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駕到殘王的心尖寵!
前世是先禁足,然後各種折騰,皇帝煩不勝煩,看不下去了才直接擼了淑妃的妃位,打入冷宮。
甚至,前世的淑妃事件,並沒有特彆波及到晉王,至少淑妃禁足,他還活動自足,連朝廷上的差事都沒有被封的。
所以,含筵宮現在這種“慘狀”,跟打入冷宮沒什麼區彆。
打入冷宮,就等於是皇帝將人和事情都拋在了腦後,時過境遷,風頭過去,淑妃母族再運作運作,指不定還有複起的機會。
不說恢複妃位,至少晉王能夠撈出來,再努力一點,指不定還能韜光養晦,坐收漁翁之利。
畢竟,如今的晉王是眾矢之的,還不如身在暗處。
總之,一切都有可能,前提是皇帝淡化或者忘掉那件錯事。
可現在,反倒沒有擼掉淑妃的身份,而且讓她依舊住在含筵宮,又讓自己的人死守,分明是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啊!時時刻刻的提醒著,焉能有風聲過去的時候?
淑妃整個腦子都被糊住了,自然想不到這一層,眼睛還在流水“奕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們娘倆被幽禁,還沒有期限,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去?”
顯然,淑妃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悲劇到底多麼慘,猶自恨得牙癢癢,想著等她出去後如何弄死德妃,以泄心頭之恨。
淑妃認為,李星眠會出現在這裡,分明是德妃教唆的,也不換個清白沒背景的人,李星眠算哪根蔥?侮辱她兒子麼?
段詩奕整個人都是恍惚的,顯然不在狀態“我不知道啊!我記得,我裝醉之後明明在小院休息,等人傳來消息後,沈卿晚並沒有中招,反而波及到了易蓉蓉,我就想著,計劃失敗了不要緊,逮著易蓉蓉也不錯。”
說到這裡,段詩奕的表情帶著一絲扭曲和不滿“不過是個商戶,居然還看不起本殿?等本殿收了他女兒,看他怎麼說?”
有種報複的快感,段詩奕神色有種憧憬。
“然後呢?”淑妃皺了皺眉,竟然沒覺得晉王這種想法有多麼不對,因為她也是這麼打算的,才會將易蓉蓉給弄去換衣服。
母子這麼多年,平時又一起商量對付彆人,關於易家的事情是談論過的,這點默契還是有。
“然後,我得到消息,就從密道去了易蓉蓉換衣服的房間,啊……”段詩奕錯亂的記憶終於被喚醒捋順了“母妃,有人,當時易蓉蓉房間裡還有彆人,我剛出密道,易蓉蓉在我對麵,有人從背後打了我一下,接下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還好,這麼明顯的事情段詩奕還是分析出來了,沒有將自己暈倒的事情扣在易蓉蓉頭上。
淑妃皺起了眉頭,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感覺這一整天辦事兒就沒順暢過,偏偏都跟沈卿晚多多少少有點關係。
可是,仔細想來,沈卿晚的確沒做什麼,也不可能有那人脈做什麼,那問題都出在哪兒?
“暫時不說那是誰的問題,林兒,是你讓那宮女的茶壺裡用了滾燙的開水?”淑妃問出自己的疑惑,她沒有吩咐這件事情,實在有些想不明白。
若不是開水,那宮女就算摔到也沒事,爬起來就行了。
一計不成還可以生下一計,偏偏那開水暴露了宮女,鬨了一出令大家草木皆兵,也讓後續計劃全部擱淺。
在這種宴席上,沈卿晚遭罪一次也就算了,接二連三的會把彆人的懷疑變成落實。
所以,淑妃後麵寧願借著易蓉蓉將沈卿晚弄過來,也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
可問題是,誰在她們的計劃中插了一腳?
段詩奕搖了搖頭“母妃,這些事情都是你在做,我向來不插手的,一個宮女而已,哪裡值得我去注意?”
淑妃眉頭皺得更緊“那就奇怪了啊,螳螂撲蟬,黃雀在後,看來我們背後還有一個未知的黃雀。”
“母妃,現在彆管什麼黃雀不黃雀的了,現在要怎麼辦?”段詩奕有些泄氣,他第一次被父皇這麼對待,各種沒了主意。
淑妃忍不住有些心塞,眼皮子耷拉了一下“先等等吧,禁足就禁足,過一段時間再想辦法,這段時間修養一下,想想以後的計劃。”
說著,淑妃有些歎息,她的兒子,其實沒有外麵表現得那麼聰明。
若非有她有謀士在幕後策劃,晉王對外的形象不會有那麼好的。
可現在看來,晉王遇見事情已經依賴於她和謀士,自己反而不會動腦子了,這是好?還是壞?
“真的要禁足啊!”晉王泄氣的說道
。
聞言,淑妃忍不住一噎,皇帝親口下的命令,難道她還能有辦法改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