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駕到殘王的心尖寵!
皇帝為了淩祈皇朝,這次也是拚了,拿自己的身體做賭注,段鈺遠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明著不來,暗中也得多幫幫忙。
將來不管是誰繼承那個位置,至少不希望淩祈亂起來。
段鈺遠表示,他想做逍遙王,但是並不想做國破的王爺,那可沒意思。
“我有什麼幫忙的嗎?如果對方熟悉你們的手段,肯定是經過了長時間的調查,但是對我的人,未必熟悉。”沈卿晚期待的眨了眨眼。
現在整個淩祈,整個京城很忙亂,可她能幫得上忙的事情不多。
何況,有個皇帝在虎視眈眈,若是她插手太多正事,肯定會引起皇帝更多的忌諱。
萬一過了那個臨界點,皇帝一怒,不管不顧的隻想先滅了她怎麼辦?
好不容易有一個在皇帝視線外的事情,又跟丞相有關,她插手就極為正常了。
“是你那群手下很閒?”段鈺遠立刻猜到這件事情。
沈卿晚輕笑“有些事情是需要經曆的,無論是武功還是經驗,光是閉門練並沒有什麼用,現在一切都安穩還好說,若是到了關鍵時候不堪重用,我可要哭了。”
一群人,就隻有幾個主要參與了猜題事件,其他人閒得慌,就幫忙造勢啊,傳遞流言啊之類的事情。
結果事情很快完結,又處於無事可做的階段。
顧幻也說了,到了這個層次,武功隻靠練習,增長很緩慢,得需要實戰。
其他的事情也需要實際鍛煉,放著也是浪費。
“嗯,如果你信得過,將人交給阿風,讓他給你的人派些任務做,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可以立刻放下那邊,回來聽你的命令。”段鈺遠想了想,給了個提議。
沈卿晚立刻想到那張美麗的臉,其實也挺靠譜的人,就是有時候想得太多,有點婆媽。
比如,當初晉王那裡解救出來的謀士,沈卿晚真覺得要記一輩子。
“彆看阿風男生女相,其實辦事還是挺靠譜的,正好他手下也缺人,正在訓練的新人,又很弱,大多派不上大用場,你這一批人,反而給他救急。”段鈺遠知道沈卿晚手裡這批人已經能夠直接用,就是缺乏辦事的經驗。
“那好,就交給阿風了。”沈卿晚點頭“對了,上官家和昭陽公主都怎麼樣了?”
“被父皇壓下來了,暫時不會有什麼發展。”
聞言,沈卿晚忍不住有些失望。
果然,阿風在等到人之後,高興得連連對沈卿晚表示感謝。
呼啦啦的領著人走了,沈卿晚也不再理會,阿風怎麼調·教都是他的事情。
相信段鈺遠還不至於將她的人全部給拐了,那沒有太大的意義。
皇帝的萬壽是四月二十七到二十九三天,因為不能給彆人具體的生辰時間,所以一直是三天的。
可在這之前,竟然還有十四皇子迎娶王妃的事情。
沈卿晚扶額,絕對最近成親的人實在太多了。
京城也湧現了不少生麵孔的行腳商人,或者單純就是來看熱鬨的。
所以,走了一批學子,來了一批身份各異的人,京城依舊是那麼熱鬨。
不過呢,京城的物價稍微有些回落,沒有宰考生那麼離譜。
因此,這些外來人口經常都能看到京城有喜事兒,熱熱鬨鬨,吹吹打打,雖然暫時還沒有人跟秦王學得那麼敗家,在大街上撒錢,但做圍觀黨是很爽的。
說起錦熙王娶王妃,沈卿晚率先想到的是要不要去給女方添妝,這一想就直接愣了,她似乎,好像,對這個錦熙王妃就沒有記憶,根本不認識。
“奇怪了……”
幾個丫鬟很驚奇的看見沈卿晚突然自言自語,撓了撓頭後,滿臉疑惑的在想著什麼,可一直沒想明白,就換著各種姿勢想。
沈卿晚才發現,她記憶中沒有錦熙王的王妃,似乎任何場合都沒有見過,甚至最後錦熙王跟秦王鬥死了,錦熙王的王妃也跟著失蹤了一般,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
拍了拍額頭,沈卿晚覺得好神奇,在皇宮都沒有見過錦熙王妃。
倒是聽說錦熙王妃有去皇宮謝過恩,可好像都沒幾個人見過她的。
按理說,宮裡的奴才對於這些大人物,就算沒見過本人,也一定會見過畫像的。
這是一種常識,一種必須的認知,免得惹事兒,無辜送命。
沈卿晚這才發現,她根本就沒見過錦熙王的王妃畫像。
這消息讓沈卿
晚非常意外,在屋子裡跺來跺去,這錦熙王妃,竟然這麼神秘?這輩子好像沒有改變的吧!
慕桃看著沈卿晚來回不停,跟和阿木麵麵相窺。
“問問吧,小姐都想什麼呢?”小聲的說道。
慕桃猶豫了一下“那個,還是你問吧!”
兩人就小聲的嘀咕,阿木無語的看著,這樣的聲音,以為小姐聽不到嗎?
正當兩人糾結得不可開交,沈卿晚抬頭看了過來,也沒有理會兩人的爭吵“錦熙王妃,賜婚的是誰?”
慕桃和頓時停戰。
“小姐就糾結這個?”慕桃愣了一下,還以為是何等高深的問題。
沈卿晚皺眉“我沒有糾結,隻是在想,好像沒想起來。”
立刻回答“是一個叫陶流月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