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駕到殘王的心尖寵!
周妍初咬了咬牙“有些事情我不能對你說,總之你相信我就對了,整件事情,我都被她害的,我身體原本是很好的,在皇宮選秀,若不是她陷害,我怎麼會在床上躺那麼久?”
段西園笑出了聲,覺得這件事情可笑。
怎麼到了周妍初嘴裡,都是沈卿晚的錯?跟相府二姑娘差不多。
派到他身邊的海棠是劉姨娘的人,說話間自然對沈易佳有所維護,不管什麼事情,總之就是沈卿晚不對。
一開始他也這麼被誤導了,就是陳家的事情出來後,段西園對沈卿晚有了改觀,慢慢了解才發現海棠的個人主觀意識太強。
“你不相信我?”周妍初皺眉不滿。
段西園沒有了曾經的小心翼翼和自卑,而是不屑的看著周妍初“信不信又如何?難道剛才那個男的跟你貼身,還被其他人看了個全,都是假的嗎?”
周妍初臉色一青,明顯不想回憶先前的難堪,段西園這麼說,純粹是將血粼粼的傷疤再度撕開。
“段西園,誰給你的膽子這麼跟我說話。”周妍初冷下了臉“既然做了倒插門女婿,就該擺正自己的位置,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不知道嗎?”
段西園嗬嗬一聲“原來如此,我終於知道你是怎麼惹上沈卿晚的了,自己作的吧!就你這智商還想陷害沈卿晚?看來是自食惡果。”
“你……”周妍初氣得心肝肺都痛了,正要發飆,卻被段西園鄙視的眼神給怔住了。
“就你這樣?要不要我們現在和離?周家騙我娶了個破鞋,很多人都可以為我作證,如果我是你,就會放聰明點,而不是在這裡對我大吼大叫的。”段西園當真是出了一口惡氣,這些日子為了討好周家,他其實都看不起自己。
隻不過,為了將來,為了出人頭地,為了有一天的翻身做主,他什麼都認了。
段西園知道這種行為會被很多人不恥,可他窮怕了,這次沒有考上會試,他還得回去等三年,他不知道三年後還有沒有丞相這樣的傻瓜可以蹭吃蹭喝蹭用,甚至連女人都送上了。
他不想回去麵對那樣的慘狀,很可能三年後,他連上京的盤纏都湊不齊。
很多人都有不同的選擇,他隻不過選擇了一條更加不要臉,卻足夠捷徑的路而已。
破鞋?破……鞋?周妍初腦子一嗡,差點直接失去理智“你給我滾。”
段西園冷笑一聲“沈卿晚是楚王的妃子,還特彆受寵,更加得太後青睞,你是有多蠢才會去招惹?睡誰會救你?現在都救你了嗎?”
“說你是破鞋都抬舉你了,赤身果體的被那麼多人看見,身上還那麼多青青紫紫的痕跡,嗬嗬……”段西園是果然人,自然明白那些痕跡都代表著什麼。
沈卿晚做戲太到位了,連這種細節都沒有放過,周妍初難堪之餘是百口莫辯的。
“你……給我滾,吃軟飯的東西還敢這麼囂張,你算哪根蔥?”周妍初大喘氣,明顯有些回不過氣來。
段西園臉色一沉,周妍初這就是在戳他的痛腳。
一把將周妍初掀翻在床上,周妍初沒有防備,整個頭暈眼花,頸椎還傳來熟悉的刺痛。
心下驚駭,周妍初可不想再躺床上大半年“段西園,你要乾什麼?”
段西園沉著臉冷笑一聲,“撕拉”的一把將周妍初衣服給撕碎,哪怕是柔弱書生,這男人和女人的力氣也都是不一樣的。
段西園眼睛中泛起一絲暴虐和快意,看著那白皙的肌膚上有不少青紫的痕跡,眸色帶著暴風,心口一熱。
“啊……”
突然傳來周妍初掀頂驚天的尖叫,驚起一個院子的飛鳥。
可尖叫過後,瞬間到了極靜的狀態,那種落差讓人很不真實。
段西園從床上爬起來,整理好大紅的衣袍“不是很振振有詞的說,自己被陷害,其實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
“嗬嗬,一個連處子之血都沒有的人,到底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這就是你們周家的教養?”
剛才段西園強行進入,沒有絲毫血跡,可沒管周妍初死活。
段西園重新出現在賓客麵前,很多人都發現他氣勢好像變了。
一種當家做主的很男人感油然而生,讓人莫名其妙,這後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竟然可以讓一個人的心態短時間內發生這麼的變化。
沈卿晚明悟,頓時覺得段西園還是個人才,很能審時度勢,見風使舵。
這些詞
語雖然是貶義詞,可很多時候真要這樣才過得舒服。
等到吃完飯的時候,眾人才發現昭陽公主竟然無聲無息的離開了,不由得都默然,公主的教養,還真是不敢恭維。
雖然周夫人在打圓場,可大家都看出來了,連主人家都不知道,還能怎麼想?
開吃的時候,沈卿晚發現有個丫鬟急匆匆的出現,對周夫人耳語了一番,周夫人臉色大變,還悄悄練習了太醫。
沈卿晚摸了摸下巴,還在想周妍初都怎麼了?是氣病了?舊疾複發?或者其他怎麼的,反正不可能太好。
希望周妍初能吸取教訓,好好記得這次的痛。
在這裡也沒有特彆蠢的,都看出了周夫人的心情不好,心不在焉。
也沒人多問,吃過晚飯就選擇離開。
沈卿晚隨大流的出了周府,剛準備上馬車,街頭就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還沒有走的人都循聲望去,頓見段鈺遠紫衣白馬,器宇軒昂,意氣風發的出現,高大完美的停在沈卿晚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