞言,高聲吹了吹口哨。﹃想不到現在的台灣女孩這麼前衛開放哪!難怪丁老夫人會著急的找咱們想辦法。”三好男人?虧她想得出來。
他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你要我怎麼幫忙?”既然和唐邦淵源頗深的丁家所托,自然沒有拒絕之理。
“當然是阻止那丫頭和男人胡搞,胡裡胡塗的被騙。”
“我如何找上她?”
“她是政大三年級的學生,你們應該會在學校碰頭。”
報季洋了解的點點頭,打趣的問﹃你不怕我監守自盜?”
段孟翔自信的笑道﹃你不會!一來,蓋世太保有名的“愛神”不會自找麻煩,而且我也不需要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手下;二來,那個何翩翩絕對沒有讓你心動的條件。”
“原來如此!”龔季洋聳聳肩,心中鬆了一口氣。﹃我會注意的。”
看來何翩翩的事真是純粹的公事,而不是這個邪惡家夥用來算計他的最新陰謀。
“很好,那台灣年底選舉和丁家那娃兒的事就交給你了。”段孟翔雖然動不動就愛苞他們g7討人情,但對身為唐邦邦主該做的事、該儘的責,他永遠都做得比彆人期望的還要多、還要好。
“你儘避放心吧!”龔季洋拍胸脯保證。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們“蓋世太保”七個人當初非把他拱上台不可的原因,也因為這樣這半年多來,他們老是被這個邪惡的惡魔欺負,還是肯對他誓死效忠。
對他們g7而言,這世上再也沒有比這家夥更適合當唐邦邦主,更能令他們七人心服而誓死效忠的人了——就除了這個家夥!
談妥正經事後,龔季洋便馬上走人,回去辦正經事——﹃蓋世太保”全是一些大忙人,沒有偷閒撒懶的命。
段孟翔站在二樓窗邊,靜靜的目送手下愛將遠台,眼中有邪惡的光芒流轉——老兄!你這趟台灣之行鐵定不會無聊的,我保證!
本來他這趟去台灣是想去瞧瞧那個令孟擎海失魂落魄的程步雲,究竟是長得如何沉魚落雁,好回來消遣孟擎海那小子的。
可惜沒能如願遇上程步雲。不過卻給他碰上更有意思的事了。
他相信那個何翩翩鐵定不會令他失望!嗬…龔季洋把一切準備就緒之後,望著窗外的倫敦街景大歎無聊。
不想找g7那幾個好夥伴出來玩玩,那知不是正忙,就是不知死哪裡去了。
“唉!無聊,真是太無聊了!”
報季洋又是一連歎了數聲。
突然靈光一閃——
“乾脆提前到台灣去看看丁家那個何翩翩是圖是扁好了。”
畢竟台灣的社會風氣不如歐美國家開放,尤其是丁家二老更是出名的守舊,所以了家能養出像何翩翩這麼前衛開放的新新人類來,實在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值得一探。
於是他便玲起行囊,提前飛向地球的另一端,投向台北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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