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駕到殘王的心尖寵!
至少沈卿晚本人不在其列,所以,段鈺遠想著沈卿晚既然都出來了,能放鬆一會兒也是好的。
身邊有段鈺遠在,沈卿晚的確能讓自己的腦子和感覺都放鬆一些,隨時隨地的警惕和開動腦筋,肯定會很累的。
“你,聽說過錦熙王妃嗎?見過嗎?”沈卿晚好奇的問道。
段鈺遠搖了搖頭“還真沒有,你對她感興趣?”
沈卿晚眨了眨眼“倒不是說感興趣,而是覺得這位有點神秘,這不,連你都沒見過呢!”
越是這樣,沈卿晚越好奇,這錦熙王要不要藏得這麼深?
今天成親,陶流月不可能是今天才到京城的,這麼長時間,身為兄弟都沒能看到一眼,這還不叫藏得緊嗎?
就算還沒有過門,也不至於這麼神秘吧!
不經意的都沒見過。
“這麼一說,是挺神秘的。”段鈺遠偏了偏頭“十五哥,你都見過嗎?”
沈卿晚這才好奇的看了看十五靖淵王,這位真是難得一見,她見了陌生得很。
靖淵王抬眸看了沈卿晚一眼,聲音更低更成熟一些“沒見過。”
沈卿晚嘴角一抽,這位還真是言簡意賅。
看了看靖淵王,又看了看段鈺遠,沈卿晚突然發現,這兄弟倆長得好像。
隻不過因為打扮的問題,加上靖淵王毫無存在感,這才很少有人去細看。
所以沒有人注意到這點。
所有兄弟中,段鈺遠和靖淵王是她感覺最像的了。
感覺沈卿晚在打量他,靖淵王衝她點了點頭。
段鈺遠用手戳了她一下“十五哥很好看嗎?你這麼目不轉睛的?”
沈卿晚乾咳了一聲“好啦好啦,我是覺得他的眼睛,跟你好像,仿佛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突然感覺,若是兩個人的打扮一樣,不熟悉的人指不定都會認錯。
當然,這僅僅是長相,實際上無論穿著還是氣質,兩人都大相庭徑,所以到現在為止,沈卿晚都沒有聽人說過他們倆像的。
所以,沈卿晚對自己的這個發現感到驚奇。
頓感世界果然是奇妙的。
段鈺遠靖淵王對視一眼,均是笑了笑。
沈卿晚大發現“連笑起來的樣子也很像啊!”
“又不是雙胞胎,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段鈺遠黑線,忍不住吐槽。
靖淵王勾了勾唇,似乎也不計較,隻是“噗”的一聲,居然笑出聲了,有違他平日裡的低調。
段鈺遠和沈卿晚也顧不上討論,直勾勾的看著他。
“作甚?”十五端起酒杯,從容優雅,自有一番韻味。
“你笑什麼?”段鈺遠淡淡的問道。
十五嘴角微勾“沒什麼,隻是覺得,你們的感情很好。”
段鈺遠欣然,沈卿晚囧然,這都什麼話題?
其實來的賓客中,同樣有疑惑的不少,隻不過她們都是初識錦熙王妃的神秘性,所以互相探討一下,感覺沒有沈卿晚這麼深刻。
以後,錦熙王妃低調到讓人忘記,也沒人刻意去注意。
如果不是今生重新參加一回錦熙王的大婚,沈卿晚也早就忘記這號人物了。
跟著段鈺遠坐的位置本來就是最近的,沈卿晚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著儀式。
特彆是當王妃進入,沈卿晚眨巴著眼睛,卻鬱悶了。
因為王爺娶妻,不管是王妃,還是側妃,這紅蓋頭都是薄紗,或者珠子。
基本不影響視線,同時也能虧得一絲新娘的相貌。
賓客,或者圍觀黨眾多,一個女人估計最美就這時候了。
全程蒙著隻留給夫君看?怎麼想都有點可惜。
總之,沈卿晚原本以為能夠一睹十四王妃的真容,哪怕有薄紗或者珠子擋著,也能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
可真看到新娘子出現,才知道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神秘的十四王妃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讓人窺得一絲一毫?
所以,十四王妃很與眾不同的蓋了紅蓋頭,彆說臉了,連脖子都瞧不到。
沈卿晚驚了一下,頓時泄氣“還可以這麼玩啊!”
雖然說都用薄紗和珠簾,但並非不能用傳統的紅蓋頭,何況大家看習慣了紅蓋頭,反而沒覺得有什麼。
也就沈卿晚太在意了,才會覺得失望。
眼神往下,沈卿晚終於看到了一雙白皙的纖
纖玉手,仿佛帶著熒光的皓腕,再多也沒有了,遮掩得嚴嚴實實。
“嘖嘖……”沈卿晚心中已經飄遠了,十四王妃都從哪兒來的?
女性地位開放後,就沒人這麼保守過了,那什麼陶家,也不至於這麼養女兒吧!
看不到人,沈卿晚的興趣頓時消減。
便挑起了桌上的糖果,時不時的看一下儀式。
十四王爺的母親陶嬪,沒有德妃的麵子大,所以沒有到現場。
一切都平靜得比秦王府那場婚禮還沒有看點,讓胃口被養叼的圍觀黨有些無聊。
他們習慣了要發生一些什麼事情,人家秦王好歹撒錢了,好歹給德妃跪了,這些都是特異獨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