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道者!
黑色戰艦被飛濺的鮮血染紅,西華城的修士,一個接一個,無聲倒下,魂魄出現,因為靈陣的緣故,無法感應天道接引輪回。
殺手運轉靈力,想要讓他們魂飛魄散,敖豐一掌打出,將殺手震飛,收回魂魄。
敖子逸怒了,看著一個個西華城的修士,死在自己的麵前,卻無能為力。
怒吼道“叔父,為何不出手?嫌死的人還不夠多嗎?”
敖豐,道“子逸啊!想要當好一城之主,必須殺伐果斷,你的怒火在這些殺手眼中什麼都不是。”
“保他們魂魄不滅,便還有輪回的機會。彆人的死活我不管,你和齊坤,瀟瀟我可以保證無性命之憂。”
“儘情釋放你的怒火吧!這樣的成長,才是老城主最想看到的。”
敖子逸,短暫失神,不禁開始問自己,“這些修士的性命,真的如草芥一般嗎?”
年幼的敖子逸,從未見過自己的父母,是在老城主的陪伴下長大。
回憶起老城主,說過的話,“子逸,你從小生活得無憂無慮,祖父也不舍得讓你,經曆與生死擦肩而過的感覺。”
“但事與願違,我老了活了幾萬年,無多少時日,我一旦死去,西華城便會成為,眾矢之的。”
“希望有朝一日,你能蛻變為,一位合格的城主。”
齊坤,怒吼道“敖子逸,你還在發什麼呆,死的人越來越多,你一點覺悟都沒有嗎?”
敖子逸,被齊坤一句話打醒,道“寒兄,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些殺手必須死。”
一支毛筆被敖子逸攥在手中,筆杆黑色有絲絲,靈紋閃耀,筆頭白毛,隱隱有野獸咆哮之音。
寒秋生,一拳將一位中級殺手,打得四分五裂,血肉橫飛,麵對歉意道“剛才被這些殺手同生共死的氣勢感動了,想要饒他們一命是我太天真。”
敖子逸,沒有責怪寒秋生的意思,他知曉在西華城的庇護下,這些修士大多過著,悠閒自在的日子。
雖有戰鬥,也不過是比試切磋,擂台生死戰在西華城就顯得無足輕重,沒有簽生死契約,隻要一方投降就算結束。
老城主的威名,讓他們遠離戰火,讓他們自由懶散,讓他們忘記了修煉之路該怎麼更好的走下去。
在這種情況下,還沒有醒悟過來的話,就是死得活該。
一道唯美的音樂響起,一道道紫色音紋,懸空漂浮,充斥著整艘戰艦,音紋似乎長了眼睛,繞過殺手,沒入西華城修士的耳中。
殺手也在這時突然消失,紫色音紋似魔音,在加上疲於抵擋,血紅霧氣影響精神意誌。
西華城修士除了幾個,其他全部發狂,開始互相殘殺,亂做一團。
敖豐依舊沒有出手阻止,歎息自語道“子逸,不要怪我們,想要成就帝王之路,必須有萬人之上的獨尊之心。”
敖子逸,不在奢望敖豐能幫自己,結合老城主當年說的話,他已經猜到他們想要乾什麼。
左手一揮,一張無字白紙在手,中指和食指將白紙夾住,往空中一撒,白紙變幻出三十多張,環繞敖子逸周圍一圈。
舉起右手,運轉靈力,注入手中的畫獸靈筆,筆身黑紋閃耀。
靈力流入筆頭白毛,筆頭白毛之上,出現一隻白色小鳥的獸形虛影,小鳥“嘰嘰喳喳”,叫個不停,每一聲鳴叫,都有凝神靜心之效。
敖子逸,一筆點在白紙上,龍飛鳳舞,一筆一劃,行雲流水。
看似緩慢,不過三息之間,二十多張,靜神符,就被敖子逸畫好。
筆頭點在其中一張符上,其他靈符排列整齊,合作一張。
敖子逸用力一揮散,靈符飄飛,貼在每一位西華城修士後背,靈符一道靈光閃過,修士們停止互相殘殺。
雙眼血絲開始一點點消退,站在十米之外的魅知心,沒有因為一張靈符就此作罷。
雙指快速按動,嘴角紫金竹笛,八個笛孔,飄出的紫色音紋,光芒熾盛。
貼在修士後背的靜神符,靈紋閃動,發出一聲聲,清脆悅耳的鳴叫。
寒秋生見狀,以渡世佛經,第五重天,清心天,清心咒,在結合第六重天,佛經天,卍字除魔咒。
口頌佛經,助敖子逸畫的靜神符一臂之力,清心除魔咒,化做一道道,卍字印記,與紫色音紋,交織碰撞。
魅知心吹奏的紫色音紋,連衝破佛經的阻擋,都是難上加難,更彆提影響精神意誌。
以魂力傳音,殺手再次殺來,三位中級殺手,都是初入靈境修為。
隱匿氣息,悄無聲息的,潛行在寒秋生,兩米之外,準備一擊必殺。
寒秋生,依然在念動佛經,但魂力的釋放卻從未停止過,暗道“有三個殺手潛行在我周圍,氣息太過於隱匿了,你們不出手,我逼你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