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她不知不覺低喊出聲,融化在被他挑起的快感中。
太美了…
段允飛如癡如醉地欣賞著她綻放的表情,在心裡低歎。
黑湛湛的長符在她半裸的雪白肌膚上,呈現出一種致人於死的婬媚,把他全身的欲火全都點燃,亟欲爆裂。
冰室寒從癱軟中恢複,對自己的反應又氣又悔,她惱怒地紅著眼,恨恨地道“你玩夠了吧?快放開我!”
“不,好戲才要開始呢…”他邪氣一笑,不慌不忙地下床脫下衣褲,全裸著走近她。
“你…你還想做什麼?”她閉起眼睛低暍,下敢看他昂藏勁結的男性身軀。
“做什麼?當然是囉!”他笑著貼近她,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麵對他。“好好看著,我若沒猜錯,一定沒有男人碰過你,等一下就讓我來教你的第一課。”
“你敢?”她霍地睜開眼,惡狠地瞪著他。
“你就會知道我敢不敢。”他伸手抓住她的一隻,低頭狂吻。
“唔…”她想阻止自己對他有所反應,但卻徒勞,她的身體很快地又淹沒在他一手推波揚起的欲潮中。
“叫出聲來吧!我不會笑你的。”他抿了抿嘴,大手罩住她的,悄然向她的伸進一根手指。
“不要這樣!”這次的侵犯更甚剛才,她害怕地尖叫。
“哦…你已經準備好接納我了…”他著迷地低喃著,她的灼熱潮濕仿佛在催促著他快點進入她。
“不…沒有…”她蠕動著身體,嘴裡否認著他的話,可是那種浮動又構不著邊際的空虛感卻讓她幾乎瘋掉。
“撒謊!你要我,熱切地想要我!”他沒有理會她的謊言,狂野地吻住她的唇,蟬趄她的臀,毫不遲疑地把自己深深埋進她的體內。
“啊!”像要被撕裂般的疼痛紮著她小肮,她痛得渾身一僵,淚差點奪眶而出。
二十四年來,誰曾動過她一根寒毛?誰敢?
段允飛!他…他就這樣奪走了她的貞操,把她徹底毀了!
可恨!太可恨…
她暗暗咬牙,沒想到自己會栽進這個混蛋的手裡!
“你果然還是個處女…好緊…”他興奮地囈語著。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她在他身下尖聲怒吼著。
“你用你的身體就能殺我了…噢…這感覺真好…”他等她適應了他,便再度挑逗她,吻她,直到她又變得柔軟,才以極為緩慢的速度在她身上律動著,哄誘著她接受他。
“啊…”疼痛很快地被某種快感取代,她弓起身體,發出。
不是已經結束了嗎?為什麼他還不放過她?為什麼還要…這樣折磨她?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明明厭惡他強占了她,但卻又對他在她體內激起的火花感到莫名的興奮,那種心靈與之間的互相背叛,簡直是個酷刑…
在他技巧性的引導下,沒過多久,那種接近死亡邊緣的極樂再度降臨,她氣喘連連,毫無道理地隻盼他用力撞擊她,充滿她…
但是,他卻在這時退了出來,使壞地看著她墜落的麗容。
“你…”她呆了呆,全身頓時虛空得好難受。
“想要嗎?求我。”他惡意地道。
“你…混蛋…”她咬牙切齒,原是死也不求,可是此刻全身深陷欲火的煎熬,那感覺竟是比死還痛苦。
“求我。”他重複一次。
“不…”她怎開得了口?一出口她等於失去了自尊。
“快求我…”他全身磨蹭著她,指尖在她的雙腿間加強了誘惑。
“啊…”她終於受不了了,腦袋一片混亂之際,脫口而出,“求求你…”
他的忍耐也到達極限,猛地衝進她濕熱幽黑的深處,在她柔潤的包圍中釋放了自己的熱情。
在一道強過一道的原始狂熱中,他們兩人身體密密相合,互相衝擊,互相填滿,同時攀向感官的頂峰。
“啊…啊…”她忘情地吶喊著。
這一刻,在段允飛懷中,她不是日聯組未來的接班人,也不是冰室龍形的女兒,她隻是一個女人,一個被淹沒的普通女人…
☆☆☆
這是一場噩夢!
她寧可永遠不要醒來…
事後,冰室寒簡直想把那個不知羞恥的自己殺掉,她不但被破了處子之身,甚且自尊也被段允飛踩在腳底下踐踏!
