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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1 / 2)

牡丹染情!

他又回來了,這個以金錢築成的華麗墓穴,他該怎麼興風作浪呢?一手導演八年前的悲劇。\、qb5。\

一道灑脫不羈的人影自行打開秦家側門,玩世不恭的笑臉上有扶算計,不懷好意地走進睽還已久的家,嘲世的眼充滿奚落上切並無多大改變,令人厭惡的玫瑰花圃依然存在。

他記得“她”最愛站在玫瑰花前唱歌,溫柔的臉上總是帶著叫人想摧毀的寧靜,好像世間已無憂愁,人都該快快樂樂地活著。

但他偏不,非要介入“她”平靜的生活,搗亂“她”的自得其樂,硬生生拆下“她”愛唱歌的翅膀,從此成了無聲的天使。

他愛“她”呀!可是“她”卻不讓他愛“她”,老用逆倫來約束他,說什麼天理難容。

哼!天在哪裡,頭頂上那片空氣嗎?

當他在美國受儘種族歧視的欺淩時,有誰肯伸出援手拉他一把?他必須打落門牙和血吞,以更強勢的力量反擊回去,不然早死在美國人的土地上。

父母隻會自怨自艾,打死也不肯回國認錯,一個瘸了腿,一個體弱多病,拖著不死賺取微薄薪資,有時連他的學費都東拚西湊。

吃不飽也餓不死的窮日子隻為了一點點骨氣,枉顧他應得的權利,富裕的秦家也該有他的一份,他討回本不為過吧!

“秦獅子…咦!你是誰?”正準備開溜的藏璽璽看見一熟悉的側麵一喊,隨即發現認錯了人。

孟廣歆一見短裙下的修長美腿,驚豔地吹了個口哨。“美麗的小姐幸會了,我是孟廣歆,你呢?”

“我媽媽說不可以對陌生人說出自己的名字,所以我允許你叫我張小姐。”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你允許…”他失笑地要調戲她粉嫩的雪腮,可是被她避開了。“請問張小姐為何在這?”

他喜歡挑戰,越是不可能辦到的事越想去征服,譬如眼前這完全不受他男性魅力影響的女孩。

“應該是我問你話才是,你不該在這裡出現。”他不是記者她很確定。

記者不會穿著亞曼尼男裝配高級義大利皮鞋,手上還提旅行用皮箱,容量可裝一輛坦克。

他從國外回來剛入境,這點她很肯定,因為箱子上頭的號碼牌還沒拆下,但她實在納悶得緊,他是不是時差走錯了地方,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不怕被轟出去。“no、no、no,迷人的美人兒,我在這裡出現是天經地義的事,你才是闖入者。”他搖著食指狀似輕佻,冷不防地點點她的鼻。

她不太舒服地用手背一擦。“獅子不在家,你最好識相點自行離開,否則…”

“嘖嘖嘖!世風日下,回家也犯法嗎?否則你要一腳踹我出去嗬!”他似嘲似笑地比比兩人身高的差距。

一米七八在東方人體型不算高大,擅於裝扮的孟廣歆因身形瘦削再加上鞋跟的高度,看來有一米八二高,足足高她一個頭。

“你覺得很神氣嗎?要不是我調走保全人員,你早讓人打趴了。”她看他很不順眼,流裡流氣的。

他不當一回事地甩甩染上金彩的頭發。“幾個保全人員我還不看在眼裡。”

打架對他而言是三餐小菜而已,根本無足掛齒。

“孟先生,你很久沒回‘家’吧?據我昨天大略算了一下,人真的不多,‘才’三十幾個。”就為了看守她。

“三十幾個?”表情稍一凝滯,他揚起冷鷙的笑意。“是為了我嗎?該不該說榮幸。”

好自大的家夥。“先生,請彆表錯情,他們的存在絕對不是針對你。”

“叫我廣歆,甜心,我們是一見如故。”他借機欲搭上她的肩。

“誰跟你一見如故,少動手動腳,我全身上下都鑲了鑽。”自以為是的衣冠禽獸。

“是哦!好高貴的小姐,你偷了東西就想走人相當不禮貌。”他一睨她腳邊的粉紅小包。

真有趣,一回來就抓到穿短裙的女賊,往後的日子肯定不寂寞。

“我偷東西!”她氣得揚高聲量。“你死定了,我一定要保全人員拆下你一條腿不成。”

他訕笑地搓搓鼻梁看似優雅。“小心他們先抓你去吃牢飯,張小姐。”

“哼!我說過獅子不在家,現在我最大,誰敢動我來著。”她是虎仗獅威,當起山大王。

誰不知道牛奶妹如今躍升大老板的禁臠,人人對她的態度是恭恭敬敬,說話不敢大聲,端茶怕燙了還先吹涼一些,把她伺候得像太後。

還有一點,她是惟一敢和獅子對吼的人,在先天氣勢上總讓人多了一份敬畏,生怕她把對老板的狠勁用在他們身上,個個都抱持戒慎的表情聽候她差遣。

除了不能自由進出外,她是這宅子裡份量最重的“大”人。

本來她要溜回報社看能不能打打“零工”,太久沒跑新聞渾身不對勁,故意堆了柴在東邊草皮上燒,引走眾多的看門犬,誰知會撞上個自大狂,真是失策。

早知就不理他,當作沒看見地揚長而去,好過受他口頭侮辱。

“獅子!”孟廣歆笑中帶著淡淡的邪氣。“你是指秦獅?”

“原來你認識那頭瘋獅,難怪不怕死地直闖獅穴。”以長相來看,兩人應該有血緣關係。

他們五官很相似,輪廓十分鮮明,秦獅給人的感覺是陰狠凶猛,而他給人的印象則偏向流氣,隱隱中有股不可漠視的輕狂。

他拿下行李空手擷了朵玫瑰送給她。“玫瑰嬌豔,美人嫵媚,你是獅子收養的小孤女嗎?”

