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說了,不能過於任性。另外,皇上還讓你收服楚王王爺,那畢竟是淩祈的王爺,你這樣鬨,肯定不喜,微臣好歹是男人,比你更了解意氣少年的熱血,不能硬著來啊!”
文曦公主眼神一閃,鄙視的看使臣一眼,好歹沒有反駁。
眼神灼灼的看著段鈺遠,文曦公主卻覺得,段鈺遠已經搭話了,指不定對她起了一定興趣,這個時候,應該表現她的個性和美,而不是考慮更多。
男人是需要征服的,將來才能一切都聽她的,成為完美的棋子。
不過,文曦公主不想跟使臣爭論,兩人的出發點不一樣。
而且,段鈺遠再度開口,就讓文曦公主的笑容僵在臉上。
“原來公主隻是想開心一回,這個自然簡單,不過公主的信譽值得商榷,不故意找麻煩,本王就信,若是故意找麻煩的話,嗬嗬……本王看公主就是不想兩國邦交好。”段鈺遠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可狠了,
直接涉及到兩國邦交問題,段鈺遠這是自信啊!
皇帝看了段鈺遠一眼,微微有些皺眉。
這個時候,太後突然低聲跟皇帝說道“皇兒,一味的示好和攀交情,隻會讓對方認為你怕了他們,這些日子,你對他們太好了,過猶不及。”
皇帝想了想,眉頭一舒“母後說得對,辰兒這麼強硬一回也是好的,反正兩國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真的打起來。”
如果不幸成真,淩祈也站著理的,天祥國的皇帝當了這麼多年,還不至於這麼衝動這麼蠢。
“知道就好。”太後暗自歎了口氣,重新閉上了眼睛。
文曦公主忍不住說道“按照楚王的意思,要怎麼才算不刻意找麻煩?”
段鈺遠微微一笑,熟悉他的人都一咯嗒,頓時知道文曦公主已經跳坑了。
很明顯,段鈺遠就等著這句話呢“很簡單,我家晚兒是眾所周知的沒什麼才藝,你若是點名要她比試就是故意找我的茬,京城每年都有排得上號的才女美女,你若非故意,怎麼就挑個什麼都不會的?”
“公主若是想贏直接說,我們認輸便是,不用特意這麼玩。”
聞言,不管是彆國的人,還是淩祈皇朝的人,包括周圍保護伺候的護衛和太監宮女都集體石化了。
搞了半天,段鈺遠這是要給沈卿晚營造一個不比試到了理由和環境?
這會不會是要寵上天的節奏?
眾女反應過來,看沈卿晚的眼神帶著極儘的複雜,嫉妒嗎?有點怕表露這樣的情緒。
段鈺遠為了沈卿晚都敢跟天祥國公主對上,直接扣個屎盆子上去,她們這些臣女算什麼?更加沒資格跟王爺鬥啊!
文曦公主差點被自己口水給噎死,什麼對她感興趣,分明就是挖個坑給她跳。
文曦公主不敢相信,還有人對她魅力無動於衷的,她也沒有要求一見鐘情,隻是情緒波動一刹那也行,可即便如此,她似乎也在自作多情。
而且話已經說到了這會兒上,她敢不同意嗎?
不同意就代表著天祥國文曦公主的信譽破碎,她若是敢死皮賴臉的認了,回去父皇肯定不放過她。
文曦深呼吸一口氣“沈小姐什麼都不會?”
文曦還沒有說結果,聰明的將目標轉移到了沈卿晚身上。
段鈺遠說得再熱鬨,若是沈卿晚本身同意了,那也可以翻轉。
沈卿晚輕笑“也不是不會。”
文曦眼睛一亮。
沈卿晚看她一眼,笑中帶著有點冷“隻不過技藝修為太淺,難登大雅之堂,王爺眼光高,就覺得那跟不會沒什麼兩樣。”
看文曦公主強調不會兩個字,沈卿晚就知道一方麵是激將,一方麵是她若是敢承認,以後就不要再表露什麼才藝,否則,現在就是欺騙。
最少一個欺君之罪是少不了的,文曦公主不知道皇帝對她早已經起了殺心,還想這麼挑撥呢!
誰知道沈卿晚不僅注意到了,沒有理會激將,而且很光棍的承認了自己就是不行,這讓很多人無語。
這對彆人來說就是一件丟臉的事情,她怎麼說出驕傲語氣的?
敢情什麼都拿不出手也是一種特殊才藝嗎?
那眾多沒日沒夜練習,就期待自己有一項拿得出手的才藝的貴女,要集體哭暈在茅房裡。
她們這麼辛苦都是為了什麼來著?
沈卿晚將判定標準仍給了段鈺遠,說是段鈺遠的眼光問題,那最後還不是段鈺遠說什麼就什麼?彆人若是想拿這事兒當把柄,都完全沒有利用的餘地。
因為看段鈺遠這樣就知道,他肯定站在沈卿晚那邊。
楚王要指鹿為馬,被人還敢說什麼?
現在誰敢去賭楚王會不會為了沈卿晚而扭曲自己的審美觀?他說自己就覺得不好,彆人的看法不重要,那個……真的無言以對。
很多人再次領教到了沈卿晚的犀利,回個話而已,這麼滴水不漏,完美犀利,讓旁人都不敢惹啊!
其實第一次領教到,是在周府的那次,隻不過當時事情解決比較容易,而且沈卿晚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這才讓人沒什麼警覺。
這一次,是讓大家印象深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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