她無法原諒自己,更不能饒恕段允飛,他竟然用這種最不堪的方式來羞辱她,他撕扯了她的靈魂,教唆她的身體背叛她自己,把她打入了人性最醜陋的地獄…
相對於她的懊惱憤怒,段允飛則滿足地伸了個懶腰,冰室寒嘗起來可口美味,剛剛那一場歡愛和賽車一樣令他血脈債張,老實說,他還真有點意猶未儘呢!
輕輕撫著她的黑發,他吻了吻她的裸臂,關心地問“沒有弄痛你吧?”
他溫柔的聲音幾乎能讓女人融化,她一陣悸動,馬上警覺地甩掉那份危險的騒動,轉頭以惡怒的聲音低嚷“滾開!你這個人渣!”
滿心的柔情被她一句“人渣”澆熄,他變了臉,又換上壞壞的冷笑。
“好,我走,隻是和你在一起的感覺真是太棒了!冰室寒,下次有空我們再來玩玩吧!”他說著起身,裸裎地立在她麵前。
“沒有下次了,段允飛,你強暴了我,你的死期已經不遠了。”她的眼神不再閃躲,直盯著他全然男性的身體,陰狠地道。
“強暴?這字眼太嚴重了吧!你自己不也挺享受的?想想,五分鐘前,是誰在我的下?是誰求我給她…”他眉一挑,惡劣地反駁。
“住口!”她氣得發抖。
“你的身體反應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冰室寒,你沒有比一般女人強,在我眼裡,你和那天在我挑逗下浪吟的牡丹一模一樣。”他冷笑。
“你給我閉嘴!”她怒聲暍止。他…竟敢拿她和牡丹那個妓女相比?
“今天不過是要替你上一課,讓你知道,你也不過是個凡人,懂得冷熱,知道痛癢,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彆人?”他繼續道。
“你這混球…”
“沒錯,我是個混球,但…你剛剛才和一個混球上過床。”他從來就不是個君子,“天旋”就老說他放浪成性,沒道德感,更沒羞恥心,在他的觀念中沒有是非對錯,隻有要或不要,所有的規範對他而言根本一文不值。
“你…”
“這隻是給你一點教訓,下次記得,人沒有貴賤之分,縱使你是日聯組的小姐,你的生命很可能比個妓女還貧瘠。”
他的話字宇像針一樣?痛著她的驕傲,氣得她臉色發白。
“我會殺了你,你最好開始祈禱彆落進我手裡。”恨意從她的齒間進出。
“怎麼?你要動用日聯組的人馬來抓我嗎?好啊!儘量放馬過來,我隨時奉陪。”他狂妄地道。
“你要不就現在殺了我,否則,你一定會後悔!”怒火讓她全身發抖。
“我怎麼舍得殺你?遺是讓你來追殺我好了,那比較刺激。”他大笑著,彎腰在她臉上重重吻了一下,開始穿上他的衣褲。
她臉色微變,這混帳強暴了她之後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再見了,冰室寒,我們後會有期。”他瀟灑地擺擺手,拎起他的車鑰匙,走向房門。
“站住!”她暍道。
“舍不得我走嗎?還是怕我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放心,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走出這個房間後,你還是能以冰清玉潔的形象去麵對世界…”他轉身嘲弄。
“你…”她快被他氣得休克了。
他看著她裸身獰怒的模樣,心思陡地又是一蕩,大步走回床邊,飛快地低頭攫住她的雙唇,手掌不舍地撫揉著她雪白飽滿的波峰。
“天!你真是迷死我了,再不走,我恐怕會再要你一次。”他抬起頭,深深喘口氣,大笑著走開。
“段--允--飛--”她怒焰狂燒地厲吼。
段允飛沒有理會她,徑自打開門,但門才一開,好幾發子彈倏地迎麵射來,他微愕,倏地向後一躍,翻回房內。
真厲害!沒有追蹤器,這些人還是找來了…
他暗忖著,抬起頭盯著即將閃進門的一群人影。
十幾個黑衣人隨後闖入,其中還包括武田雷太,他一看到冰室寒幾乎全裸地被綁在床上,臉色大變,街上前以毯子將她包住,並割斷繩子,顫聲驚問“小姐,我來晚了,你有沒有…”
冰室寒以毯子裹住自己,臉若冰霜地怒暍“彆管我,先抓住他,我要活口。”
“是!”武田雷太應了一聲,轉頭朝那群攻擊段允飛的手下下令,“小姐要活捉他!”
原本以子彈掃射的人馬馬上收起槍枝,改以徒手對付段允飛。
段允飛輕笑一聲,一點都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展開他最拿手的拳腿與他們過招,但他很快就發現,這些人個個虎背熊腰,看來異常雄壯,而更教他吃驚的是,他們的力量強大得驚人!
