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黑色的眸子光芒四迸,藍色的光芒轉濃,閃爍得像上好的鑽石。他盯著她看,特殊的藍黑色澤,像是要烙進她的心裡…
她下意識的亂抓,摸索到鬆軟的羊毛,小手猛地一扯,便緊緊擁在胸前。軟滑的皮毛,摩擦著白嫩的豐盈,配合花徑內強烈的衝刺,剛柔並濟的快感,使她腦中一片空白。
“彆怕,跟著我。”他粗啞地說道,抱緊她纖細的腰,連連衝刺,帶著她奔向頂峰。
每一次的動作,她自然而然地配合著。從她的呼吸、到他的低語;從她的悸動、到他的愛撫;她意亂情迷,感受他全身緊繃,嘶吼出聲,嵌入她體內最深處,而後釋放熱燙的體液…
☆☆☆
裡恩張大嘴,口水流了三尺長,睡得不省人事。
倏地,他腰間一疼,像被人踹了一下。他馬上跳下臨時的床鋪,憤怒的掃視四周。
“誰、誰踹…唔、唔唔晤…”一隻拖鞋精準的塞進他嘴裡,製止他在夜裡的叫嚷,呼號變成悶哼。
可惡!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竟敢偷襲他丫…呃!
黑傑克站在他麵前,低頭望著他,麵無表情,全身著,隻隨意在精瘦的腰間圍著一條毛巾。
裡恩馬上站好,委屈的把拖鞋拿出來,偷偷吐了幾下,怕吞了臟東西。嗚嗚,主人好過分,拿拖鞋給
他吃,他隻是睡得沉了些啊!
“準備溫水跟毛巾。”黑傑克簡單地下了命令。
“是。”裡恩一臉困惑,克製著打嗬欠的衝動。“要端到哪裡去?”
“我房裡。”
腳步踏出去兩步,茫然的臉又轉了回來。“主人,您半夜要毛巾做什麼?”總不會是興致來了,想擦地板吧?
“安琪要用的。”
“啊,安琪小姐?”怪了,小姐半夜不睡,要熱水、毛巾做啥?而且,不乖乖待在自個兒房裡,還溜達到主人房裡…
啊!
裡恩腦中靈光乍現,總算明白了。他嘴角咧得開開的,高興極了,連忙去準備。
高大的身影走回臥室,步伐寂靜無聲。
黑傑克走到床邊,子著沉睡中的粉臉。五官深刻的俊臉,沒有白晝時的嚴酷,反而添了溫柔。
她沉睡的樣子格外嬌美,粉嫩的臉頰上,紅嫩的唇毫無防備的輕敵,像在等待一個吻。他低下頭,薄唇擦過紅嫩的唇,呼吸著屬於她的淡淡芬芳。
“唔…”她慵懶的睜開眼睛,在後全身無力,又困又倦
他的手分開她的腿兒,用溫熱的毛巾擦拭,仔細的照料她。而她始終昏昏沉沉,覺得有一點害羞,卻沒有力氣拒絕,隻能任他為所欲為。
龐大的男性身軀回到床上,將她抱緊。“睡吧!”薄唇擦過她的頭發,印下一吻。
“不要走,陪我。”她喃喃說道,臉兒在他胸膛上揉了揉,確定他逃不掉,才安心的熟睡。
嫩嫩的紅唇上,還有淺淺的笑容,分外的滿足。
他心中一暖。
人類的肌膚與體溫,這種全心全意的信賴,他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曾經曆過。這來路不明的美麗女人,竟能闖入他的心,勾起他遺忘許久的人性。
她的來曆是個謎團,同時具備天真與誘惑,這一切都增添了她的魅力,並不影響他對她著迷的事實。
黑傑克靠在她唇邊,低聲宣布,藍黑色的雙眸在黑暗中閃爍。
“我不放你走了。”
☆☆☆
初夜之後,黑傑克把她留在床上三天三夜。
三天後他去處理事務,囑咐她好好休息。她腰酸背痛,勉強下床,隻走了幾步就腿軟。這三天內的戰況之激烈,簡直要嚇壞她這個生手。
法國人是怎麼形容的?小死一回?
