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麼久的相處,我大概也許能夠想到言閱是個什麼樣的性格,或許他在我麵前都是以做戲的模樣,但是他怎麼樣都不像是那個殺人如麻的大魔頭作風啊。
我觀察了他這麼許久,即便是他,一開始就知道我的身份。
但是直覺卻告訴我,言閱跟他們口中說的那個人完全不一樣,至於不同之處在哪兒,我現在暫時說不出來,
感覺!我現在就憑著這個感覺二字在做判斷。
雖然這個判斷很有可能是錯誤的,並且是,錯的最離譜的,突然要是有個人跳出來跟我說言閱是個嗜血大魔頭,我估計是不會相信他的。
或許那個模樣的他,隻是在我麵前不是,但是我現在卻是似乎有點兒相信他了。
言閱的聲音不疾不徐的響在我的腦後:“我也沒有逼你要說出來。隻不過你想承認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
這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有心情嘲笑我。
既然如此,那我肯定就偏不如他所願承認,我就要這種,明明大家都知道,但我就是不說實話,其實隻要如果不確定的話,我想言閱他心裡也不應該會有那十成十的把握篤定。
那種模糊不清的態度,最是能夠哄騙人心以及混淆視聽了,我一直打死都不承認那個事實的話。
言閱其實還是會自我反思,到底是不是一開始就猜錯了?
這些年,我當無常也肯定不是白當的,大大小小的人心我倒是見過不少。
我有些疑惑:“那個?就是你宸王府的那些事情嗎?”
宸王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手掌不自覺的緊握成了拳:“我的宸王府尚能被他們折騰淫亂至此,也不知道我皇兄那邊......”
我趕緊擺手跟他解釋:“你皇兄那邊應該都還好,我看你皇宮之上氤氳的龍氣還在,你的皇兄最多可能就是被他們囚禁了。”
這一說還了得,宸王當即就捏著拳頭猛地想著旁邊的石塊上一錘,那上麵的一些小石塊帶著些棱角。
生生地在他的手上留下了斑駁的猩紅的血跡。
“你沒事吧?”我有些擔憂地看著他手上的血跡,畢竟那雙手,還是要上戰場拉弓射箭的,如果受傷了導致不利索,那可就不好了!
宸王嘴角勾起了一抹淡笑:“小白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我當即噤聲,心想你要是找我來扯這些有的沒的大可不必,但要是你跟我說說正事,那我想必還是可以坐下來陪你聊的。
許是我很久沒有開口回應,宸王也不氣惱,他自嘲似的搖了搖頭:“我之前離開皇城的時候,在裡麵留下了很多的眼線和探子。
起先那些人日日都有新的情況和消息回報上來,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小白你們那日回過皇城之後,底下便就很少有消息傳過來了!”
我大驚,差點就沒有原地氣得跳了起來:“你懷疑我們?”
我真的沒有想到,我和夜潯兢兢業業地想要幫助宸王以及拯救這皇城之中的人民。
但是終究還是沒有能奪得過上位者的疑心,思及此,我才是那個最應該自嘲的笑笑的人。
看我這幅模樣,宸王當下覺得事情不妙,便就立刻站起身來解釋:“不是這樣的,小白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