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潯,他有提到過,倘若我下次再用鮮血強行用咒術將,天雷引降下來的話,倘若第一次不成功,便會受到同等大的力量反噬過來。
從某種層麵上來說,天雷沒有打在我想要攻擊的對象身上,反倒是畫成了另一股無形的力量,從而擊打到了我的身上。
我現在身上遭受的折磨以及傷痛遠遠不比天雷,直接打到身上的弱。
我真的感覺我一寸一寸的脛骨和血液全部都再一次被碾碎了,重組在一起的,還有我這身體裡麵的骨頭就像是在千斤的重擔下被碾壓了好幾盤。
原本跟這句法身毫不相關的魂體,在這其中也受到了牽連,我現在都沒有那個心思去整理一下自己到底受傷的有多嚴重,以及自己魂體在這一場反是忠到底有沒有留下其他嚴重的後遺症?
我的目的就隻是單純的想讓自己原本的混體好好的呆在這句法身裡麵,不要亂跑出去。
現如今的我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手之力,倘若魂魄出竅的話,在這個危機四伏的林子裡麵,也很可能隻有被欺負的份。
而且,沒有證據證明他們這麼做目的,就不是為了將我的原本魂魄給逼了出來。
倘若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那群惡靈倒還挺厲害的。
居然能夠心思縝密到如此的地步,說明在他們後麵的操縱者也應該不算太弱。
“咯咯咯咯……”就在這個時候,我都還沒有放棄掙紮的時候,這林子中文又突然響起了一陣陣的怪笑聲。
這聲音粗嘎又難聽,像是烏鴉飛過林子裡麵留下的一連串聲音,而現如今我聽到的這個聲音,完全不亞於一大群烏鴉從你頭頂上飛過。
朦朧之間,我突然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但是一時半會兒想不清楚是誰正當我要細細的著想下去的時候,身體上帶來的鈍痛,讓我突然又把注意力分散的開。
我小心翼翼的蹲了下來,企圖讓自己的目標變得不那麼大即便是現在被困在這些有靈力的樹木中間,但我也能想到自己把自己最容易被殺死的地方,保護起來。
如果這會兒要說,有誰能夠救我的話,我不敢指望,也許也隻有乞求來個豹尾那樣的人吧!
至少我可能有機會留個全屍,也不至於被撕成了渣子!
但是想象總歸是想象,一切都還沒有發生,我仍舊有機會,前有能力從這裡逃出去。
方才那個詭異的笑聲,又再一次響了起來,隻不過這一次他在我的另一邊想了,這次的聲音不像是上次那門如同烏鴉叫一般,而這一次就像是,破損的笛子被劃破,長空的尖利聲。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不由得讓我皺起了眉頭,捂著耳朵蹲了下去。
看來這些惡靈為了逼迫我折磨我,簡直就已經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了,他們這樣做的行為簡直令人發指,如果有朝一日,我被誰救了出去,讓他們落在了我的手裡,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