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找不到她不會甘休,我讓見月待在她身邊還是有意的。”羅素深謀遠慮地說。他其實也知道失憶沒什麼治療方法,把孟媛媛留在這棟大樓裡,主要還是要保護她的安全。流川見月的身手與鐘慶衡不相上下,他有足夠的能力代替鐘慶衡處理一些突發狀況。
“她在醫療中心安全嗎?”鐘慶衡有些擔心。
“中心的人都是我親手挑選的,不會有事。你先去把山村布下的人找出來才是真的。”
“這個容易,隻是要花點時間。”
“仇定已著手那個保險室的解碼工作,你有空去和他討論看看。”
羅素讓仇定潛進麗騰珠寶公司的保險室,裝上連線通訊,拷備一份密碼鎖的程式傳回他的電腦室,再利用精密的網路,試著解開孟媛媛設定的密碼。
“有什麼進展?”
“沒有進展。孟媛媛所設定的這個密碼不僅長達八個數字,而且還是用她的聲音錄進去的,很難破解。”
“沒想到她對自己的珠寶這麼小心翼翼,還動用了高科技的防盜係統來製鎖。”
他真是佩服她的設想周密。隻是,現在要幫她卻也幫不上忙。
“這樣的女人配你剛好。”羅素意味深長地說。
“是嗎?”鐘慶衡笑了。他知道羅素是在祝福他。
“對了,你大概不知道,台灣的龍騰財團似乎發覺了事態嚴重,正透過特殊管道在找尋媛媛。”
“什麼?”他的笑臉馬上不見了。
“媛媛的秘書不放心,打電話到麗騰詢問,發現王彼得失蹤的事,於是通知了台灣的龍騰總部。”
“他們知道了?”鐘慶衡心中霎時喊了七、八聲“糟了!”
“不清楚,不過,他們的總裁似乎挺著急的。”
“這下可好了,我有麻煩了。”他暗暗叫苦。
“怎麼,你沒有通知她的家人嗎2”羅素不解。
“我哪敢?隻要一通電話,有人就會連夜趕來洛城鬨翻天。”
“是你的好朋友項磊嗎?”他常聽鐘慶衡提起這個死黨。
“是啊!一個結合了冰與火的臭小子。”
蚌姓酷如冰、烈如火,唉!難纏!
完蛋了!如果他沒料錯,項磊肯定會在這兩天到洛杉磯找他算帳。
“我看我先回家一趟,說不定有人已經等著對我嚴刑拷打了。”他站起來,點燃一根煙,心裡七上八下地等著項磊來對他“興師問罪。”
“遇到頂磊時告訴他,我歡迎他。”羅素笑著說道。
不知為何,他挺喜歡看鐘慶衡焦急的模樣。
表斧優已經盯著這棟大樓兩天了!翼星摩天大樓,他曾陪山村正剛來過,依稀有些印象。三十層以下,隻是一些不相乾的公司行號;三十層以上,才是“鐵星盟”總部的動作中心。不過,一般人無法進到三十層以上的樓麵,隻有“鐵星盟”的人能利用識彆卡,搭乘隱密的專屬電銻上樓。
雖然如此,他還是很好運地遇上了一名俏護士…羅素私人醫療中心的護士。真是好狗運,他兩三下就釣上了那個女人,兩人在對街的旅館中赤條條地狂歡作樂,也套出醫療中心的一些瑣事。
孟媛媛就在三十六樓。
太好了!
隻要拿到俏護士的識彆卡,他總有辦法混進去,找到那個讓他日夜睡不安枕的女人。
嗬嗬!等著吧,孟媛媛,等著本大爺來好好“疼”你。
把孟媛媛安定好之後,流川見月主動邀請黛希出去走走。
“你邀請我?”黛希吃了一驚。
她以為昨夜的流川見月是太累了,才會對她做出奇怪的舉動,沒想到他今天的眼神依然很反常。
“是啊!你懷疑?”一身的暗藍色係襯得他白淨的俊臉更加耀眼,似笑非笑的唇角像在挑釁她的勇氣。
“好啊!去哪裡?”雖然覺得他變得奇怪,黛希還是很高興他肯正眼看她。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挺神秘的,不過,她一點也不擔心,難不成他還會吃了她?
