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除掉一個心腹大患是高興的,可楚王總有辦法讓他憋氣,讓先前的好心情蕩然無存。
不過,這也是他自找的,其實大家都懷疑晉王是被陷害,隻可惜沒有任何的證據。
秦王感覺到了潛在的壓力才會試探楚王,他根本就不信楚王會看不上那個位置,很多懸案,他都止不住的會去懷疑楚王。
若一切真是楚王做的,隻能說明他到底藏得有多深。
可惜,這一次依舊什麼沒探查來,還又一次吃癟。
楚王看著秦王的背影,突然笑了“秦王哥誇獎了,你不是一直都清楚嗎?”
明明就知道要吃癟還要屢敗屢戰,楚王都覺得自己會不好意思的。
若是以前,他無聊之下還會多逗秦王玩一玩,先讓他驚喜一下,最後才重重一擊,讓這位哥哥的心情會更加愉悅。
可是現在嘛,楚王沒那心情,三兩下就打了。
自從知道沈卿晚對秦王似乎特彆了解關注之後,楚王的惡趣味越加明顯。
每次看到這位哥哥臉色都憋屈得青紫了,楚王就覺得心情特彆舒暢。
不過是個在家裡都要裝的人,沈卿晚乾嘛去了解?有那空還不如多了解一下他呢!
楚王心下嘀咕,忍不住回頭去看後麵的沈卿晚,已經沒其他人了。
可楚王一回頭就對上一張絕美的臉,一雙彎月的眼睛,呼吸一窒,頓時心塞到痛。
的確是沒有其他人了,這不是姚意歡又是誰?楚王突然有種自戳雙眸的衝動,剛才隻顧著跟秦王添堵,結果忘記了自己身邊還有堵。
楚王步了秦王的後塵,心情瞬間陰鬱,最重要的是,他還沒有看到自己想看的人,視線都被這個笑得忒假的女人頂飾給擋住了。
抿了抿唇,楚王扭頭撩袍,徑自出了儲秀宮。
姚意歡還以為楚王是要跟她說什麼,卻忽然忘記了,這才彆扭的隻管離開,連忙提起裙子小跑了幾步跟上“殿下剛才說得對極了,秦王殿下把自個兒倒是氣著了……”
若是沈卿晚知道姚意歡心裡的解讀,一定會極儘所能的吐槽。
楚王殿下過目不忘的好麼?自己要說什麼到嘴邊都會忘?義陽縣主的自我感覺不要太良好。
沈卿晚三人走在後麵,距離稍微有點遠,蔣以檸和武瞳聽不見大門口三人的對話,沈卿晚卻聽了個清楚,身體抖了抖,這次是憋笑憋得太厲害。
姚意歡在楚王麵前真是太蠢了,腦子都換成豆腐渣了似的,說話恭維也太假了,雖然她可能是真心的。
能將真心話說得像是假話,讓人聽得難受,估計也是一種本事。
蔣以檸對姚意歡的舉動不以為然,反而現了沈卿晚的情況“皇上的龍威這麼大威力麼?你還在驚嚇?還是說你腳傷犯了?”
沈卿晚差點被蔣以檸一句話給逗得破功,深呼吸一口氣才壓下那股笑意,臉色帶著苦澀“這種黑曆史不要一直提,我隻是試一試腳,剛才一直沒用力,瞧著似乎沒什麼事情了。你彆咒我啊!”
沈卿晚深深地憂鬱,這種事情再來幾次,她肯定會內傷的。
武瞳看了看沈卿晚的裙擺,才驚覺是看不到腳的,臉上還殘留著一絲驚奇“都說邊城的姑娘開放,我怎麼感覺京城的姑娘也不遜色呢?”
蔣以檸一聽就知道武瞳說姚意歡,眉毛眼睛一起抽了抽“千萬彆,那不代表京城的姑娘,隻是個彆現象而已,你見過其他京城的姑娘是這樣的嗎?”
武瞳想了想,還頗為認真的搖了搖頭“這麼說的話,那倒是沒有的。”
“不就是對了嘛,有些人是個人品德有問題,你不能以偏概全。”蔣以檸黑起姚意歡來很順口,而且完全沒有心理壓力。
本來嘛,若是不想被人說,那就彆做啊!
自己做得那麼明顯,還能封住大家的嘴不成?
這陣子因為姚意歡,京城的姑娘受了多少無妄之災?她已經解釋過無數次了,能不心塞嗎?
幸好蔣以檸什麼話都敢說,才能指著姚意歡的鼻子說反例,讓人一瞬間理解。
有些人因為害怕得罪姚意歡,得罪鎮國侯一家,回答的時候支支吾吾,模棱兩可,反而讓人更加認為如此。
武瞳受教的點了點頭,看得沈卿晚一陣無奈。
“太後娘娘在午睡,我們
就在附近逛一會兒吧,大家都沒有坐軟轎,我們再繼續坐,似乎有點不好。”沈卿晚岔開了話題,不想繼續說姚意歡。
隔牆有耳,蔣以檸是跟姚意歡對著乾習慣了,她呢,還能自保,就怕姚意歡惱羞成怒拿武瞳出氣。
“是啊,你的腳行不行啊?武瞳呢?你身體怎麼弱成這樣?”蔣以檸覺得自己跟老媽子式的,太操心了,身邊的姑娘怎麼就不能省心點呢?
“我的腳還好,慢慢走沒事兒,此去慈寧宮可不近,得花一點時間。”沈卿晚點了點頭,實話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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