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駕到殘王的心尖寵!
齊鈺特意給段鈺遠說了一聲感謝,心下感歎著好兄弟,至少當初他選擇了段鈺遠,到現在都沒有認錯人。
段鈺遠斜眼“不用謝,反正也是我自己需要,你那個,順帶的。”
齊鈺啞然,這感動瞬間被打散了好多,不過段鈺遠的幫忙,他記在心底。
結果,對於現在的八卦,齊鈺反而好奇上了“流言蜚語越傳越離譜了,直接說你不行呢,這個你都不介意?”
段鈺遠淡定得很“如果每件事情都要介意,這介意得過來嗎?這樣的說法有利就有弊,能方便我做事已經足夠了。而且,在大眾的嘴裡,我什麼時候好聽過了?”
齊鈺想了想,說得好有點道理,不過,段鈺遠真霸氣,他算是服了。
不過,他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外麵的流言蜚語煞有其事到有時候連自己都快信了。
齊王,瑞王,包括皇帝在內的人收到消息都忍不住皺眉。
錦熙王則是輕笑一聲“這個楚王還是如此不好對付,都還沒來得及下手呢,他就將後路全給堵住了,置之死地而後生嗎?”
秦王府,秦王和祖辭都麵色凝重,這消息真讓人震撼。
祖辭倒是無所謂,這種事情有用就在前幾次,上次用沈卿晚都沒有成功,何況其他人?
主要是秦王很不高興,他也好多說。
秦王脾氣一上來,越勸越火大。
打心底的,祖辭也有些佩服楚王,這一步走得太妙了。
楚王瞬間從被動劃為了主動,估計暗中磨刀霍霍的人都傻眼了,再多的計劃都得夭折。
不過,換成秦王,他是做不出來的。
秦王對麵子和名聲看得極重,這種傷男人自尊的事情,他肯定不會做。
相比之下,祖辭就覺得楚王才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反正也不是外人說他不行,他就真的不行了。
可惜,他的主子是秦王,現在隻能想辦法安慰“王爺,屬下覺得,楚王那邊既然走不通,那就將注意力放在萬壽節的事情上,王爺不是用楚王的身體為由搶到了禦林軍和錦衣衛的管理權?”
“楚王都去管比較閒的雜事兒了,王爺好好在這方麵下功夫,也不急於一時。”
秦王臉色好看了一點“可是我總覺得不對,楚王為什麼會放棄這兩樣的管理權?他不想要嗎?”
祖辭一噎,知道秦王的老毛病又犯了,楚王不要的,秦王拿著也是難受,總會覺得自己撿了彆人不要的。
所以啊,什麼都想跟楚王爭,越爭越喜歡,就好像沈卿晚這個女人。
剛開始秦王對她隻是有好感,就想娶回王府也不錯,現在,倒是有種不得到就不罷休的執拗了。
秦王為什麼這麼積極的想對付楚王?這就是了。
“王爺多慮了,這件事情不是皇上開口移交的?楚王有沒有反抗?”祖辭耐著性子,拐彎抹角的安慰。
秦王這個人,一定不能直接安慰。
因為秦王自認為很強大,很堅挺,不需要彆人的安慰。
彆人若安慰,是彰顯自己比秦王聰明?還是襯托秦王的無能?
這些都是秦王忌諱的,所以每次安慰都要不著痕跡,儘量轉移視線就對了。
秦王想了想“那倒是有,他說了不少自己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的事情,父皇認定了而已。”
祖辭了然“那就對了,楚王肯定也不想放棄的,這兩項勢力,誰到手之後甘願移手?”
雖然是這麼說,可祖辭自己是不信的,他反而覺得楚王的確是想交出來,秦王剛好湊上去,那樣子肯定要做足才是。
至於為什麼?他暫時還參不透。
祖辭就覺得,他有一點認知跟秦王是相同的,那就是楚王絕對是勁敵。
有時候的行為很讓人摸不著頭腦,分明就是將自己跟那個位置的距離推得更遠,欲擒故縱麼?
秦王狐疑的點了點頭,沒有徹底解惑,可現在沒有其他理由能解釋。
他後來居上的能從楚王手中搶到這美差,其他人已經嫉妒到眼紅了,所以,沒有人能拒絕權力的誘惑。
秦王忘記了,他的自我安慰,自我說服,並不代表是事實。
段鈺遠將兩大勢力一交,頓時無事一身輕,笑看眾王忙得跟狗一樣。
屬於他的那點瑣事兒,根本不需要他操心,自然有下麵的人好好完成,若是這點事情都做不到,直接換人。
正是段鈺遠這麼乾
脆的機製,讓他徹底解放了。
說好聽點是放權,說不好聽了,一群下人也怕被換,當初其他王爺巴不得什麼事都插一腳,以顯示負責人的能力,他們是習慣了小事兒都問。
誰知道段鈺遠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根本整天都見不到人影好麼?
段鈺遠大部分時間都呆在沈卿晚這裡,兩人是急速熟悉起來,彼此生活習慣的小細節都摸了個清楚。
沈卿晚不得不承認,段鈺遠有些地方還是奇怪的,隻不過沒有外界傳聞的那麼恐怖。
應該說,段鈺遠除了有輕微潔癖之外,其他都很隨意,隻要不是特彆難過,都可以將就。
其實這樣的人很好養的,這也可,那也可,分明就是沒有要求嘛!
輕微潔癖其實不算什麼,一般愛乾淨的人都會有一點,連夜市那種地方都能下得去嘴的,實際上也沒有多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