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早告訴過茯苓,故意勾引女修這種事他是真沒做過,他就是什麼也不做光站在這裡,女修們還是會向著他啊。
妙音峰的山頂上,能俯瞰幾個試煉區的閣樓中,紫霄宗的各位峰主各自神色微妙。
原因是茯苓方才的舉動,令他們有點不好開口評價。
“玄微,你覺得呢?”一陣尷尬的沉默過後,元倧先開口,不過是把這口鍋甩給了身為茯苓師父的玄微。
徒弟做沒做錯,做錯了該怎麼罰,這都是師父該決定的事。
玄微一副狀況外的表情,突然被元倧喊,才反應過來大家詭異的沉默。
“我覺得什麼啊?”他問。
“你徒弟拿劍捅了那麼多修士的事……是不是不太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啊,是我捅過的人少了,還是被你們打得半死不活的正道修士很少?這要是都能叫不合適,我們幾個是不是都該去死亡深淵裡遊一遭?”玄微反問。
真是莫名其妙,不就他小徒弟多揍了幾個人嗎,元倧不誇茯苓以一敵百厲害也就罷了,至於如此大驚小怪?
“太好了,我還擔心隻有我這麼想。我都擔心是不是我的想法也很有問題。”嬋月真人聽完玄微的話,竟是鬆了一口氣。
“我就覺得,那群孫砸欺負人家一個女修,雖然那個女修是歸元門的,老子看歸元門不爽,可那群孫砸的做法連老子都看不下去去了。”造物峰峰主也跟著鬆了口氣。
“原來你們剛剛不說話,就是擔心自己說錯話嗎?”隱月真人見嬋月真人和造物峰峰主的反應,笑眯眯地道。
“難道你不是?”嬋月真人反問。
“我就是奇怪你們怎麼不說話,才沒有說話。”隱月真人其實方才想著,要是元倧嬋月他們想責罰茯苓,自己要怎樣不著痕跡地說服他們。
“那你怎麼想?”造物峰峰主就是看不慣隱月真人這副模樣,慣會裝的。
“不就把一百多個其他門派的修士打成重傷嗎,又沒打自己門派的人,和我們有什麼關係,要生氣也是其他門派的人生氣。”隱月真人答得輕描淡寫。
“就你這還正道魁首,我tui。”造物峰峰主罵道。
“偶爾我聽到其他門派的人說隱月是正道魁首的時候,會感到無比尷尬。”嬋月真人放下心來後,也有了說閒話的心情。
“我說你們幾個。”元倧扶額,這些人就不能靠譜一點嗎,一個比一個隨意。
“雖然我們是會維護茯苓,可是現在是群青大會期間,茯苓動手的時候,那麼多其他門派的修士在飛舟上看著,他們可不會像我們這樣想。”
這是他最擔心的,門派內,就算有人不滿茯苓的所作所為,有玄微護著茯苓,誰都不會多說一句。
但是其他門派的人不得恨死茯苓。
“我看著不像的樣子,其他門派的那些人看起來不也沒什麼意見嗎?”玄微抬手指了指丙區上方的飛舟,他們幾個的修為,隔著老遠的距離都能看清飛舟上眾人的模樣。
元倧朝著丙區那邊得飛舟看了過去,那何止是對茯苓的做法麼意見,這些人怎麼全都圍著一個人轉,一副見到了崇拜的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