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駕到殘王的心尖寵!
於是,沈卿晚低頭對段鈺遠道,“你怎麼還不走?”
“本王為何要走?”段鈺遠不解地看著她。
你走不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存在明顯影響了我家禦音的行情啊,你看後麵那麼多人都不敢叫價,你真的好意思杵在這裡麼?
“人家都表演完了,你不走留在這裡乾嘛?你又不參加…”
“表演完了,這不還有拍賣嗎?”本王又不是來看表演的,為何她表演完了我就要走?再說,本王是來找你的,你這丫頭都不走,我走什麼?
然而,沈卿晚卻會錯了他的意,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段鈺遠,“拍賣?難道你也是來拍禦音的初夜的?”
沒曾想,沈卿晚一時之間沒控製住聲音,這句話就這樣吼了出來,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楚王身上。
楚王也想要禦音姑娘?那他們還敢競價麼,難道就不怕楚王報複麼?
“有何不可?”
在眾目睽睽之下,楚王吐出這樣一句。
“你…是在開玩笑嗎?”沈卿晚難以置信地看著段鈺遠,他剛才說了什麼?他要競拍禦音的初夜?
“晚晚看本王的樣子像在開玩笑嗎?”段鈺遠語氣淡淡的,卻透露著毋庸置疑的堅定,為了避免禦音再去勾引沈卿晚,段鈺遠還真的是豁出去了。
沈卿晚滿臉懵逼,這個男人…要競拍音兒的初夜…莫非是說?沈卿晚不住的瞪著段鈺遠,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段鈺遠是一群人中最為淡定的,他也不看沈卿晚了,而是扭頭對身邊站著的流風吩咐,讓他叫價,流風雖然心底裡不解,卻也開口叫了。
楚王身邊的人開始叫價了,那還有誰敢再往上抬價的?有苗頭的都逃不過破浪那冷凍如冰的目光,再看他一直摸著腰間佩劍的手,還是算了吧,禦音姑娘初夜怕是爭取不到了,他們還是等以後再說吧,既然已經賣身了,以後應該也有機會與之春風一度吧?
心下存了這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既然是女人中的極品,大家似乎也不太在意是否能夠得到她的第一次了,但隻要能品嘗一下這種絕色,哪怕是一雙玉臂萬人枕又如何?所以男人啊,都是一個劣根性。
“楚王出價十萬兩,還有比楚王價更高的嗎?”粉雪心下暗叫一聲糟糕,根本就不敢看紗幔後自家主子的臉色。
禦音的臉上那叫一個五彩斑斕,原本打算的是挑出前十個競價的人,再在其中玩一個小遊戲,讓其他人用銀子來投票,可現在看來,哪裡還有其他人?被那勞什子的楚王一開口,全都給嚇趴了,那她到哪裡賺錢去?
還有這楚王一看就對她沒意思,甚至媚術對他都不管用,這會兒子為她一擲千金又是圖個啥?依她來看,楚王倒是不像要拍下她,而是為了和她爭她家主子的。
對於禦音來說,什麼東西都可以讓,但是主子絕對不能!不對,主人不是東西……不不不…算了,這些細節不重要。
禦音看向沈卿晚,滿臉都是威脅之意,仿佛在說,主子,您要是敢不拍下奴家的初夜,那奴家就立馬死給你看!
接收到她這般紅果果的威脅,沈卿晚有些汗顏,她自然知道,禦音是絕對不會死給她看的。但是她會一怒之下跑到相府來騷擾自己,不是霸占她的床,就是想儘一切辦法和她同睡,而沈卿晚最受不了的就是這一點了,所以當機立斷,她立馬開口叫道,“十萬零三兩!”
後麵的李世博一口茶水噴了出來,若不是他機智,就都噴到楚王身上了。“咳咳……長寧郡主,你就加三兩,也好意思叫價嗎?”
“怎麼不好意思?我願意就行!”她扭頭瞪向身後的李世博,你不提出來會死嗎?搞得她很小氣似得,然後又轉頭看向段鈺遠,也不說話,隻是眨巴著眸子。
段鈺遠看了她良久,歎了口氣,抬手輕輕揉了揉她的發頂。
“王爺,我們可還要加價?”長寧郡主這可是擺明了要和您對著乾,您若還是加價,日後娶了郡主進門怕不會被罰跪搓衣板吧,流風在心裡如是想道。
段鈺遠看向沈卿晚輕聲道,“晚晚,她是女子。”就算你拍下她,能用麼?
“我知道。”沈卿晚點點頭,她自然知道禦音是女子啊。
“你也是女子。”段鈺遠語氣裡夾雜著淡淡的無奈,真想把她打包帶走,又擔心她會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