這三天來她都不知道在這張床上死過幾回了…而且,呃,還不隻是在床上,就連在…
咳咳,呃,反正,總而言之,她的誘惑大計成功了。
闖過那層界線後,她才發現冷漠隻是保護色,他其實熱情得很。打從把她吃了之後,這男人一反之前的嚴酷,對她疼寵得很,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溶了。
甚至,他還允許她離開山林間的藏身處,帶著她參加拍賣會,順從她的要求,讓她去瞧瞧那個“拍賣品”,最後是不是安然無恙。
黑傑克領著她來到飯店頂樓,任她觀看後續發展。他身手矯健,就算是身邊帶個柔弱女子,也能夠靈巧的避開監視設備。
“放心了?”裡頭有情人相互擁抱後,低沉的聲音響起,徐緩地詢問。
安琪點點頭,收回視線,倚偎在他懷裡,順從他的擁抱,往走廊的另一端走去。“雖然隻有一麵之緣,但我很擔心她。”
那個名為花穗的女人,在拍賣場上嚷叫,說是“屠夫”的妻子,她怎麼能夠不來關懷一下?不過,屠夫也實在保密到家了,何時娶了個妻子,她竟然不知道。
黑傑克低下頭,在她頸間印下一吻。
“不需擔心,她的男人不是普通人,不會讓人傷害她半分的。”他的指掌流連在雪白的粉頸上,將一綹烏黑的發絲勾回她的耳後。
陰鷥深沉、冰冷如水晶的藍黑色眼眸,隻有在看著她的時候,才滲入情感的溫度。不論是不是獨處,他看著她的視線,都好熱烈。
她紅唇輕啟,回望著他,而那張俊臉愈靠愈近…
“黑傑克。”清脆的嗓音驚破岑寂,嫩綠色的身影款步走來。
安琪咬咬唇,在心裡悄悄歎息。唉,這個小妮子,真不會挑時間啊!
藍黑色的眸子眯起,輕易認出這少女的身分。‘絕世’的公主,怎麼沒見到你的那些騎士們?”他冷笑地問。
“那些人正在各地追擊你的黨羽。”火惹歡從容的應對,視線從黑傑克,轉而看向一旁的安琪。
要不是事先有了心理準備,她還真的認不出,那個柔弱美人是誰呢!也難怪連謹慎機警的黑傑克,至今仍不知道,自個兒早已引“狼”入室。
“請讓路,我無意惹是生非,更無意與‘絕世’為敵。”提起“絕世”,黑傑克麵色一沉,濃眉緊擰。
安琪將他臉色變化都看在眼裡,眨了眨眼睛。喔噢,看來,他很討厭“絕世”呢!
火惹歡咬著唇,鼓足勇氣,儘責扮演不識相的壞人角色。
唉,欺騙黑傑克這種男人,可是很危險的事啊,要不是看在也能撈到好處的分上,她才不願意為虎作倀。
“既然你踏上‘絕世’的地盤,我就必須儘責,替上官家擒住你。請乖乖束手就擒,也能省去你我的麻煩。”
“不,你不能逮捕他。”安琪張開雙手,擋在黑傑克麵前,不讓火惹歡上前。
“小姐,這男人是無惡不作的罪犯啊!”火惹歡用儘自製,才能對著那張無辜的小臉,把事先背得滾瓜爛熟的台詞念出來。
這女人真是可怕啊!竟還能裝得一臉無辜,火惹歡心裡竟然開始同情起黑傑克了。他知不知道,這個看似柔弱無害的“安琪”,實際上…
“他不是。”安琪堅決的搖頭,盤綰的黑發散落在肩上,表情持續保持無辜,眼神卻靈動得很。
拜托,這場戲可是關鍵啊,千萬不能出差錯了。
“小姐,不論如何,我都必須…”火惹歡暗暗歎了一口氣,打起精神繼續演戲。
安琪以極快的速度,轉身從他懷裡拔出槍枝,接著回身瞄準,迅速的開槍,所有動作一氣嗬成。
“安琪,住手!”身後傳來驚天動地的嘶吼,比槍聲還驚人。
火惹歡胸前綻放血花,口唇顫動,無法再說話,頹然的倒在地上。嗚嗚,為什麼事先沒告訴她,會這麼的痛?
