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駕到殘王的心尖寵!
慕桃眯了眯眼“劉姨娘,你這是在強人所難嗎?小姐要你的命做什麼?而且大少爺隻是腿受傷了,有沒有生命危險,什麼見死不救?你又在給小姐潑臟水。”
看來,葉嬤嬤的調教還是很有用的,這樣的話,以前可說不出來,現在理直氣壯,結巴都不打一下,在氣勢上就贏了。
“我……我沒有……”劉姨娘這眼淚說來就來,突然覺得好難對付了,敢情以前都是軟柿子。
蹲下,那種禮貌的回視,卻用旁人聽不見的聲音說道“劉姨娘,你還真是有臉,那天老夫人的事情你打什麼主意,真當小姐不知道嗎?還有,大少爺跟人打架的時候,憑什麼爆小姐的名字,說是楚王妃?誰教的?”
“你們還真是極品,一邊陷害我家小姐的名聲,一邊又來求我家小姐?就算是求還要潑臟水,用威脅的手段?”
“小姐說了,你若是真的要在蘅蕪苑門口長跪不起,汙蔑小姐的名聲,小姐立刻找人將大少爺做了,你信不信?”
威脅的話說完,一直微笑著,拍了拍劉姨娘的肩膀,看起來特彆與語重心長,特彆友好。
在那之後,劉姨娘雖然傷心,但是也沒再說什麼,直接回去了自己院子,淚眼婆娑的守著沈子鈺。
這次,涉及到沈子鈺,她是真的怕了。
她可以不要臉,但是沈卿晚真狠起來,她很怕那句讓人把沈子鈺做了是真的。
劉姨娘從沈城嘴裡知道沈卿晚身邊有高手,她賭不起。
等劉姨娘走遠,才回到蘅蕪苑“小姐,劉姨娘這次真的聽話回去了。”
沈卿晚翻著手中的書“不是這次聽話了,而是我讓你說的那句威脅有用。”
又是這種你不答應我就長跪不起的把戲,這人除非沒有弱點,否則這樣的威脅有用嗎?
她就算礙於名聲的確不能做得太過,要長跪不起的人算計的就是這一出,可她能逮著痛腳捏。
為了讓劉姨娘有事兒做,不會總想著去陷害老夫人,沈卿晚終於對沈子鈺下手了。
老夫人若是知道她玩的這一出會波及到自己最寶貝的孫子,會不會直接跳起來?會不會後悔?
沈子鈺已經長大了,十四了,可以撐起一個家了,比如喬司文的當年。
所以,沈卿晚從來沒有將沈子鈺當小孩子,比她隻小兩個月。
本來還打算隻教訓一下沈子鈺,誰知道,在為難的時候,沈子鈺竟然直接說他嫡姐是楚王妃,誰敢動他?
她還沒嫁呢,也不是王妃,沈子鈺這樣期待會不會太早了點?最重要的是,他不是對她不屑一顧嗎?真是跟劉姨娘一模一樣,要用到她的時候,就想起她來了。
可是楚王妃四個字,給她帶來的麻煩不隻一點半點,沈子鈺都將她往死裡逼了,她為什麼還要留手?
真以為她修煉的是菩薩心腸不成?
如果皇帝願意,就憑沈子鈺這四個字,就能生出不少的事情來,嚴重點的,直接取消了以前的聖旨都可能。
沈子鈺倒是可以反悔說他無心的,給她帶來的麻煩不可估量。
所以,沈卿晚的人當時就下了重手。
若是尋常的大夫就將沈子鈺治好了,那還叫什麼重手?
既然不會說話,既然不會做事兒,那就乖乖在屋裡呆著吧!
免得一出門就到處禍害人。
等劉姨娘離開,沈卿晚也出門了,坐著馬車來到宮門口,沒有讓人通知段鈺遠。
她倒不是要進宮,而是安分的在宮門口等著。
快到落日時分,段鈺遠和幾個王爺一起出來的,看到相府的轎子,看到沈卿晚從馬車上下來,眾人都是一陣驚訝。
當然,沈卿晚還做了一件讓一群人更驚訝的事情,她走到段鈺遠麵前,竟然直接跪下了。
段鈺遠條件反射的上前一步,卻硬生生的頓住,袖口中的拳頭握緊,極儘的忍耐。
錦熙王斜著看了一眼,忍不住輕笑“沈小姐,你這負荊請罪的表情是做什麼?乾了什麼對不起楚王的事兒?”
齊王,瑞王,秦王,包括靖淵王都在這,看了看沈卿晚,又看了看段鈺遠,均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當然,看好戲的心理更多。
段鈺遠掃了一眼錦熙王“有什麼事情,說。”
沒有直接叫起來,沈卿晚既然當著大家的麵這麼做,肯定有其用意,他若是強行讓起,隻怕會壞了計劃。
沈卿晚低著頭,將沈子鈺的
事情,重點是那句話說了一遍,大意就是弟弟無知,她需要來請罪。
沈卿晚挑眉發誓,她對王妃的位置絕對沒有看法。
反正隻要沒人坐那個位置,就沒人能欺負她。
那一連串的保證和坦白,聽得大家一愣一愣的。
其他王爺均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段鈺遠,這件事兒啊,那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看段鈺遠怎麼看了。
聽完之後,段鈺遠明白了,沈卿晚這不是做給其他人看的,而是做給宮裡那位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