斑興地拿起背包,她轉身要走,卻被流川見月喚住了。
“等等,黛希,你這身打扮是不能進去我們要去的地方的。去換件正式的衣服,我等你。”
般什麼?黛希低頭看著自己,白色無袖上衣和白短褲,很輕便啊!可是他的眼神蠻堅持的,她隻好聳聳肩,上樓去換裝。
十分鐘後,他們已經徜徉在和煦陽光和清爽的微風中。
流川見月很滿意她的白色連身短洋裝,興奮地拉著黛希坐進她那輛紅色敞篷跑車,直往大道上行駛而去。
她偷偷瞄了一眼身旁英俊挺拔、磊落不凡的男子,一顆心正雀躍地奔騰著。他知道她愛他好久了嗎?從他第一天住進她的家,她幼小的心靈就為這個“美麗溫和”的大哥哥心儀不已。由於兩個姐姐的年紀大她許多,對待她又像小弟一樣頤指氣使的,使她在乍見這個“長得像大姐姐的男生”時,就馬上情難自禁,芳心暗許。
四年內,她用儘鎊種方法要讓他愛上她,沒想到卻把他嚇得逃回日本。十六歲的她,第一次嘗到失戀的滋味。
沒有人相信她對他的愛,包括流川見月本人,而此刻他要帶她去哪裡呢2
車子轉個彎,在一棟建築物前停了下來。流川見月示意她下車,然後帶她走進建築物的地下室。
棒絕了外麵的天光,黛希隔了好半晌才看清周遭的情形,頓時胸口一窒。流川帶她來這兒乾嘛?看四周的男男女女正享受著昏晦的情調與氣氛,她知道這根本就是一個高級色情場所。
一位上空女郎帶他們來到一個隱密的位子,黛希不能適應地低嚷“見月,我們來這裡乾什麼?”
“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我空閒的時候都到哪裡去嗎?
喏,現在你知道了。”他笑著解釋。
四周的男人幾乎可以說是無害的,他們隻專注於欣賞自己的女伴和裸裎的女侍。
她不解地看著流川見月,一絲憤怒漸漸升起。“你故意的!”
“什麼?”他裝作不懂。
“你故意帶我來這裡,有什麼目的?”她如彎月的眉幾乎豎起。
“噓,彆嚷嚷!這裡隻適合安靜的動作,比如接吻、肢體接觸和做…”
“彆說了!”她打斷他。
“怎麼了?黛希,你都十九歲了,還不能體認成人的餘興都脫離不了這些?他取笑她,很惡劣地牽起嘴角。
“你到底帶我來這裡乾什麼?”
“你說呢?喝個酒熱身,再來做些你我都想做的事。”他的眼神中都是。
“我唯一想和你做的事就是結婚。”她篤定地說。
流川見月差點演不下去了。她信誓旦旦的表情,讓他覺得自己真是個爛人。不行,他不能前功儘棄,要使壞就要貫徹到底。
“結婚前,我們可以先試試彼此合不合適。”
他伸手用力將她拉進懷裡,趁她尚未驚喊出口時,便吻住她柔軟的。
那真是一種全新的感受!他擁住她窈窕的身子,隻想用真正的吻嚇走她,但是,她是這麼的甜美、青澀,像含苞花蕊,散發著青春的火苗,讓他隻想深陷其中…
黛希在一陣暈眩之後,才知道他竟然吻了她,竟然用那種…那種親密的方式.讓她無法招架。而且他的手竟然不規矩地撫弄著她的腰肢和大腿!她倒抽了一口氣,不能相信他用對待妓女的方式來對待她。
她用力推開流川見月,臉色一片慘白,“你真的那麼討厭我?在我向全世界宣告真正愛上你之後,你不但逃之天天,甚至想儘辦法要嚇走我。你為什麼不正眼看看我?我已經十九歲了,不再是當年纏著你不放的小女孩。我給你一顆完整的心,而你呢?你不僅將它棄若敝屣,還用這種方法我的自尊你狠!你夠狠!”
她含淚轉身衝出去,留下流川見月一個人呆愣在當場。
第一次,她在他麵前掉淚,卻把他震得無法動彈。剛才那些指控都隻說明了一件事…他嚴重傷了她的心。
懊死!流川見月一拳捶在桌麵,大口吞下兩杯烈酒。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他想的是什麼爛方法,逼走了她,卻也將自己逼進死胡同,心中無端地為她的淚水隱隱作痛。這是怎麼回事?
罷了!先追上她再說。
他皺著眉也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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