安琪手腳奇快,將冒著硝煙的槍枝扔開,回身抱住黑傑克。
“我要保護你…不能讓任何人傷害你…不讓他們帶走你,不讓不讓,誰都不讓…”她喃喃說著不連貫的話,小臉埋在他胸口。
黑傑克全身僵硬,抱緊懷裡顫抖的小女人,在混亂中,勉強維持冷靜思緒。他匆促抱起她,離開染血的頂樓,五官繃得死緊,眼神更加銳利。
直到離開了飯店,安琪才抬起小臉,粉頰上淚痕斑斑。“我、我殺了人,我…”她全身顫抖,緊緊抱住他。
那些部屬們站在四周,個個麵色凝重。主人不開口發落,他們不會行動,再說,這個女人也是為了保護主人,才會闖下滔天大禍的,雖然後果慘烈,但是本意倒是值得嘉許。
“冷靜點。”黑傑克濃眉緊擰,腦中已經閃過千百種臆測。
安琪殺了上官厲的養女,“絕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血債必須血償,以上官厲的有仇必報的性格,勢必會天涯海角的追緝她。除非是交出她,否則一場血戰就將展開。
“她是不是很重要的人?我是不是惹了麻煩?”她口吻慌亂,苦惱的搖著小腦袋,眼淚滴在他的胸膛上。
難題來了,黑傑克,你會怎麼做?
沒人開口說話,全都愁眉不展。
“我去告訴他們,人是我殺的,與你無關。”她趴在黑傑克胸口,眼兒看著他,觀察俊臉上的表情。
黑傑克,你會怎麼做?是交出凶手,還是寧可與“絕世”為敵?
“把我交出去,人是我殺的。”
黑傑克,你會怎麼做?
“不行。”他否決提議,微眯著眼。
“但是…他們會很生氣的,我會連累你的…”眼兒垂得低低的,一抹笑意在其中點燃。
他這麼在乎她,為了她,甚至不惜與“絕世”撕破臉?
“我不會交出你。”黑傑克淡淡地說道,手臂將她環緊。
“但是…”
“沒有但是,你是我的女人。”他簡單的宣布,銳利的視線環視四周,令人震懾的氣勢,輕易讓所有人臣服。
他說得輕描淡寫,但卻已經昭告,將不惜代價保護她。
簡單幾句話,讓她的心頭暖暖的、甜甜的,還浮現了一丁點兒的罪惡感,他這麼在乎她、保護她,而她竟然還…
啊,不行、不行,她怎麼能夠心軟?這是他罪有應得,活該受懲罰,她可千萬要把持住,不能夠感情用事。
再說,事情如果在這時候揭穿,以他危險的性格看來,她肯定當場沒命。
“主人,請放心。”幾個部屬同時低語,向這柔弱的女子宣誓忠誠。
“小姐,我們會保護您,‘絕世’的人無法傷害您的。”其中一人口吻恭敬,跟麵對黑傑克時沒兩樣。
安琪感激的看著對方。
如果她沒記錯,這男人就是之前主張要殺了上官媚的人。
“謝謝你們。”她清澈的眼兒裡含著淚水,模樣看似感動萬分。靈動的眼兒在無人發現時,卻浮現狡詐與慧黠。
真的嗎?你們會保護我嗎?無論如何、不論發生什麼事,都會保護我嗎?
紅唇悄悄彎成一抹笑。
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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