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_嗆聲小修女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六章(1 / 2)

嗆聲小修女!

“x的,你輕一點行不行?謀財害命你還不夠格,我的保險受益人絕不會填你的名字,你等到死吧!”

吼聲如雷震動天花板上的造型燈,慘叫聲和殺豬差不多,讓人想直接把慘叫者宰了求個清靜。全本

多偉大的英雄情操,為了救美嘛!結果換來慘痛的教訓,是活生生的現世報,看他以後敢不敢拐修女去深山野嶺談情說愛。

他一身的傷多可悲,沒人同情反道奚落,嘲笑的眼光一道道,傷得他的男性自尊直淌血,更勝於外表傷口的坑坑洞洞。

“死羅剎,你到底會不會上葯?死人都比你手腳伶俐,你在繡花還是縫內褲,人笨手也笨,你活著還有什麼用處!”

臉皮抽動的黃人璋很想塞把針到他惡毒的嘴巴裡,有種到醫院去縫他的鱷魚皮呀!乾麼“委屈”地要半路出家的赤腳仙看他血肉模糊的背。

救人救到瞎了眼,還敢自稱兩眼是神仙眼,夜裡照樣能視物,跋山涉水一樣如履平地。

牛吹大了吧!牛皮應聲而爆,眼前無路還一腳踩到底,身子一沉往下滑行了三、四百公尺,要不是有棵長菌的枯木擋著,現下人已在十丈之下的山穀數骨頭,看斷成幾截。

皮厚的人倒是無所謂,磨掉了一層還有肉。

他倒是十足的運用那句“有福同享,有難共當”的俗諺,自己想死不打緊,還硬是拉了個修女來墊背,他以為上帝和他一般眼盲心盲,順便接他好上天堂嗎?

如意算盤打得精,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大難不死就該好好檢討,為什麼愛個女人愛到要害死她,簡直是變態。

既然有力氣咆哮,他何必客氣,哪裡該縫、該補就給他死個徹底,反正老是被罵沒良心,就心狠手辣地讓他叫到喉嚨沙啞,退火的苦茶有一大壺,夠他喝到吐。

“臭老三,你在報仇呀!那把剪刀你擱著好看,非得連皮帶肉的撕下我的皮才可以滿足你屠夫心態嗎?”去他x的,存心要疼死他。

“閻王老弟,你彆再咒天咒地了,小心老三用豬鬃刷你傷口上的汙泥。”好吵的老二。

“好主意。”不狼狼心狗肺的鬼修羅,要人生不如死。

“你敢!”低聲悶咒的夏維森橫瞪兩排白牙的主人,“葛總裁,我沒請你來吧?”

“兄弟受了“重”傷理應來探望,何況我可不放心我家那口辣丁子走夜路。”

怕路人被她打死。

“清晨六點?你的晚上也未免太長了。”誰敢動他家那座活動炸葯庫。

“沒辦法,日夜操勞,老婆的幸福是我的責任,天沒亮就得埋頭做苦工,免得老婆欲求不滿紅杏出牆。”他說得哀怨,眼底卻泛著笑意。

“少在我麵前炫耀,你儘管做到精儘人亡,兄弟我會帶1箱雞精去上香,讓你風流到地下去,當個名副其實的風流鬼。”

“兄弟,你說得好酸,還沒把小修女弄到手嗎?”可憐的雙人床形單影隻。

扯痛的背讓夏維森囂張不起來,“我沒你那麼齷齪,成天隻想著上床。”

“床買來不用可惜,難道你從來不上床…睡覺?”他故意說得曖昧。

“少給我說風涼話,我家的空調不好,臭屁遠些放,彆毒死一屋子細菌。”他的心情非常不好。

葛憂城訕然一嘲,“包括你嗎?史前無敵超級大菌種,簡稱倒黴菌。”

和老婆正在床上做晨間運動,卻被個沒死成的活鬼吼斷了興頭,沒人有雅量好言好語,不補他一記飛毛腿就該偷笑。

雪中送炭他大可作夢,自個用都不夠,凍死是他活該。什麼地方不去晃,偏走人家軍火交易的路線,沒被警方當成同夥開槍打死是他走運。

要不是帶隊者是急欲升官的陳局長,這會兒他得到牢裡探望人,順便帶個好律師。

“葛老大,你屁股坐熱了沒?小小寒舍不拜鐘馗,抓鬼請回你的豪宅,記得戴好你的人皮麵具。”否則會因麵目可憎而嚇壞路人。

葛憂城輕笑地拿起報紙拍死飛來飛去的蒼蠅。“老三,他的背還有皮在吧?”