他們的拳頭堅硬如鐵,好象不知什麼叫做痛似的,即使他閃開了,他們一拳打進牆壁,眉頭卻連皺也不皺一下,而且,他們的攻擊非常有技巧,仿佛事先訓練排演過一樣,十幾個人圍成了一個難以突破的陣式,毫無漏洞…
嗯,有點古怪!
他很快收起了吊兒啷當的心態,專心對抗這批怪人。
冰室寒冷眼旁觀,低聲問著身邊的武田雷太“這群人是我爸新研究出來的打手?”
“是的,我們給明日財團的蠍子兵團全軍覆沒之後,組長便又設計這款新兵。”武田雷太悄悄解釋。
“這些人也是經過改造的?”她知道父親一向喜歡研究人體的潛能和極限,之前的蠍子兵團正是。
“是,他們被注射了葯劑,能發揮平常十到十五倍的力量,組長昨天就將他們送抵美國,好幫助你對付北鬥七星。”
“很好,這下子“開陽”是絕對逃不了了。”她陰狠地瞪著被困住的段允飛冷笑,腦中已開始擬定各種淩辱他的方法了。
那群大漢又開始行動,他們忽進忽退,忽攻忽守,段允飛在他們的圍堵下心頭益發驚異,一個失神,肚子已挨了一拳…
shit!這些人還真猛哪!
他在心裡嘀咕著,神情愈來愈嚴肅。
“段允飛,今天你就算插翅也難飛了!”冰室寒惻惻地道。
他瞄了她一眼,心裡也有譜,今晚要殺出重圍非變身不可了…
正擰眉思索,四、五個重拳再度襲來,他不耐地擋開,大喝一聲,突然間,房裡充斥著某種詭異的氣氛,就在眾人眼前,他那裹著黑色長褲的結實雙腿忽然起了變化,仿佛吹了氣似的,他腿上的每一條肌理一一向外擴大,長褲應聲破裂,而在碎裂的長褲下,兩條閃著金屬光澤的腿瞬間成形!
在場的人都被他的變化嚇了一跳,尤其是冰室寒,她震懾地看著他驚人的雙腿,久久喘不過氣來。
這是…這究竟是什麼鬼東西?
她瞠目結舌,一個荒唐的想法忽地鑽進腦中。
段允飛…不是人!
他絕對不是個正常人!
段允飛平常的腿力就已超乎常人,可是一旦變身,合成金屬的雙腿不論力道及殺傷力都會提升數十倍,隻有在危險的場合他才不得下呈現這樣的狀態。
看著呆杵著的眾人,他冷冷一笑,閃身竄向其中一名大漢,一個漂亮的側踢,那個力大無窮的壯男就像個破布袋般飛撞向牆壁,甚且破牆而出。
接下來的景象,直把冰室寒和武田雷太看得目瞪口呆,隻見段允飛的身形在地上、牆上、天花板上遊走,閃著金屬光芒的腿一次次踢出,眼花撩亂中,那群勇猛的打手一個個倒下,而整個房間到最後也在他的攻擊下殘破得搖搖欲墜,整個垮下…
“小姐,快走!”武田雷太大喊一聲,抱起冰室寒便衝了出去。
當他們兩人逃到屋外,一間小小的獨棟房間竟變成一堆瓦礫!
而塵煙漫漫中,段允飛早已不知去向…
“他人呢?”冰室寒氣得臉色發青。
“他一定是走掉了,小姐。”武田雷太搜尋著廢墟似的殘木,除了他帶來的那些手下,段允飛早已消失。
“可惡,竟然被他逃了…”她咬著下唇,不甘心地握緊拳頭。
“他不是普通人,小姐,要逮他得從長計議,組長要你先回日本一趟。”武田雷太心中凜然,十幾個注射了葯物的手下都打不贏一個段允飛,可見他一定是個怪物。
冰室寒瞪著空茫茫的夜色,忿忿地吸一口氣,道“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武田,我非殺了他不可。”
“我會把他帶到你麵前任你乾刀萬剮。”武田雷太痛心且憐惜地盯著她的背影,不用問,他多少也猜得出段允飛對他最珍愛的小姐做了什麼事,因此,他對段允飛的恨絕不亞於冰室寒。
冰室寒抓緊身上的毛毯,轉身看著段允飛的那輛法拉利,遷怒地暍道“把那輛礙眼的車給我燒成廢鐵!”
“是。”
十分鐘後,她和武田雷太及殘存的手下已離開了汽車旅館,背後,焚燒中的法拉利車體照映了遠處的夜色,濃濃的黑煙則不斷地向上竄燒,漫向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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