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駕到殘王的心尖寵!
話說陸皓文正在尚書府外等候沈城,沈卿晚的丫鬟慕桃從府內走出“陸先生,六小姐請您進府一敘!”
陸皓文在相府教書大半個月,知道慕桃是沈卿晚的丫鬟,不是他不相信沈卿晚,隻是那次在相府險些被人打死一事,他至今記憶猶新,不敢再輕易相信彆人。
“六小姐有沒有說什麼事?”有什麼事不能在相府課堂上講,偏要來尚書府相告。
“六小姐說太子想見陸先生!”沈卿晚這麼交待的,慕桃自然就這麼說。
“真的?”陸皓文將信將疑太子根本不認識自己,為何要見自己。
“六小姐與人聊天時,誇獎先生才華橫溢,故而,太子想見見先生。”
慕桃有些不耐煩,六小姐可是一片好心,陸先生怎麼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走吧!”就在慕桃的耐心快要被磨滅時,陸皓文終於鬆了口,隨慕桃走進尚書府,心中的戒備卻是沒有完全放下。
尚書府中,小廝,丫鬟們來來回回,忙忙碌碌,陸皓文高懸的心稍稍放鬆,這麼多人在此,應該不會有陰謀。
進入二門,沈卿晚立於走廊中,身側站著幾名年輕男女,陸皓文完全放下心六小姐是想提拔自己!感激之情縈繞心間。
“六小姐,陸先生來了!”丫鬟剛剛準備好桌子與筆墨紙硯,慕桃引著陸皓文來到。
隨著陸皓文的走近,秦以寒藏在袖中的手顫抖的更厲害,心中怒氣翻騰,眸底淩光閃閃為什麼陸皓文還活著,若他死了,沈卿晚向太子推薦的人肯定是自己!
“六小姐!”仿若沒看到不遠處的秦以寒,陸皓文徑直走向沈卿晚,相府的英雄救美計,他早已猜出來龍去脈,再與卑鄙小人為伍,隻會惹禍上身。
將陸皓文仔仔細細打量一遍,林誌明滿眼鄙夷真是個窮書生,穿的這麼寒酸!
沈卿晚轉過身,微微笑著“陸先生,這位是太子殿下!”
陸皓文上前一步“草民陸皓文參見殿下!”段永璽身份尊貴,氣質不俗,確非池中物。
“免禮!”段永璽淡淡一笑,陸皓文衣著樸素,相貌清俊,卻滿身書卷氣,舉止有禮,學識必定不俗“聽聞陸先生才華橫溢,能否以竹子即興做詩一首?”即興做詩,最考驗人的學識與應變能力。
“太子謬讚,草民遵旨!”陸皓文不卑不亢,從容淡定,舉目望向不遠處的竹林,沉思片刻“階前老老蒼蒼竹,卻喜長年衍萬竿,最是虛心留勁節,久經風雨不知寒。”他最不怕的,就是學識考驗。
“好詩!”段永璽讚歎著,眼底笑意漸濃,詩意境深遠,喻意鮮明,與沈易夢所吟的《早梅》有相似之處“陸公子可懂畫?”
“略懂皮毛!”陸皓文謙虛著。
“陸先生可否畫下院中菊花,並題詩一首!”畫考基本功,題詩,是為看書寫的字跡好壞。
陸皓文走至桌前,望一眼園中盛開的菊花,提筆做畫…
“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黃,陶令籬邊色,羅含宅裡香,幾時禁重露,實是怯殘陽,願泛金鸚鵡,升君白玉堂。”漂亮的行楷詠菊詩,彰顯才華不俗。
段雲淇很是讚揚,林誌明卻是不服,再加上,陸皓文又是沈卿晚叫來的,林誌明更想挫挫他的威風,順便打壓打壓沈卿晚“陸公子果真才華橫溢,與我對副對聯如何?”他最擅長對聯,一名寒門學子而已,必定是比不過自己的。
“公子請出上聯!”陸皓文不認識林誌明,但與太子走在一起的,豈會是平常人,更何況,較量文采之事,陸皓文向來不怯……
“白水泉邊女子好,少女更妙!”林誌明得意的給出上聯,此聯是拆字聯,白水即為泉字,女子是好字,少女是妙字,一個對聯,拆出三個字,放眼京城,無幾人能及,他料定陸皓文絕對對不出下聯。
段永璽一言未發,笑容漸漸加深,目光高深莫測。
段雲淇擔憂的望了沈卿晚一眼,林誌明針對陸皓文,便是針對她,但願陸公子能對出下聯。
沈卿晚微微一笑,不以為然,若陸皓文對不出下聯,也枉稱才華橫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