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會兒,有人說道;“管他什麼邪教,反正是邪教就行了。”
“不能隨便這樣汙蔑吧。”有人爭論道。
“嗬嗬。”有人冷笑道“你不看看他在那‘玄家新事’上說的東西,敢說那樣的,還公布什麼天都山曆代弟子名譜,這就是找死,如果他不是蠢,那就一定是有問題的人。”
“天都山不是號稱隻傳道授法嗎?怎麼也管起人間事來了?怎麼還怕人公布名譜。”有人似乎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趙負雲看著對方,這是一個年輕人,長著一副憤世嫉俗的樣子。
“說這些做什麼,天都山傳道授法,這麼多年來,多少人從天都山學法歸來的,要不然的話,聖上也不會拉天都山入朝堂。”
趙負雲坐在那裡默默的喝著茶,他雖然戒了食,但是為了能夠坐在這裡聽八卦,所以也默默的喝茶了。
他心中卻是鬆了一口氣,因為他發現,其實天都山的隱藏勢力也很強。
山中沒有多少人,但是卻散在了天下各處。
這裡有一個人剛剛開始爆料天都山,沒幾天就死了,而且趙負雲覺得他身後一定有人,但是即使是他身後有人,也還是死了,並且死了被打成了邪教人員。
至於是不是真的邪教人員,趙負雲不知道,但是此時的他知道,即使不是真也會是真的。
“不說這些了,與我們無關,管他呢,喝茶,對了,張老,你的那個茶是你自己采的嗎?我覺得很好啊,有得賣嗎?”
沒多久,大家又開始聊彆的,然後到了一個時間,便又各回房間裡畫符籙。
趙負雲就在這樣,在這裡畫符一個月,日夜不休的畫,除了大家在那裡聊天的時候會去聽一聽,便日夜不休的畫,連自己的店鋪都沒有回。
最後在一個月結束,獲得了一千三百塊靈石報酬。
拿著這個靈石,回到自己的鋪子,那火爐早已經熄滅了,裡麵的東西倒是都還在,櫃台上擺著的那些符印,也都還整齊的擺在那裡。
他從後麵拿了一塊木頭,然後手指一彈,便有火光落在其中,屋子裡頓時亮了起來。
他重新坐在那裡,隻覺得神清氣爽,在那個白虎堂的符室之中,雖然各方麵服務都很好,有漂亮的女孩端茶遞水,屋子裡溫暖無比,有柔軟的床,但是他回來的那一刻,依然覺得自己這個鋪子格外的親切。
有道是金窩銀窩比不上自己的狗窩。
隔壁兩家的人發現他回來之後,臉上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其中那老墨符筆店的掌櫃的看了又看,回去之後,對自己的女東家說道“隔壁的回來了,大概是到哪裡籌錢去了。”
“隻要不是在附近做下什麼案子便行,不要管彆人的事。”女東家說道。
“是,小姐。”
而黃東來隻是在門口探了探頭,卻沒有進來。
趙負雲當然懶得管這些,也不在意彆人說什麼。
他現在要做的事,就是讓自身的氣盈念足,達到一種圓融圓滿的狀態,如此才可開紫府。
之前,他修太虛無劫真經,修得整個人都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仿佛身體內是無邊無際,所以他不知道自己什麼能夠念滿意足。
而現在他祭煉泰嶽鎮神印之後,以身代印,他開始感覺到了那凝實與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