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將身高不同,聲音粗細不同,就這樣團團將我圍住問道。
暮然間,我猛地覺得一股心酸上頭,難道他們之間就沒有人想問問阿苑嗎?
真是好笑,一口一個的哀怨大人到現在為止,是那裡唯一一個能站著說話的清醒人。
居然沒有一個小將問過的問題是關於他的,想到這裡,我居然還有些慶幸,他們第一句話問的是夜潯,而不是說我們什麼時候能離開,然後接下來再問的是宸王。
還好還好,倒也不至於這麼忘恩負義。
我擺手讓他們散開:“這些問題我一會兒再給你們回答,現在緊要的是我要看看這些受傷的傷兵情況!”
幾位圍上來的小將麵上一頓青白交替,誰看得出來他們很不情願,但是又迫於我的威壓,還是緩緩地讓出了一條道來。
我大踏步的走在前麵,他們過了一會兒,也慢吞吞的跟在我的後麵。
也許這個人的心很細。他將這些商品處理的很好,哪怕是因為我在外麵搗亂,他也能儘心儘力的張這些傷兵的傷口處理好。
到了最後,他實在沒有那個能力再繼續醫治才叫我幫忙的情況下。那幾股纏住傷兵的黑氣還是被他乾乾淨淨的拔除掉了。
我大概繞了一圈兒,裡麵也沒有什麼異常情況發生。
到是豹尾那家夥,如今一臉不開心的站在牆根兒,兩手環抱,嘟著嘴巴。
那模樣,我除了用醜乖,醜乖來形容他,就根本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了。
“小家夥,你又怎麼啦?可彆告訴我,你來這裡不是幫忙,是跟我生氣來的!”我也毫不含糊,直接衝著他隔了老遠就在吼。
其他商品眼裡還有這幾位小將,眼裡我就是在隔著空氣說話。
我用餘光瞥見他們麵麵相覷卻又不敢開口的模樣,我強忍住笑意,心想要想豹尾來露出真麵目,也得叫這家夥好好收拾收拾吧。
不然這一身青皮,還有那個凹凸不平的腦袋以及頭上那幾根稀疏的毛發,估摸著得把人嚇死。
知道的是,看見了小神官不知道的,就以為是夜叉鬼索命來的。
有一說一報,我這家夥長得確實跟夜叉挺像的,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也覺得他是個夜叉。至少,他爹娘可能是個夜叉!
豹尾聽見了我再喊他。您這一張不高興的臉,但還是忍不住的要往我這邊走:“白道人,他們也太不尊重我了,好歹我也是個小仙官,他們見著我就不能有一丁點兒的禮儀嗎?起碼尊重也要有的吧!”
我看了看豹尾,又看了看身後那一臉懵的眾人,額角登時滴落落一大顆冷汗。
“那個小家夥。您還是先照照鏡子吧,就你這個模樣,他們估計會被嚇死的!”我好心好意地勸他,想給他個台階下。
但是豹紋如果能聽懂我的話的話,他也不至於這幾百年隻能當我跟班兒了。
“憑什麼人家再醜也是先關,好歹也是要幫助他們的人呢,怎麼?隻許長得好看的人露麵就不允許我們這些,有一丁點兒瑕疵的,出來放放風嗎?”豹尾抄著袖子振振有詞的同我理論。
這方麵我顯然是爭執不過他的,因為豹尾卻幾百年來一直對自己的容貌有著迷之自信。
雖然我肯定也不是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