“傷得不嚴重,我想他需要治療的是麵子問題。”至少和他們以前的大傷小傷比起來算是小意思。

“狗屎,我整個背像火在燒,你們當是倒杯開水,三兩下就熄火。”去,儘會喝茶看報紙。

他才不管麵子不麵子,心裡記掛著心上人的傷勢,雖然在他以身相護的情況下,她應該不致受太重的傷,但是沒親眼看到她沒事就是不放心。

而這兩個不三不四的男人是天殺的混帳,一個瘋言瘋語地不做正事光說廢話,一個粗手粗腳隻會放馬後炮,加加減減等於兩個廢人。

沒瞧見他痛得眉頭都糾在一起了嗎?還在那邊你一句我一句的落井下石,他不橫著回來他們似乎覺得相當惋惜,一副不介意讓他死透,反正留在世上也是禍害一枚的死樣子。

“文雅點,夏老二,是誰太自大把眼睛放在口袋,前有陡坡硬是去送死?”摔死了都沒人同情。

氣惱的夏維森猛抽氣,“要不是死肥豬多事的叫一聲小心,我會以為有人背後偷襲,向前撲倒嗎?”

那時他立即翻身以背著地,打算以左手開槍製裁那不知死活的小人,誰知那一聲是在警告小心前有斜坡,害他像個傻子似的直滑而下,鬨了個大笑話。

“人家陳局長是關心你夜路走多了,撞鬼的機率也相對提高。”好心的要他小心門戶。

“天底下的鬼有比兩位凶嗎?彆忘了我是專治小鬼的閻王。”修羅和羅剎本來就是地獄中的鬼王。

“對,殘廢的閻王,背再傷深一寸就不用走路了,趴著讓人伺候就好。”黃人璋譏誚的輕戳他肩頭的腫塊。

啊!該死的家夥。“好了沒?彆把我的背弄得見不得人。”

“嚇!把自己搞成破布一樣就要認命,我還沒在上麵繪丹青呢!”他下手不輕的貼上第二十一塊紗布。

算他運氣不好,草滑地平的坡道不去滾,專挑尖石礫地,質料再好的西裝也被割得破破爛爛傷到皮膚。

“受傷事小,你有沒有考慮到壞了黑頭幫的好事,獨眼楚得會有什麼動靜?”

深思熟慮的葛憂城提出重點。

另兩人靜默了一會,消化他的話。

道上的人都很清楚,楚得是個十分難纏的人物,心機極重,報複心又深,相當寵信他的左右手雷貫耳,兩人甚至是情人關係,不過他扮演的角色是零號。

雷貫耳對他並不忠實,除了他以外還亂搞男女關係,隻要長得順眼根本來者不拒,性彆不是問題,但是偏好陰柔型的美色,而楚得便是這一類型的翹楚,陰美得像個女人。

他們的關係建立在上,一對內一對外相輔相成創立黑頭幫,幾年前為了爭地盤,楚得被夏維森刨去了一眼,一直懷怨在心。

四年來他不是沒有動作,隻是每一回都被石駿和給化解,不得不安靜了一段時間。

不過,他們相信他並未完全放棄複仇,隻是伺機而動,等待機會。

如今發生了這件事,黑閻王親手把他的親密愛人送給警方,累積的仇恨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恐怕不會像以往輕易善了,必須先有所防備。

“叫那頭肥豬把人抓起來,隨便安個罪名關他五十年,讓他無法興風作浪。”

