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駕到殘王的心尖寵!
不過,姚意歡剛才的那一麵,的確是沈卿晚不曾看到的,隻有單獨麵對秦王才會有。
男人嘛,都喜歡這樣的獨一無二。
真看不出來,姚意歡平日裡清高純潔,私下裡竟然這麼放得開?難怪會勾得秦王總是舍不得放手,放在宮裡也沒有誰了。
這還是姚意歡的第二次吧,居然就在四麵通風的涼亭裡?
“阿木,你怎麼了?臉怎麼那麼紅?”尋菡不解的問道,不是出去看好戲嗎?怎麼看得臉紅了?
阿木灑然,將看到的事情說給尋菡聽了,她倒是不羞澀了,換尋菡整張臉像極了煮熟的蝦。
“小姐,義陽縣主竟然會這樣做,整個人還好像……好像那個地方出來的女人,難不成平日裡還學這個?”阿木覺得長見識了。
“指不定男人就喜歡這一麵呢?畢竟她隻在自己男人麵前表現。”沈卿晚輕笑,看起來姚意歡得到了國公夫人真傳,要不然國公夫人又是怎麼抓住鎮國侯的?據說當初國公夫人嫁入國公府的手段並不光彩,鎮國侯一開始也是不喜的。
淩祈第一美人做一些風塵女人才做的事情,光是想想都能讓男人熱血沸騰,血脈膨脹。
“誰說男人都一定喜歡的?王爺一定不會。”阿木吐槽的說道。
沈卿晚眼波流轉“你怎麼知道?”
阿木訕訕的“奴婢猜的。”
“嗬嗬……”沈卿晚不以為然,她反而覺得,若是男人有心,那都是拒絕不了的。
第二天,包括病弱十四在內的所有皇子都啟程離開了,讓一群鶯鶯燕燕有些失落。
皇後見氣氛不太活躍,就做主舉辦了一次賞蓮活動,這個時候的荷花,開得正豔。
行宮裡雖然也有荷花池,可規模不算大,賞起來也沒什麼意思。
距離行宮不遠處,有一座山莊,是太後的。
山莊裡種滿了能出藕的荷花,還有觀賞性的蓮花,成片成片的,規模很大,正適合賞。
每次來行宮,這個莊子都是個好去處。
這次,就連太後和皇帝都較有興趣,一起跟著來了莊子。
這麼一來,行宮的主子差不多都到了山莊,一群人換了個地方熱鬨。
沈卿晚不是第一次來,對此有些熟悉。
前世這個莊子,太後去了之後就是楚王的,隻不過距離行宮近,秦王當了皇帝後,來的時間比楚王更多,他就自覺是他的了。
“有魚?”蔣以檸站在白玉欄杆邊,有些驚訝的說道。
“這些池塘都是附近河水引進來的,到頭還連通了護城河,所以說活水,自然是有河魚的。”易蓉蓉走了過來,身後還跟了人。
沈卿晚看了看,好像是翼安侯,她沒有見過這麼年輕的翼安侯,所以有點沒反應過來。
前世她見到的翼安侯,特彆顯老,猶如枯槁的老人一樣,背脊都是佝僂的。
而現在的翼安侯,身挺如鬆,麵容如刻,滿身都是青年的意氣風華和當家做主的沉穩,跟沈卿晚記憶中的那個簡直判若兩人。
“不如讓廚子撈幾條上來做給蔣小姐吃?這池塘裡有特意喂養的。”翼安侯身後突然冒出來個嬉皮笑臉的腦袋,看著蔣以檸流裡流氣的說道。
不是齊鈺又是誰?這丫的還敢出現?莫非臉皮又撿回來戴上了?