她,是一顆棋子。他自私地打算由她先玩起。

但,世事不一定儘如人意。

“哇塞,你能不能彆學電影的對話,有空多翻翻,不然看看‘人間四月天’,沒有文化至少要有深度,好歹詼諧些,你詛咒我老媽早登極樂嗎?”

小孤女,她看來可不楚楚可憐,要來討錢的模樣。

“那你和獅子的關係…”孟廣歆不在意她拍掉的玫瑰,他想知道的是她對秦獅的重要性。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有本事你自己去問他。”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不適用於她。

藏璽璽第一眼就不喜歡他,她的第一印象很準,好人壞人一目了然,直覺告訴她眼前的家夥並不可靠,他是狼群中的狐,專撿便宜事來興風作浪,從中挑撥狼族的和諧而置身事外。

像秦獅就如同她預測的,外表看來凶狠無比,其實是軟柿子,頂多吼吼人不會開殺戒,維持獅王的假象,他是頭溫馴有爪的大貓,但他會抵死不認,狂咆幾聲抗議。

“很少有女孩子不受我吸引,是你心有所屬嗎?”他相信自己的魅力所向無敵。

一時的失敗不算什麼,等他摸清了她的個性,還不輕易地手到擒來。

驀然她腦中浮起秦獅的怒容。“是不是我的事,不勞你費心。”

“秦獅是你的情人?”他不由得如此猜測。

“你究竟要探查什麼?有機可圖還是趁機破壞,叵測的居心叫人不安呀!”她語氣犀利地直攻要塞。

記者的舌,記者的筆,堪稱無冕王的兩大武器,平常就磨得利好應付不時之需,在新聞的領域裡,他是不成氣候的小雲曇,休想從她身上挖出一字一句。

為了追新聞她得把反應練得靈敏;一開口就要切中要點詢問,捕抓一時不經意流露的神色,在眾多競爭者中才能占有一席之地。

小報的記者通常比較吃虧,除非有過人的才智脫穎而出,否則隻能拾人牙慧寫寫如出一轍的版文,毫無新意得令人乏味。

心頭一驚的孟廣歆有種被看透的心虛。“因為我喜歡你,我要追你。”

“謝謝你的日行一善,請先向秦先生獅子兄預約。”他不一拳打扁他才有鬼。

“我說的是實話,你非常漂亮又有古典氣質,是我夢寐以求的東方佳人。”他試圖朝她放電。

氣質!她老媽會笑得從椅子上跌下來。“拉完屎了沒,你不覺得很臭嗎?”

“看著我的眼睛,裡麵寫滿了你的美麗和我的傾慕,讓我的愛像天堂的玫瑰隻為你盛開。”他不死心地嘗試。

“好…好…”她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你答應了呀?我一定為你打造幸福的花園。”他把驕傲的神色藏在誇大的感動裡。

又征服了一個女孩,他得意萬分地想著。

“好想吐,你讓我反胃啦!”太惡心了,他抄了哪一年的情書大全,八七年還是八八年的?

他的表情陰晴不定,眼底浮現撕了她的。“你敢拒絕我的求愛?”

“敢?”她覺得好笑地一腳踩碎他之前摘下的玫瑰。“我連獅子都敢吼,你算老幾。”

一較高下的不服輸心態,讓孟廣歆有了勢在必得的決心,在女人方麵一帆風順的他不容許失敗,尤其是她和獅子的關係匪淺。

隻要是獅子的東西他都不放過,不管是人或物,不擇手段也要掠奪。

東方女孩子最重貞操,她若成了他的人還怕不乖乖地順服他,像八年前那個愛聽花言巧語的笨女人,三、兩句話就哄得她甘願獻身,任他擺布地為他背了不少黑鍋還自以為他愛她。

女人是一種工具,他知道自己有令人癡迷的特質,而他擅用此特質來駕禦女人為他所用,她們都太天真了,相信愛情是可貴的。

要了她,秦獅的嘴臉會是什麼樣子?像以前一樣無情地退讓,還是得知“她”出事,想找人拚命呢?他很期待事情的發展。

“親親小寶貝,你一定沒被人吻過吧?”他涎著狩獵般笑臉靠近她。

“而你一定沒被人扁個過癮。”她在測角度,一舉踢攻兩腿中央的重點部份。

女孩子總是害羞的。“彆害怕,我是愛你…啊——”

他伸出的手剛一搭上她的肩膀,由她身後一陣急風掠過,歪斜的鼻梁隨著主人往後傾斜。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想坐免費的地獄列車嗎?”

***

“秦獅!”

“大…大哥?”

被稱大哥的秦獅看也不看躺在地上捂鼻哀號的男子,怒氣衝衝地摟緊短發佳人往屋內走,居然有人敢在他的家裡追求他的女人,簡直是閻王不收小鬼收,要人生不如死。

幸虧他提早回來沒和阮醫生去三出逗留,不然豈不白白讓她遭人輕薄了,她的唇隻有他能吻,其他人等死吧!休想侵犯他的女人。

以為放在家裡會安全些,沒想到內賊難防,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在他心結難解時乘虛而入。

上一個戚玉庭他不在乎,誰要誰拿去,他還大放鞭炮以茲感謝,他的小女人可彆想碰一根寒毛,從頭到腳全是他一個人的,旁人的妄念是自取滅亡。

“他是你弟弟!”這麼說就能通了嘛!血緣的親近才有相似的外表。

“同母不同父,你有意見?”他一副你敢點頭試試的凶樣。

“好奇呀!猛一看還當他是你呢,差點賞他一腳。”她現在還是有相同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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