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駕到殘王的心尖寵!
“朕隻想知道,你做到了極致,將來王妃怎麼辦?”皇帝冷冷的說道,覺得自己跟段鈺遠辯解根本就是自找虐。
段鈺遠輕笑“父皇既然那麼看不慣,那就直接讓晚兒成正妃吧!這樣不就沒有將來了?”
反正皇帝已經對沈卿晚起了殺心,這件事情已經無法改變,段鈺遠說話自然不需要客氣。
“你……”皇帝再次被堵得嚴嚴實實“休想,就她那身份,怎麼配……”
段鈺遠諷刺的嗬嗬一笑,並沒有繼續接話,這種話題討論下去沒有意義,反正是他娶沈卿晚,又不是皇帝娶,配不配什麼的,皇帝說了都沒用。
“你真是被一個女人魔怔。”皇帝表現出了失望。
這一招對彆的兒子肯定有用,對段鈺遠不痛不癢。
深深體會到沈卿晚說的無欲則剛都什麼感覺,段鈺遠淡淡的看著皇帝“兒臣以為,顧家,貴妃在父皇心裡也是有一定地位的,搞了半天,就是一個不配。”
聞言,林全倒吸了一口涼氣,楚王跟皇帝這是真的杠上了?
皇帝臉一黑,氣壓瞬間低了“又不是顧家的女兒。”
“卻是貴妃最疼愛的外侄女,嗬嗬,到頭來隻是一個不配?”段鈺遠這話犀利得過頭了,事前絕對是磨過的。
皇帝心口一疼,鬱氣頓生“你還小,她不適合你,朕的兒子,值得更好的……”
“更好的,父皇就留給哥哥弟弟們吧!父皇一句不適合,到底是從哪兒說起?”段鈺遠看著皇帝無話可說,將把玩的茶盞蓋子放下“父皇若是沒有其他事情,兒臣就先告退了。”
皇帝眯著眼“不管怎樣,側妃的位置給她夠高了,朕會為你挑個正妃。”
段鈺遠噙著一絲諷刺“還是像常乃音那樣的?”
皇帝鬱氣更深,沉默了一下才說道“那是朕看走了眼,你也不用以此來比較,就覺得沈卿晚特彆好。”
原來皇帝還是這樣的想法?段鈺遠怔了一下,差點沒笑出聲來“父皇想得真多,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父皇知道嗎?”
皇帝不解的看著段鈺遠。
“那天,秦王給晚兒下了媚·藥,父皇覺得他目的是什麼?”段鈺遠淡淡的說起。
皇帝一驚,張了張嘴才發現竟然無法可說,用力握拳,手背青筋畢露。
段鈺遠神色漠然“秦王倒是體恤做弟弟的,想要弟弟提前洞房啊!父皇也是相當關心兒子的生活,這麼急著給兒臣賜正妃。”
“兒臣修煉萬象佛經的事情,以為隻有幾個人知道,父皇倒是比兒臣還急。”
“哢擦!”
皇帝手中的紫木毫筆斷成了兩截。
段鈺遠眼皮子都沒有多抬一下“兒臣發現,最近兒臣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了,說不得最後隻能去國寺避難了吧!”
“到時候,父皇應該能懂兒臣的。”
段鈺遠拱了拱手,撩袍出了禦書房。
皇帝將手中的斷筆拍在桌上,胸口起伏不定,引來一陣急咳。
林全嚇了一跳,立刻將藥丸倒了一粒,讓皇帝服下。
段鈺遠的話看似委婉,實際上很戳心窩。
明著說皇帝到底存的什麼心,不僅將他萬象佛經的秘密說了出去,讓秦王抓住了把柄,還要在這種特殊時期給他正妃?分明就是想要他死好麼?
“林全,你聽到沒有?”皇帝緩了過來,氣卻沒有消“朕的這個兒子,在威脅朕……他在威脅。”
“朕要給他賜正妃,他寧願去國寺當和尚?這是要氣死朕,為了一個女人,隻是一個女人……”皇帝直接將龍案給掀翻了,書籍奏折,筆墨紙硯掉了一地。
林全臉上帶著苦澀,這要怎麼安慰?
人家楚王王爺根本沒有這意思好麼?萬象佛經是事實,被其他人知道了這個弱點,肯定會對段鈺遠出手,一個女人就能毀了楚王王爺,誰還不願意?
皇帝非要繼續塞女人過去,人家跑國寺躲清靜不是無可厚非嗎?哪裡威脅皇帝說要去當和尚了?
感覺皇帝真是老糊塗,想太多了,結果才把自己給氣成這樣,林全卻不敢勸,現在說什麼都是火上澆油。
若是順著皇帝說段鈺遠的不好,隻怕等皇帝清醒過來依舊得怪他。
氣過頭了,皇帝到是晚膳的時候才平靜下來“龍一,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說沈卿晚中了媚·藥?最後怎麼解決的?”
聞言,林全終於放心了,皇
帝這才是清醒的正常狀態。
龍一出現在殿內“那天的事情,兩個王府都隱瞞得嚴格,具體不是很清楚,隻知道楚王在冰窖外麵站了一夜,沈家嫡小姐回到相府病了好幾天,有很嚴重的風寒。”
皇帝冷著一張臉將事情想了一遍,若有所思。
段鈺遠可沒管那麼多,皇帝對他失望,不如他更早對這個父親的絕望。
皇後和太後不在,段鈺遠急急的出宮,回府換了一身便服才重新走非常規路線去見了沈卿晚。
正好,沈卿晚也換了一身簡單的常服,一副要出門的樣子。
“天快黑了,你要去哪裡?”段鈺遠有些意外。
沈卿晚扭頭“還沒想好,今天這日子,不想一直呆在家裡。”
因為想要加深這一天的回憶,她就想出門,原本還在可惜段鈺遠不在,現在突然就覺得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