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駕到殘王的心尖寵!
外地人經過知情的這樣那樣普及之後,立刻恍然“原來如此,真是可惜了一代才女居然這樣香消玉殞了,可惡,看來這些人說的也沒錯,丞相這卑鄙小人是有前科的,活該……”
“可不是嘛,這人家女兒莫名其妙死了,還是在花樣年華,能不心疼?”
“是啊,換成誰做父母的白發人送黑發人不傷心?”
“丞相居然連消息都沒告訴人家,這能瞞得過去嗎?”
“……”
陳老頭雖然在邊哭邊說,可明顯很清晰有條理,謾罵之間將事情來龍去脈都給說了個清楚,還全是對陳家有利的一麵。
不一會兒,圍觀黨就聽明白了過程,議論紛紛起來。
等沈城反應過來之後,事情已經一發不可收拾,旁人的議論灌入耳中,還有那鄙視的眼神,讓好麵子的他如何受得了。
為此,在眾目睽睽之下,沈城雙眼一翻,身子一軟,瞬間暈了過去。
“相爺?相爺……”劉姨娘驚呼,其他姨娘立刻圍了上去,表現出一副很關切的樣子。
隻有花姨娘為了不顯得太特殊,上前了幾步,卻沒有關心沈城,反正那些女人已經圍了個嚴實。
花姨娘看到陳氏一家,有些觸景生情,她與人為妾,若是哪天自己也不明不白的去了,養育自己這麼多年的父母該是如何的傷心?
花姨娘進門晚,還不知道這陳氏一家多麼極品,雖然也看出一家子這麼鬨有故意的成分,可考慮到人家沒了女兒,身份又不足,會使點手段很正常。
隻不過,想起自己父母的悲傷,花姨娘越發覺得自己當初堅持嫁給沈城是多麼的不孝。
看見沈城暈了,陳老頭嚎啕的聲音小了一點,抬頭偷偷在打量。
此刻,相府大門口一片混亂……
沈易佳落落大方的站了出來“姨娘趕緊將父親扶進府吧,怎麼能這樣躺著?至於這位老丈,父親前幾日得了風寒還沒有好利索,老丈有什麼事先進府,等父親醒來肯定會給你答複的。”
陳老頭眼睛一亮,立刻爬了起來,像是顫巍巍的樣子,實則很健朗“怎麼我一來就得風寒了?女婿這身子骨好虛,沒得站一會兒就暈了過去,要不要找大夫看看?”
陳老頭看似關心,實則抹黑,一邊說沈城作為男人身體這麼虛,一邊說他是心虛故意裝的,否則,怎麼能那麼巧得風寒了,還暈了過去?
真要這麼嚴重,不好好呆在屋裡休息,站在門口作甚?
這一番話非常合情合理,圍觀之人聽了都禁不住點了點頭。
哪怕有人從頭看到尾的,也覺得沈城太假了。
既然一開始不是來等女兒的,還說了要等朋友,可不就是陳家?
要不是心虛,堂堂丞相何必出門來迎一家白身?
估計丞相是沒有想到陳家會將事情鬨開吧,這一口氣沒提上來,跟他計劃出入太大,就“想”暈過去。
總之,很多人都被陳家誤導了,他們的身份太低,肯定抗不過相府,這樣鬨開才是最佳選擇。
殊不知,陳家的打算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現在陳家是弱勢的一方,所以得到了大家的同情,因為陳老頭不斷的波臟水,沈城已經全身都黑了。
可憐堂堂相爺真被氣暈了過去,反而沒人相信,說是得了風寒也被認為是裝的。
沈易佳表情一僵,卻不能發火。
沈城的情況她是知道的,好在陳家一群人也沒再繼續鬨騰,紛紛進了相府。
鬆了一口氣的沈易佳以為這樣就能關上門來說事兒,不讓外人看笑話,殊不知,她很快就體會到什麼叫引狼入室的苦。
當沈卿晚知道消息的時候,忍俊不禁,沈城人品不行,說什麼做什麼都會有錯誤的解讀,加上還有人刻意引導,更是渾身是嘴都說不清。
“陳家進相府了?”沈卿晚手裡捏著一張書頁,懶懶的問道。
在國寺就是這點不好,沒有小說打發時間,有時候實在閒得慌,沈卿晚除了抄經還是抄經書。
“是,二姑娘說先進府再說。”尋菡笑了一下。
五姨娘進相府的時候比較早,沈卿晚,尋菡,還有慕桃都不是很清楚具體是怎樣的,隻是聽說了這件事情。
前世五姨娘沒有死得這麼早,陳家找上門來的時候,沈卿晚已經進宮,所以隻模糊聽到了一些消息,沒有深切感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