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懷個孕麼?翼安侯未免也太緊張了吧!”蔣以檸嘖嘖了一聲,十分同情易蓉蓉。
本人倒是很想出來,可明顯翼安侯才是說話算話的那個。
武瞳臉色還有些蒼白,忍不住笑了笑“還不到三個月吧,應該比較緊張。”
沈卿晚看了看武瞳“你還在生病?水土不服還沒有調整過來?”
說起易蓉蓉,武瞳眼中有明顯的羨慕。
翻過了年,武瞳年紀也十八了,可是武瞳的夫家沒有動靜。
武瞳的親人都不在京城,什麼事情隻有她自己做主,據說武夫人已經在趕來的路上,到時候還不知道怎麼鬨呢!
平南侯家看不上武瞳的身體弱,走路大喘氣的就算了,這選秀過後一直在生病。
斷斷續續的躺床好幾個月,平南侯一家子隻怕都恨不得武瞳這麼病死了。
估計寧願平南侯世子背負克妻的名頭,也不想迎娶武瞳進門。
武瞳灑脫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以前在丘城沒出過遠門,這種情況第一次遇見。”
所以說,武瞳很羨慕易蓉蓉,那種被男人捧在手心的感覺,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羨慕。
她這還沒有嫁呢,就被夫家各種嫌棄了,將來的日子有所預料。
不過,武瞳在來京之前就有所心理準備,倒也沒有覺得失落。
“你啊,我看你是憂思過重,平南侯那是沒眼光,你就自己過好日子變成了。”蔣以檸勸慰的說道。
“像你一樣嗎?”武瞳還不知道齊鈺的真麵目,外麵的傳言的確有些不堪入耳“你有沒有後悔失望過?”
蔣以檸挑眉,倒是不敢說齊鈺的事情,一來多一個知道,齊家就多一分危險,二來武瞳這樣子,的確不好再給予刺激。
“哪容我後悔啊!”蔣以檸歎氣“失望也沒用,又不是不想過下去,不然乾脆抹脖子算了,既然要過,那就對自己好一點,這才比較實在。”
沈卿晚點了點頭,蔣以檸的性格就是這樣的,若非齊鈺出現讓她有些感情波動,她真以為這姑娘快出塵了,簡直比尼姑奄的還清心寡欲。
武瞳笑了笑“的確如此,若是平南侯能將這婚姻弄掉了,我還可以回丘城。”
平南侯似乎一直有些小動作,想讓皇帝收回這聖旨,看來武瞳不是不知道。
“你這樣下去不是事兒,最近我認識了一個江湖神醫,如果你信任的話,我請他給你看看身體,開點藥調養一下,雖然不能根治你的怪毛病,但是能將水土不服的毛病也去了也好。”沈卿晚也是才知道武瞳最開始是這樣過來的。
生病躺床這麼久,換成誰來都會認為她身體弱得慘不忍睹。
平南侯一家雖然勢力,但也人之常情。
當然,也有點欺負武瞳一個人在京城,沒將遙遠的武家當回事兒。
“謝謝你們,我知道,一個是楚王側妃,一個是齊王妃,你們在給我撐腰,平南侯就衝這點,也能對我改觀了。”武瞳真誠的道謝,眼中盛滿了感動。
武家在京城舉目無情,武大人離開京城已經二十年以上,早已經物是人非。
就算還有當年的交情好友,也沒幾個願意幫助武瞳的。
平南侯敢這麼將武瞳不放在眼裡,也是有根據的。
沈卿晚和蔣以檸,不過是當初在宮裡有幾分交情,並不算深厚,卻願意這麼明目張膽的給她撐腰,武瞳不可能沒感覺。
“不過是借用一下名頭,又沒有真的出手幫你什麼。”蔣以檸不以為然。
她是尚書的嫡女,不管她願不願意,經常都會被人借著名頭做事。
武瞳這樣的,還是她本人樂意。
“而且,你一看我就是不懷好意的啊!”沈卿晚倒是沒有掩飾自己的打算“我表哥去了丘城,武大人是
丘城軍部的老大,我這不是在討好你麼?”
武瞳怔了一下,不由得失笑,還真沒有見過像沈卿晚這樣的,稍微有點算計直接擺在明麵上,讓人不由自主就會喜歡她的坦誠。
“我爹手下那麼多兵,需要照顧的就多了,顧公子的事情不算事兒,當初顧公子出京,我就送信回去了,你就放心吧!”武瞳也安慰的說道,對她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
水至清則無魚,官場就是這樣的,有人情來往反而是好事。
武大人可不迂腐,武瞳也不是那種耿直到容不得沙子的人。
“其實有一點很多人都不知道……”武瞳繼續開口,等沈卿晚和蔣以檸都看著她才說道“我爹,曾經受過顧家的恩惠,顧公子是顧家僅剩的血脈了,我爹肯定會保護好的。”
沈卿晚有些意外的挑眉,竟然還有這麼一出?那她就更放心了。
不過,武將中受過顧家恩惠的人太多了,可顧家出事之後,也沒見幾個人能記在心上的。
由此可見,武大人應該是個性情中人。
“以檸,你的嫁衣如何了?”沈卿晚聊起了其他,有些事情不用說太多,大家明白就好。
“還好,反正我在家沒事兒,也不全是我自己繡。”蔣以檸歎氣“說來也奇怪,我的下定時間在你後麵,反而成親時間比你早,挺緊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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