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駕到殘王的心尖寵!
沈卿晚的功力雖然早已經超越了前世,可也遇上了功法的第一個瓶頸,一直想要突破不得其法,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完成跨越,讓人哭笑不得。
百裡夙伸手給顧幻揉著肩膀,一用力,就聽到兩聲骨頭脆響。
顧幻尖叫一聲“啊,師父,你輕點,你要痛死你徒弟啊!師妹發起瘋來,簡直要命,害得我兩隻手都脫臼了,討厭……”
百裡夙沒好氣“什麼有所收獲?這樣突破瓶頸是用元氣換來的,根本不可取。你要不要叫得這麼慘烈?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天天挨刀都沒說,不就是脫個臼嗎?”
師徒倆又鬨開了,阿木將裹著被子的沈卿晚從冰窖裡抱出來,段鈺遠還那麼站著,隻是身體偏了偏,衝阿木伸出了手“給我。”
阿木連忙將裹成蟲蛹的沈卿晚放到段鈺遠手上。
還沒有收力,段鈺遠卻一個踉蹌,差點抱著沈卿晚就那麼摔在地上。
阿水等人驚呼“王爺?”
七手八腳的將段鈺遠扶好。
本來已經放鬆,快要睡著的沈卿晚被這突來的失重驚醒,費力的睜開眼睛,眸光朦朧如水“嗯?”
她已經耗光了力氣,連說話都做不到了。
段鈺遠衝她僵硬一笑“沒事,你趕緊休息。”
沈卿晚來不及多想,整個人處於極端虛弱的狀態,聽到段鈺遠的話,安心的閉上眼,進入了無意識。
段鈺遠站了一會兒,這才抱著沈卿晚一步步走回去。
顧幻享受著百裡夙的按摩,莫名其妙的看著段鈺遠走遠的背影,不解的說道“他怎麼啦?一個大男人熬個夜不至於這麼虛弱吧!”
阿水等人麵麵相窺,均是乾咳一聲,有些糾結的想到,他們好像不小心看到了主子的糗事,不會被滅口吧!
百裡夙不以為然的說道“從你們關閉冰窖的那一刻起,他就那麼站了一夜,紋絲不動,不知道的還以為冰窖前多了一尊雕塑呢!其他沒事兒,估計就肌肉太僵硬,一時半會兒沒緩過來。”
“……”顧幻看著段鈺遠那有些奇怪的行走姿勢,恍然大悟,挑眉一笑,整件事情給她帶來的鬱氣徹底煙消雲散了。
而此刻段鈺遠無比僵硬的背影,卻給她留下了相當深刻的印象,讓顧幻覺得段鈺遠剛才的回答多麼認真,多麼有底氣。
將沈卿晚放在床上,段鈺遠控製不住顫抖的手好半天才貼上她的臉,明明很緋紅,卻涼得可怕。
心下一咯嗒,段鈺遠連忙將床上的被子拉了過來覆蓋,壓了壓被角,眼神落在沈卿晚臉上,舍不得移開。
雖然很疲憊,可沈卿晚這一覺睡得不夠安穩。
仿佛陷入了夢境,可又什麼都感覺不到,隻覺得一會兒熱,一會兒冷,好似冰火兩重天,喉嚨冒火,嘴巴乾裂,難受得緊。
好不容易有點清醒,沈卿晚隻覺腦袋快炸了,痛得恨不能以頭撞牆。
“嗯?”沈卿晚費勁了老半天才發出一點聲音,感覺自己被扶了起來,唇瓣碰到了一些水,本能的大口攝取,身心頓時舒爽了許多,倒頭繼續墜入無意識,卻能感覺到,比先前舒服多了。
這次感覺睡得舒服極了,沈卿晚再清醒過來,竟然完全沒有夢境的困擾,仿佛好久沒有睡得如此飽。
睜開眼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沈卿晚掀開被子坐起,第一次竟然沒成功。
仿佛身體不僅生鏽了,還有種大病初愈的發軟,完全不聽使喚。
忍不住驚訝,沈卿晚嘀咕“我這是躺了多久啊?”
“七天。”一個聲音從旁邊飄過來,回答了她的問題。
沈卿晚抬頭一看,一個挺拔如鬆,長身而立的修長身影倚在窗口,正用那種膩死人的溫柔看著她。
沈卿晚遲鈍了一下,揚起一抹笑“阿遠?”
段鈺遠緩步走到床邊,伸手替她撥了撥頭發“你睡了整整七天,雖然有時候會醒過來喝水,可一直發燒風寒……你嚇到我了。”
沈卿晚抬手摸了摸臉“果然還是著涼了?”
原本就有預感,結果還是沒逃得開。
“冬末春初,在冰窖呆了一夜,你以為自己是鐵打的?”段鈺遠尾音上揚。
沈卿晚舒心的一笑“算了,最後我扛過來了就好,那天在淨塵寺,空雲大師說我這一年都會多災多難,還真是不錯啊!”
越發覺得空雲大師的神棍功底非常高,由不得人不信。
段鈺遠嘴角一僵“這
種神怪之事,不要掛在嘴邊。”
沈卿晚抬頭,嘴角掛著一抹微笑,眉眼彎彎的看著段鈺遠“事情過了,我還是挺佩服我自己的,竟然能熬得住。”
段鈺遠憋了口氣,不知道說什麼好,一把將沈卿晚拉進懷裡,手臂用力,又有種失而複得的小心。
下巴抵在沈卿晚發頂,段鈺遠悶悶的說道“你昏迷這幾天,我有想過,其實還有第三條路可選的。”
沈卿晚好奇的仰頭“第三條路?”
段鈺遠低頭,掌心捧著沈卿晚的臉“你不用那麼痛苦,我不用破功……”
沈卿晚迷惑了一下,隨即睜大了眼睛看著段鈺遠,表情古怪了一下“你該不會是說,直接給我找個男人吧!”
段鈺遠眼神一深,藏著莫大的風暴,這個可能光是想想,他都忍不住逆了這天,將全天下都顛覆了也不足以平複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