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比想象的還要好一些,雖然被濃濃的警告了,可鎮國侯真怕皇帝一個不高興,直接讓姚意歡進後宮。
或者說,賜給晉王,那真是沒有了希望。
聽到被賜給秦王,姚意歡沒有絲毫的驚訝,表情木然,眼中還劃過一絲恨意。
叩頭謝恩的時候,她的動作都比彆人遲兩個呼吸,被傳旨太監看在眼裡,記在心上。
“你說,姚意歡接到聖旨後是什麼反應?”沈卿晚坐得端正,一筆一劃,度不快的抄著麵前經書,隨口問道。
再次出現的顧幻站在一邊不打擾,看到那梵文的經文猶如天書,頭疼得不行“繼續關在了自己房裡,不過,劈裡啪啦的一通砸,那殺傷力比你庶姐也不弱,估計屋裡的東西能毀的都毀了,哭得很悲嗆。”
“悲嗆?”沈卿晚對顧幻的用詞有些啼笑皆非“那鎮國侯府要損失好大一筆銀子了。”
沈易佳是慣會這樣泄,劉姨娘很清楚,所以不敢在她房間裡放太好的。
姚意歡以前肯定不會這麼玩,閨閣裡的擺件那是怎麼好怎麼來,這一通砸下去,已經不知道能養活多少人。
“可不是嘛!國庫老說空虛,人家一砸就是用萬字計算銀子的,真是不知所謂。”顧幻忍不住吐槽。
沈卿晚悶聲一笑,手中的筆卻沒有亂分毫,持續的抄寫了下去“對了,阿木,那天晚上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阿木正兒八經的磨墨,仿佛壓根兒沒有笑點,並不覺得兩人的對話有好笑“還有一點沒查清楚。”
沈卿晚“哦”了一聲“說說查到的?”
“秦王在風月樓設宴請客,姚意歡無意中闖了進去,突然之間,姚意歡中了藥,就順理成章的和秦王成了好事。”阿木簡潔的將一件事情給概括了,讓本來還有所期待的顧幻頓感無趣。
若是真的就這麼簡單,那也不用楚王的人查這麼久了。
沈卿晚抬頭看了阿木一眼,心下忍不住歎息,真是一點不意外啊!
不是說秦王和姚意歡的事情,而是阿木的陳述,會將一件跌拓起伏的事情變得平淡如水,沒有絲毫激情。
“突然之間是什麼意思?”沈卿晚覺得雖然少了點樂趣,可表達是十分清楚的,這就足夠了。
“在門外人還清醒著,可是一進屋,就變得不清醒了,感覺是中了藥。”阿木表達簡潔直接。
“還有什麼沒查到?”沈卿晚迷惑,有這麼個結果就成,過程不一定要全部清楚。
原來,那天晚上生的事情居然這麼嚴重?
秦王直接將姚意歡給辦了?怪不得姚意歡把自己關在家裡,還哭得那麼悲嗆。
突然覺得,這個詞語也
沒有誇張。
“秦王那天晚上到底要見什麼人?”阿木評述“因為那人似乎沒有來,所以不好查。”
沈卿晚剛好寫完一張,放下筆等著墨乾,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風月樓?”
風月樓並非完全的煙花場所,但在京城很有名,屬於男女皆可進入的玩耍之地。
因為若是有特殊要求,那也可以成為煙花之地,所以,隻能說不完全。
裡麵有一些玩耍的東西,對於女人來說都有興趣,因此,不少女子婦人都會出入。
若說男女約見,的確是個好地方,而且環境也不錯。
據說這是前朝有一位王妃獨創的經營模式,後來被其他人學了去,慢慢的發展成了城市必不可少的設施。
風月樓是其中之一,在京城是最大的,所以倍受上流社會的男男女女追捧,裡麵的消費也不低。
呢喃了兩句,沈卿晚莫名的想到那天,其實沈易佳來找過她,又說要一起去風月樓玩的。隻不過,沈卿晚不以為沈易佳會有什麼好心,她便以腳傷為由推辭了。她腳傷的事情是真的,沈易佳便沒有再說什麼,沈卿晚轉身便忘得一乾二淨。
不是她自戀,沈卿晚突然之間就冒出一個念頭,那天晚上,秦王約見的不會是她吧?
因為平日裡有些線索,比如沈易佳的白月草,到底是秦王讓她乾什麼的?
“姚意歡中了什麼藥?是春?藥?”沈卿晚淡淡的問道,將那抄好的經文放到一邊,拿起筆沾了墨汁繼續寫。
“據說不是,應該是迷幻劑之類的,所以,事後姚意歡不敢鬨,看起來就是她自願的。”阿木淡淡的說著。
一般的那種藥,事後及時查證都還有殘留,姚意歡要鬨的話,完全可以給自己爭取到更多的好處。
以姚意歡的性格,吃虧之後應該不會這麼忍氣吞聲。
沈卿晚動作一頓,似笑非笑的看阿木一眼“迷幻藥劑之類的東西,會讓人看到自己最期待的一麵,當時那種情況,姚意歡會以為是誰?”
阿木淡定低下頭,繼續磨墨“當時屋裡隻有姚意歡和秦王兩人,具體情況不清楚。”
沈卿晚嘴角抽了抽,真是好強大好完美的理由。
不用想也知道姚意歡把秦王當成楚王了,否則,怎麼可能主動獻身還不反抗。
阿木真是會為楚王開脫,以為她想不到嗎?
剛這麼想完,顧幻就疑惑的問道“你們在說什麼?能不能彆打什麼啞謎了,直白點不是很好嗎?”
沈卿晚和阿木都看了顧幻一眼,不由得啞然,說的也是,有人就真的想不到啊!
“說什麼打啞謎?”楚王從外麵走進來,一臉茫然。
沈卿晚輕笑,放下手中的筆,站了起來“正在說姚意歡和秦王那天晚上的事情,如果是迷幻劑,那姚意歡當時看到的人,是你吧!”
楚王臉色一黑“彆人的想法我哪能知道?千萬彆往我身上套。”
看到是他就撲上來?楚王忍不住一個激靈,他怎麼會乾這種蠢事?
若是真要娶,那也是很快的事情,還不至於這麼迫不及待。
阿木和顧幻見楚王來,很自覺的退了出去,兩人說話更無所顧忌。
“好,咱們不說這個,姚意歡會中招是意外,秦王應該早就布置好了場子,他要算計誰?”沈卿晚其實對姚意歡也是無語的,中了迷幻劑就能輕易把自己交出去?這平日到底想了多少回?
“暫時還不知道,這種布置,看起來是女人。”楚王不是沒有猜測,但是不能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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