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駕到殘王的心尖寵!
她本來是想給楚王製造一點麻煩,發泄一下哈哈格爾的憋屈,沒想到剛安排下去,天還沒亮,就不得不收手。
明知道不能成事,和禧公主就不想折損人手,還引來楚王的惦記。
可這樣的行為,讓她也跟著憋屈了,明明是人多的場合,最好渾水摸魚的,她卻不敢動手?
“不知道,隻是覺得,整個京城現在做什麼都無所遁形,隻是為了發泄就暴露,不值得,還是小心點為好。”使臣神情嚴肅,就怕和禧公主頭腦一熱,非要乾點什麼。
和禧公主冷哼一聲“這麼看來,楚王的實力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強大,能夠在一夜之間將全京城的防禦和人手全部調動起來,楚王到底隱藏了多少?”
使臣點了點頭“如果真是這樣,這個楚王當真好可怕,秦王根本就不會是對手。”
“可是我們跟秦王合作,已經沒法改了,注定了是敵人,可惜了,本來還想著離開之前給他製造點麻煩的,現在看來,不僅是我們,所有人都不敢動。”和禧公主歎息,對楚王恨不能除之而後快,淩祈皇朝怎麼可以有這麼厲害的皇子存在?
不過,兩人想得太誇張,段鈺遠哪可能在京城一手遮天?
就算他能夠辦到,現在也不是掀老底的時候,做到這種程度,那得耗費多少心神?
事實的情況就在於,段鈺遠雖然付出了代價,可他自己的人已經全部撤回楚王府了,將自己的地盤保護得滴水不漏足以。
外麵的情況,自然交給了他的好哥哥們,為了他的代價,沒有人會偷懶。
尤其眾王爺剛開始都以為段鈺遠隻找了他們自己,想到能得到的東西,簡直熱血沸騰。
結果一出動才發現,段鈺遠是找了所有人。
雖然不知道段鈺遠許諾給彆人的是什麼,可跟自己的一比較,肯定會給對方帶去很大的幫助。
這下,眾王沒人能夠好了。
如果自己不儘心儘力,得不到段鈺遠許諾的東西,豈不是要陷入此消彼長的境地?
在這關鍵時刻,眼睜睜對手增加實力,那怎麼成呢?
所以說,眾王原本還想應付一下的心思也淡了,一個比一個的做好交易事項。
結果,眾王才驚訝的發現,段鈺遠跟他們一人交易了一部分事情,剛好讓大家互補,將整個京城監控得嚴嚴實實。
最重要的是,他們有交易,就不可能私下有動作了,看段鈺遠這麼會利用彆人,他們也沒信心做得乾乾淨淨。
何況,自己負責的那部分若是出了問題,拿什麼來交代?
一時之間,互相也有很大的防備心。
所以,在這種奇怪的氛圍下,段鈺遠要的效果達到了,不管這些人都怎麼想,反正好好做事就成。
沈卿晚睡得遲,起得早,滿心還是裝著一種期待。
她沒有經曆過的成親,她心心念念的大婚,沈卿晚用秦王分的感情在做這件事情。
雖然是很累很繁雜,可沈卿晚前世沒有得到過,所以,心態是不一樣的。
不過,跟原計劃還是有不同,因為沈家的白事,沈卿晚沒有開放前期的添妝,請全福夫人也很低調。
看起來冷清,可這些事情非常需要。
同時,沈卿晚也儘量回避了一部分麻煩。
全福夫人是連夫人,段鈺遠的舅母,非常時期,自己信得過的人放心一些。
也就是說,連家雖然有個不省心的女兒,可段鈺遠對連家兩位大家長還是信任的。
沈卿晚讓葉嬤嬤去招待來得很早的連夫人,自己先沐浴,用虔誠的心態穿上層層新娘服的最裡幾層。
慕桃,尋菡,還有阿木都將服飾一件件整理好,攤開在床上,方便沈卿晚穿上身。
“昨晚上,有沒有發生什麼?”沈卿晚每一件都親手給自己穿上,終於體會到,女人嫁給自己想嫁的人那種心情,真的不一樣。
有前世的事情給她做安全感,沈卿晚的心沒有迷茫忐忑,唯有喜悅。
阿木將現在的京城情況簡單說了一下,最後道“因為所有王爺一起對京城的監控,王爺發現了六姨娘,第一時間將人給監控起來了,隻不過沒有時間詢問。”
沈卿晚額首“在哪兒發現的?”
“在今天小姐必經之路的一家不起眼客棧裡,好像被人看守起來了。被王爺的人帶走,她還一直說自己冤枉,她不想陷害小姐。”
沈卿晚挑眉,所以說,這個微妙的時間在
那個微妙的地點,的確是要出幺蛾子的嗎?
不過,她沒有想到,段鈺遠還真辦到了,將所有王爺的勢力都集合在了一起,到底付出了怎樣的代價?為了一場婚禮,到底值不值得?
心下閃過一抹擔心,沈卿晚坐在梳妝台前“尋菡,去將連夫人請過來吧!”
說著看了一眼窗外,天還沒有亮,連夫人就來了,這麼積極的全福夫人估計也沒有誰。
段鈺遠的麵子還是挺大的啊!
連夫人過來的時候就先給沈卿晚開臉,說一些慣有的吉祥話。
其實新娘這邊的事情,並不一定需要全福夫人來做,有新娘的娘親就好了。
全福夫人主要是負責新人新房的布置,鋪床等等,最重要的一個是那頂轎子,需要掃熏照顧,以喻祝福。
不過,沈卿晚的情況特殊,親身母親不在了,繼母不過進門半年,完全不夠資格做這樣的事情。
所以說,段鈺遠才讓全福夫人過來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