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勉臉色大變,勉強道:“事情緊急,還未曾稟告莫師兄!但想來莫師兄胸懷大局,定不會阻擾。”
林易華輕輕一笑,幽幽道:“那就是沒有。”
“今天令旗一到,拿了劉師叔一家,明天令旗一到,抓了定逸師伯一係,後天令旗一到,我華山上下,是不是就要俯首就縛?”
天門、定逸等人心中一震,想要勸告的話都縮了回去,慢慢坐了下來,神情莫名看著丁勉等人。
丁勉心裡拔涼拔涼的,這話一出,今天這事就沒法辦了,泰山、恒山不但不會相幫,且定會阻攔,衡山莫大得到消息,恐怕就要往這裡趕了。
丁勉心思電轉,衡量嵩山派此刻的局麵,嘴裡強笑道:“剛才聽叢師弟道,林師侄身份尊貴,不知在華山擔任何等要職?”
林易華謙虛道:“師侄剛調任掌門身邊,幫著處理一些繁瑣事務,哪有資格擔任要職。”
丁勉有些明白,拱拱手道:“卻原來是華山少掌門,剛才師叔一時不慎,失言之處,還請少掌門見諒!”
林易華搖手道:“華山少掌門之稱,卻是不敢當,我華山也沒有少掌門一職,易華不過是一華山普通弟子,年輕不懂事,有冒犯之處,還請師叔不要見怪。”
丁勉不理會林易華,轉頭看向令狐易衝,問道:“這位華山高足,高姓大名?卻又擔任何職?”
令狐易衝笑道:“林師兄不是普通弟子,小子我叫令狐易衝,卻實實在在是個普通弟子。”
丁勉笑道:“那好,一個普通弟子,辱罵長輩,是為大逆不道,我在嵩山派雖地位低微,卻癡長幾歲,也是要臉麵的,當討回公道。”眼裡冷冰冰的,哪有一絲笑意。
令狐易衝哈哈一笑,站了起來,大聲道:“公道?”
“就是你嵩山派可以隨意打殺衡山派劉師叔一家,我看不過眼,卻不能罵你一句嗎?”
“不過,你要找機會打架,我卻不懼,我這人最喜歡打架了。”
天門等人聽了,滿心不自在,明明兩邊都沒有理,聽了又好像兩邊都占著理。
叢不棄好心勸道:“丁師兄,剛才不是說了嗎?這混小子喝多了,你這作師叔的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廳內外的人聽了這毫無誠意的話,都感到好笑,卻又興奮起來,嵩山派這是要和華山派比武了。
江湖不就是這樣,有理沒理,打了再說,拳頭大的,贏了,就是有理!
丁勉笑道:“剛才喝醉了,現在不醒了嗎?看令狐師侄模樣,也不介意和我切磋一二。”
定逸師太對令狐易衝可是極為喜愛,眼看丁勉想以大欺小,忙道:“丁師弟,令狐師侄年紀還小,酒後口不擇言,不作數的,你彆放在心裡,回去讓嶽師弟教訓他。”
天門等幾個也都跟著相勸,皆言以和為貴。
丁勉搖搖頭,嵩山派大舉出動,卻被華山阻擾,沒有拿下劉正風,這臉丟的大了。
更加可怕的是,華山派顯露出來的態度,那種絲毫不把嵩山派放在眼裡的態度,這種態度,讓丁勉感動有些莫名的心慌、
必須把華山派的氣焰打下去,不能讓華山派這種態度,感染到其他的五嶽門派。
丁勉向著劉正風家屬後麵的嵩山派弟子揮揮手,示意放人,對劉正風冷冷道:“既然如此,劉師弟之事就讓莫大掌門來查,劉師弟,你好自為之。”
他劉正風身為正教高手,與魔教曲洋勾三搭四,以為沒人知道嗎?
即使過了今日,找個機會,也能把他們的勾當大白於天下,定叫他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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