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駕到殘王的心尖寵!
沈卿晚無聲冷笑劉玉情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為自己解釋,殊不知有些事情越描越黑,她已經變相將殺人之事扯到了自己身上,看來,劉侍郎已經在想辦法對付自己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嘴巴長在彆人身上,她們愛怎麼說,是她們的事情,與我無關,隻要我問心無愧,就沒必要向人解釋什麼,就如潑婦罵街,總喜歡指桑罵槐,明事理的人,是不會與她們計較的。”
剛才嘲諷沈卿晚的千金們頓時氣的咬牙切齒沈卿晚竟然將她們比做罵街潑婦,可惡,更可氣的是,她們不能再拿此事指責沈卿晚,否則,就是坐實了潑婦之名。
沈卿晚側目望向劉玉情,蝕骨冷意縈繞眼底,劉玉情沒來由的心中一驚,沈卿晚,怎麼會有如此冷然的眼神“玉情,多謝你為我著想,事情根本不是我做的,你也沒必要為此多費唇舌,說不定解釋的多了,還會引火燒身,我不想你出事。”
“死者是豫王府的丫鬟,我們隻是客人,不能出手乾涉主人家的事情,相信太妃,王妃一定會查明真相,還死去的小丫鬟一個公道。”
自己身為侯府嫡出六小姐,就算劉姨娘扶了正,也是繼室,沈易夢雖為嫡女,卻是繼室所出,其身份,比原配所出的自己,差了不止一截,即便自己沒有害劉侍郎被彈劾,自己也是劉姨娘和沈易夢的絆腳石,他們一樣不會放過自己。
與人鬥,其樂無窮,正好日子有些無聊了,就陪他們過過招。
劉玉情不自然的笑了笑“晚兒所言極是,是我疏忽了。”沈卿晚好厲害的嘴巴,居然將事情扯到了自己身上,若自己再為她‘解釋’,眾人定要懷疑自己了……
沈卿晚三言兩語就將劉玉情說的啞口無言,眾千金心道厲害,暗暗加了小心,不敢再隨意嘲諷她。
蔣太妃對沈卿晚更加滿意,豫王府的王妃,必須得是個心思玲瓏,能處理各種突發事件之人。
“太妃,王妃,仵作到了。”眾人自發讓開一條道,仵作快步走了過去,仔細查看“致命傷就是額頭的傷口,很深,應該是撞到了桌角之類的尖銳之地。”
信手撚起小丫鬟嘴角的紅線,慢慢扯出,一顆精致小巧的瑪瑙核桃現於眾人眼中。
沈卿晚的美眸瞬間眯了起來,這顆瑪瑙核桃,她曾在陸皓文身上見過,難道今天要設計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陸皓文,可陸皓文一直在眾目睽睽之下,於前廳中作詩畫畫,他們陷害他也不可能……
“以檸,你從前廳回來的時候,陸皓文還在那裡嗎?”沈卿晚壓低了聲音,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問清楚的好。
蔣以檸搖搖頭“他喝多了,被下人扶去客房醒酒,不然,我哪有機會偷拿他的畫……”
沈卿晚猛然抬起眼瞼這件事情,真是針對陸皓文而來,陸皓文初識貴族,為人又彬彬有禮,不可能得罪人,他唯一的敵人,就是秦以寒,今日,秦以寒也在王府做客!
“藏的這麼嚴密,會不會是凶手留下的?”林知憶出言提醒。
仵作點點頭“有可能,這瑪瑙核桃雖精致,卻不貴重,平民百姓都買得起,咦,這上麵還刻了字,陸…”應該是個姓氏。
“府裡沒有姓陸的下人,去查查看小憐死前都與哪些人接觸過,裡麵有沒有姓陸的……”
蔣太妃的話已經說的很是委婉,府裡下人沒有姓陸的,那就是來的客人中有姓陸的,小憐是丫鬟,接觸的也多是下人,蔣太妃此話是說,小憐被府外姓陸的下人所殺,而非姓陸的客人所為。
一名男客猶豫片刻“稟太妃,剛才在前廳時,在下曾隱隱看到陸皓文身上戴有這瑪瑙核桃,不過,當時離的遠,我也沒看太清……”
眾千金的目光瞬間又集中到了沈卿晚身上“沈小姐沒什麼要說的嗎?”有了劉玉情的前車之鑒,洪靈月學乖了,在事情沒有明朗前,沒有嘲諷沈卿晚,隻是稍稍的,給了她點難堪。
“這瑪瑙核桃又不是我的,我有什麼好說的。”沈卿晚笑意盈盈“陸先生是相府請的先生,不是相府下人,他要做什麼,我無權過問,更何況,剛才那位公子也隻是說隱隱看到了,並沒有肯定瑪瑙核桃就是陸先生的,現在說人是他殺的,還為時尚早……”
“陸先生現在在什麼地方?”蔣太妃沉著眼瞼,發了話。
“回太妃,正在客房醒酒。”
“去客房看看他的瑪瑙核桃還在不在身上。”蔣太妃處理事情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這一點,敏貴妃遠遠比不上。
下人領命而去,仵作翻過小丫鬟的屍體,眾人頓時驚呼,因為後麵的衣服被撕的亂七八糟,可以說是衣不蔽體,尤其是下麵的裙子,布料少的慘不忍睹,後背傷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