蔣以檸忍不住白了齊鈺一眼,其實有些不習慣。
雖然知道齊鈺是裝給彆人看的,但是男人這樣的一麵沒多少女人會喜歡,蔣以檸接觸不多,抵觸是正常反應。
翼安侯也皺了皺眉,他跟齊鈺相處不多,自然看到的東西都是尋常的,既然蔣以檸是易蓉蓉的好友,他多少覺得齊鈺這樣的男人有些不爭氣。
“想吃河裡的魚?那好啊,本宮準了。”又一個聲音傳了過來,眾人一回頭就看見皇後領著一群人從不遠處走過,似乎聽到了她們的話,就走了過來。
皇後探頭看了看“養了這麼久也挺肥的,依心,讓廚子撈幾條起來中午吃。”
依心得令,立刻去吩咐了。
蔣以檸有些尷尬“皇後娘娘,臣女是說著玩的。”
“沒事兒,本宮也想嘗嘗,太後娘娘莊子上的魚可不容易吃到,這一次就法不責眾好了。”皇後輕輕一笑,頓時拉進了大家的距離。
太後娘娘吃齋念佛,這莊子上的魚很少宰殺,現在都很大了。
皇後說法不責眾,就是待會兒太後娘娘怪罪起來,大家都得擔著。
不過,太後還沒有那麼霸道,她雖然不吃魚,也不至於管著讓彆人也不吃,養的時間長了會魚滿為患的。
“走吧,一起去彆的地方瞧瞧?山莊的景色似乎有些變化,得去看看。”
皇後提議的說道,便拉上了沈卿晚幾個,難怪這個隊伍越來越龐大。
沈卿晚看了一圈,的確跟後世有些不一樣,倒也有滋有味。
人多了就笑鬨開了,劃船的劃船,摘荷花的摘荷花,或者是其他玩耍的項目,總之,都玩得比較瘋,慢慢就忘記了規矩和拘束。
趁著周圍沒人,皇後拉起沈卿晚的手說起了悄悄話“今兒個,你呆在我身邊,不要離開,或者說,呆在太後身邊也行,出了什麼事情你儘量不插手,彆沾上了。”
聞言,沈卿晚突然就覺得,眼前熱鬨和諧的一幕,也暗藏殺機。
聽皇後的意思,要出事的不是林知予,或者說不僅僅是。
皇後不一定插手了,但是肯定坐上壁觀,隔岸觀火。
“晚兒知道了,母後放心。”沈卿晚心口沉了沉,倒也不多想,隻要不犯到她頭上,她也不想管。
皇後點了點頭“聽說遠兒那邊的情況很不好,不知道我能幫忙做什麼?距離這麼遠,真是乾著急。”
皇後歎氣,是真的擔心和著急,偏偏沒什麼辦法。
這種無能為力,隻會讓人更加焦躁,乃至坐立不安。
沈卿晚知道,皇後不是要她出主意,不過隻有她聽皇後的心情了,這才述說了幾句。
可沈卿晚想了一下,還真有提議“母後有事情做的,隻不過……”
皇後頓時來了精神“隻不過什麼?你說說看,咱們合計合計。”
“隻不過一個不好有可能會造成皇上的猜忌,母後若是出了事,晚兒可怎麼跟王爺交代?”沈卿晚越發覺得自己不該提,分明就是一件蠢事兒。
皇後明白了,也不說那些虛的“我可比你了解皇上,你說說看都是什麼事情?如果不可為,我也不勉強。現在這種情況,我可不能倒,否則遠兒日子更加不好過,我清楚得很。”
沈卿晚灑然,果然皇後看得透徹。
“王爺那邊情況危急,必定會動用兵部力量,可是王爺沒有調兵的權利,若是私自調兵,到時候功勞怕是要沒了,指不定還會被皇上降罪猜忌,所以……”沈卿晚點明了關鍵。
皇後怔了怔,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兵權啊,這可不好辦!皇上對兵權看得極重,哪怕是現在彆人手裡的兵權,他都還想收回來呢!要他給兒子,嗬嗬……”
說到後麵,皇後都有些冷,連自己兒子都防備,這皇帝當得也心塞。
“何況,連家勢力不小,我又是皇後,賢妃無子,可以說遠兒已經占儘了先機,皇上給誰兵權,都不會給遠兒。”皇後無比冷靜的分析道。
沈卿晚搖了搖頭“我知道,我的意思並不是讓皇上直接給王爺兵權,那不現實。但是皇上可以派有兵權的人過去啊!不管是誰在領兵,王爺需要的隻是一個名正言順調兵的理由。事情過後,就沒人敢用這事兒來參奏王爺,畢竟私自調兵的罪名太重了,其他人都等著挑王爺的錯呢!”
前世可不是,楚王在災區奮鬥了那麼久,最後還帶著一身傷回來,卻被人咬死了私自調兵,圖謀不軌的說法,最終功過相抵,忙活了小半年,啥都沒有得到,還平白被皇帝猜忌。
結果,皇帝把楚王晾在了一邊,自然就看到了彆的兒子,比如本來就有放在心上的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