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駕到殘王的心尖寵!
“倚月樓的規矩?我看是你為難我吧!”沈卿晚挑眉說道“就算這個房間裡的確叫了姑娘,可你的意思是,我父親一個人,需要三個姑娘作陪,還有一個能跟他平起平坐對嗎?”
沈卿晚揚了揚下頜,示意了一下桌子上的杯子,還有擺放的凳子。
四個杯子,四張椅子,很明顯有兩張凳子和兩個杯子的擺放位置是從屬關係。
而另外兩份很整齊,明顯是主子的擺放方式。
同時,那兩個從屬的杯子上,還有兩道口脂的紅色。
若是這樣都還表示不了這裡曾經有兩個主子存在,那睜著眼睛說瞎話吧!
這樣的事情的確不能當做證據,可也能讓人百口莫辯。
倚月樓的掌櫃嘴角抽了抽,臉色稍微有點難看,看樣子還想垂死掙紮。
段鈺遠突然開口了“掌櫃的莫非以為南家能一直不開口?到時候棄車保帥,掌櫃不要怪本王沒給你機會。”
沒錯,倚月樓是南家的產業。
都說南家是淩祈最大的世家,本身是有根據的。
曆經好幾朝的南家,京城很多大產業都屬於他們,雖然可以避嫌的沒有在朝為官,而當今良妃出自南家嫡係,所以勢力更加根深蒂固。
那掌櫃的頓時一噎,其實倚月樓是南家的產業,很多人都不知道的。
這些年背靠著良妃,倚月樓的名聲達到最巔峰,大賺特賺了不少。
其中,跟倚月樓的保密性有很大關係。
正因為保密好,大家才會願意來談事兒。
深呼吸了一口氣,掌櫃見這裡也沒有被人,歎了口氣說道“王爺,這個小的真不知道,不過可以叫負責這個包廂的小二來一趟,他就算不能認識人,可知道都點了那幾位姑娘。”
段鈺遠看了沈卿晚一眼,發現她同意了,就好整以暇的說道“行,那就叫過來問問吧!”
那掌櫃鬆了一口氣,內心是崩潰的,主子之間的博弈,受傷的永遠是下人。
可下人賣的就是忠心,有事兒他們不擔,誰擔?
硬著頭皮將小二和伺候的兩位姑娘叫來,在這期間,林扇施針完畢,讓人見沈城先送回沈家,喬英在旁邊看守著。
林扇也跟著,顯然沒那麼容易就完了。
作為一個男人,在倚月樓躺著出去的,那名聲都不會太好聽。
男人風流倜儻也得有個限度,這樣好似精儘而亡的被送回去,很難看。
所以,沈城在眾多圍觀黨的眼皮子底下被帶回去,指指點點是免不了的,喬英忍不住拿手帕遮掩了一些,當真是沒臉極了。
“不是吧,丞相到倚月樓尋歡作樂,終於將自己給作死了不成?”
“這樣子就算沒死也差不多了吧!”
“看起來很不好,臉色青白成那樣,分明就還剩下一口氣。”
“不會是被女人榨乾了吧!這都怎麼玩的?”
“難道是一次性玩得太多?”
“……”
這後麵就越說越難聽了,畢竟身子骨就算被掏空的男人,也不至於如此。
男人好麵子,再怎麼也是暗地裡被掏空,瘋狂補的人大有人在。
真正當麵這麼羞的,少之又少。
看到麵前三個人,沈卿晚直接讓掌櫃的先出去,跟段鈺遠也沒急著問。
“據我所知,倚月樓的姑娘是分類的,最上等的不僅才華橫溢,姿色也不俗,最重要的是賣藝不賣身。”沈卿晚掃了一眼麵前的兩人“看兩位姑娘,這等級應該也不差吧!”
月季和山茶對視了一眼,心下有些打鼓。
雖然被誇獎了很高興,可這聽起來總有點滲人。
段鈺遠偏頭看著沈卿晚“你怎麼比我還清楚?”
“倚月樓可是大家玩的地方,女人有女人的玩法,聽說倚月樓還清倌人。”沈卿晚眨了眨眼,很無辜的說道。
所以說,這地方不僅是男人的天堂,也是女人的好去處。
私下裡的話題也不會少。
月季,山茶,以及那個小二都震驚的看著沈卿晚。
楚王好歹是她夫君吧!
居然當著自己男人的麵這麼坦白的討論男寵,這姑娘是不是缺心眼?
三人驚疑不定的看了看段鈺遠,果然就聽到一聲可怕的“哢擦”聲,段鈺遠手中的茶盞碎成了渣渣。
這跟寵不寵沒多大關係,主要是男人的麵子受損。
段鈺遠似笑非笑的看著沈卿晚“這麼清楚,你來過?”
話語中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沈卿晚打了個寒顫,連忙說道“我這不是調查出來的資料?我哪有時間來?”
舉起手做發誓狀,沈卿晚趕緊表明自己的清白。
不過,沈卿晚暗地裡是吐槽的,要不要這麼敏感?她根本就沒想那麼多好嗎?
而且,他們現在是在問案,就算要降低對方的戒心,也不至於這麼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