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言閱這個家夥還好,居然暗戳戳地派了奸細潛入到宸王那邊,將我們兩個人的談話偷聽得一乾二淨?
這種拙劣的小人手段當真事實,叔可忍,嬸兒不可忍!
可能是看見我現如今一副要冒火的狀態,言閱那邊倒是一改之前那副溫柔和煦的模樣,臉色煞的就冷了下來。
“難道白大人就極其相信那個宸王嗎?兩軍交戰有細作潛入很正常,你難道就以為他那邊的奸細就沒有混到我們這邊的軍營裡麵來嗎?真是可笑!”
言閱冷笑著說出這一段話之後,我整個人一下子就傻了,當真,是這樣嗎?
言閱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說出這樣的話,我可能永遠也不會反思到自己對於宸王是有多麼的信任。
當然,在言閱麵前,我是斷然不可能表現出這種有質疑的情緒來的,不過,他說這種話的時候也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我有的時候好像真的是過於信賴宸王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反正對我而言言閱和宸王兩個人對比起來,我倒更願意相信宸王一點,畢竟一開始的反派是言閱而不是宸王。
“這就憑你的一麵之詞肯定不足以相信,但是,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肯定你們兩個人都已經脫不了乾係,我先來到你這裡,並且知道了你派奸細潛入宸王那邊就肯定要先問問你,這其中的目的又是什麼?”
現在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倘若我再不付出一點行動區理一理,這其中的關係和糾葛的話,那我想著幾日之後,我們再度啟程回到皇城的計劃可能又要落空。
畢竟在言閱和宸王兩個人之間,他們有著的糾葛和誤會,可以說是極深的,明明雙方已經停戰好好的休養了,可能有足足五六日的時間了,怎麼到了這即將要離開這深山老林的機會的時候,卻又在這節骨眼上出了岔子呢?
我一定要將這個問題從根源上好好的解決清楚,不然這兩個人表麵上看似是和解了,但是內心所有的誤會卻依舊蒙塵在其中。
言閱看著我一本正經地將這些話說完麵上的表情卻依舊沒有改變分毫,還是之前的那一副冷淡至極的樣子。
“白大人可當真是會辦公呢?我剛才所說的那番話的意思,可不是讓你調查我們這其中兩個隊伍混入奸細的事情,你是明明知道的。
我想知道問題的重點是為什麼你對待我和那個宸王的態度卻完全不一樣?”
言閱此話一出,我頓時被懟得啞口無言,這小子還真的挺會抓重點的,明明知道我想要避開什麼,他卻依舊緊咬著不放。
這下他都已經說得這麼明顯了,我要是太刻意回避的話倒顯得我這個人特彆不豁達了,就按照這樣的架勢下去,我以後可怎麼在他們麵前樹立起自己的威嚴呢?
這個問題讓我想的越來越煩躁了,我現在就恨不得挖個地洞把我自己埋進去,隻要是能夠讓我。有機會逃離這眼前尷尬局麵的我都願意嘗試!
但是該來的總是還會來的,我現在就站在顏悅不遠的地方,既逃不掉也跑不脫。
現在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隻有我自己直麵他剛才所說的那個問題。
可是這種問題確實讓我很為難,又尷尬呀。我思來想去好幾回,也不知道能拚湊出個什麼合理的解釋跟他說。
要不,我就看開一點,自己先認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