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兩個在我眼裡就像是穿了同一條褲子的,你要是想再去問問阿苑有關於宸王的事情,他肯定都不愛搭理我的。
不搭理倒是小事,就是害怕他直接一聲不吭地拔出他那把佩劍直接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了,那個時候場麵就有些難看了。
我也不是打不過他們隻是在有些時候呢,不願意跟他們計較罷了,你想想我一個在幽冥當了幾百年差的白無常,怎麼說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什麼愛恨情仇家國糾纏呢?這些事情我都見得多了,隻不過有些時候我性子懶散,懶得同他們一般見識罷了。
但是倘若真的是把我惹惱了逼急了,那我到時候必然也會給他們些顏色瞧瞧的,讓他們知道知道在我這裡什麼是規矩,什麼是體統。
對於這種事情上,我敢肯定也十分有自信,倘若隻要我在他們麵前再發一次標的話很可能接二連三的類似於豹尾那樣的小跟班,就會像是雨後春筍一般的冒了出來。
那就算在以後的時日裡麵沒有豹尾在我旁邊轉悠,我隻要揮一揮手也能召喚來一群,願意為我效勞的人。
對於這一種能夠呼風喚雨卻又不值一提的小能力,在我看來卻是最最實際的了。
眼看著我心裡的如意算盤打得正歡快的時候,接著,我就已經站在了宸王的軍營麵前。
我看著頭頂上飛舞的兩麵軍旗,心裡就十分不是個滋味。
就在剛剛路上還在糾結的難題,又再一次浮現在了心頭,畢竟宸王也算是我經曆過很多事情的朋友了。
你讓我如今用什麼方式方法跟他說一些駁他麵子的事情啊!
但是不說的話言閱那邊又要等著我給一個交代,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辦法搪塞過去。
說來說去,我還是很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在言閱說了那番話之後死死的抓著一個‘臥底’二字不放。
現在仔細想想,要是沒有我那一番咬文嚼字的追問,興許元月也不會因為跟我解釋清楚,而牽扯出之後的那一些事情。
之後那些事情要是沒有被牽扯出來的話我也沒有必要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那麼現在問題也就來了。我要怎麼樣進去,跟宸王提出這件事情呢?
“小白!你來都來了,乾嘛還在外麵站著呢?”
我正站在軍營麵前猶豫不決,躊躇的時候,遠處一聲驚奇地呼喚給嚇得我一個激靈。
那個聲音我是再熟悉不過的了,清朗的夾著這少年意氣的聲音。
那是我一開始就聽過了一個少年的聲音。
這個人想都不用想,我都知道是宸王,但我現在確實不想見到他呢!
但是沒有辦法事情都已經發展到了這個節骨眼上,我已經被他好巧不巧的逮到了現行兒,現在要是在腳底抹油開溜的話,那這不就是更加引起他的懷疑嗎?
看著宸王在遠處憨笑著跟我揮手,我沒有辦法硬擠出一絲苦笑,學著他的樣子也跟著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