一槍斃了更好。

“老二,那頭肥豬就在隔壁,你想要他先拿你開刀嗎?”葛憂城要他控製音量彆開罪陳局長。

目前他們還得仰賴他的多方照應,光憑他們幾人的力量稍嫌不足。

“煩吶!大不了我去宰了他省事。”人死一口棺,埋了就沒事。

黃人璋提醒道“然後你去坐牢,飽受驚嚇的小修女從此死守修道院再也不出門一步。”

“你…芊芊才沒有那麼膽小,我也不會遜得被人遠到犯罪證據。”他會做得乾乾淨淨,不留痕跡。

“上帝會知道。”瞧!他被感化了。

夏維森冷笑,“十字架由她背,我大可喊——我無罪。”這是信教唯一的優點。

作奸犯科的罪犯在上帝麵前都是無罪的,因為她一肩扛起他們的罪孽。

這是不是表示人人都可以放肆作惡,反正有個聖人會扛罪?

“你的小修女知道了會怎麼說?為了她你好不容易洗淨的雙手又要沾上血腥。”

葛憂城不讚同殺人毀屍。

“葛老大,你適合去布道。”沒好氣的一睨,夏維森痛得麻木,已失去知覺。

“嗬嗬嗬!我也是這麼認為,還要拜托你的小修女指點一二。”他改邪歸正要當個布道人。

“你給我離她這一點,我不想讓路景蘭那婆娘太早當寡婦。”凶狠的眼半瞇,拳頭一握。

“拜托,你有你的寶貝,我有我的寶貝,我能拿她怎麼樣。”大醋壇。

“誰曉得,你一向奸詐無比,連那株小辣椒都被你吃得死死的。”所以才會成為三人的大哥。

一旁完成治療的黃人璋心有戚戚焉地點頭,“我讚成,老大和鬼一樣狡詐。”

“你們好象對我有諸多不滿是吧!”環著胸,葛憂城詭異的笑容十分刺眼。

“如果你能站著讓我扁幾拳,我們還是好兄弟。”不敢大動作揮拳,夏維森齜牙咧嘴地道。

身上有傷的人脾氣特彆暴躁,吃找人發泄渾身的不舒服。

“老三,帶他去醫院照照腦波,我怕他傷到腦袋。”意思是有病。

“誰傷到腦袋,腦震蕩嗎?我派警車開路。”

一位福態的男人走進來,身份不容錯認,那一身“高官”服襯出他的官氣。

夏維森裸著上身走向陳局長的方向,完全無視於笑麵迎人正舉起手打招呼的他,大刺剌的無禮身影直接掠過他,疼惜萬分摟住跟在他身後已換下修女服的清麗女孩。

因為臟了嘛!不換不成。

“有沒有哪裡疼?傷到什麼地方?要不要到醫院做個徹底檢查?手痛不痛?腳呢?頭有沒有撞到…”

連珠炮的問話讓所有人為之傻眼,訝然的張口結舌,自己傷得比人家重幾百倍還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樣,也不看看他的背又因激動而滲出血絲,剛包紮好的紗布全濕了。

他會不會太囉唆了?拉拉雜雜地念了一大堆,讓人根本來不及消化又冒出一句。

備受冷落的陳局長輕拍他的背,希望他能分神回答他一些問題,可是非常不湊巧,他的背剛好全是傷,這一拍就被甩了出去。

“啊——局長!”

現場有一個人移動腳步去救可憐的陳局長,那就是葛憂城的妻子,人稱小辣椒的路景蘭。

“呼!蘭蘭,還是你最好。”他、心有餘悸地搭上她的肩,下一秒鐘卻又手落空差點跌倒。

“不好意思,陳局長,我老婆有三個月的身孕,怕你的貴氣衝煞到我福薄的兒子。”開什麼玩笑?他的老婆可不是芭比娃娃任人抱。

葛憂城輕輕一撥技巧性地帶回自己的妻子,儘管他老婆辣得要出動消防車滅火,但是“他的”就不允許人碰,他鑲了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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