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後知後覺!
過了三個月,生活就這樣平靜地過去。許朗更是喜上加喜,每天笑得合不擾嘴。牡丹懷孕了。
這段時間,邊城曄城發生了奇怪的事,曄城接連曼羅國,多年相安無事。曄城小村屢屢被屠,僅一個月,就有兩個村莊,近百人全部被殺,作案手法乾淨利落,沒留下任何線索。曄城謠言四起,人人自危,人心惶惶。
裴盛遠派了大量暗衛和大理寺官員去查實,均未得到線索。
為什麼隻針對村莊,且都是屠村。快一個月時間,派了那麼多人,都沒查到任何線索,隻怕還會有其他村莊被屠。張山駐軍離曄城近百裡,裴盛遠秘密下令,讓張山派兩萬軍到曄城保護村民。他也微服私訪。這次,他沒想過要帶楊慕白一起去,對楊慕白說前朝國事繁忙,有幾天便不來後宮,讓楊慕白照顧好自己,楊慕白應下。
許朗回家跟牡丹告彆,她剛懷孕他便要出遠門,許朗很愧疚,吩咐玫瑰和下人一定要照顧好牡丹,依依不舍地離家。牡丹很體貼,說她一定會乖乖在家等他回來,把自己和肚子裡的孩子照顧好。牡丹舍不得他,卻也知道他身不由己。玫瑰看在眼裡,心裡全是羨慕還帶著嫉妒,都是同樣在風月樓裡的,為什麼牡丹結局能如此完美。這樣溫柔體貼,專一英俊的丈夫,還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誰能不愛,誰能不羨慕。為什麼那個人不是她?
她還記得,剛來時,許朗同僚圈裡也有過關於牡丹的謠言,對她身份存疑。那天,一個禮部侍郎的兒子,在大放厥詞,流裡流氣地說“方丹那麼漂亮嫵媚的人兒,那麼久未婚配,鬼知道她是哪個樓裡來的姑娘。”眾人聽了,哈哈大笑,附和道“誰說不是呢,許朗那出類拔萃的英雄男兒,竟看上此等女子,真是可惜啊!”
許朗聽後,拔出劍扔出去,劍身飛旋過去,削掉那兩男子頭頂的發髻,穩穩插到旁邊的木樁上。那兩男子頭發斷了半截,剩下的頭發披散下來,狼狽至極。他們嚇壞了,還沒來得及出聲。許朗厲聲喝道“無恥小人,竟如長舌蠢婦,在背後詆毀我愛妻名聲。這次是警告,下次再敢煽風點火,辱我愛妻名節,定斬下爾等頭顱,滾!”
那倆男子嚇得屁滾尿流地跑了。
他們父親告到裴盛遠那裡,裴盛遠叫來許朗,把事情前因後果問清楚後,裴盛遠訓斥了兩侍郎,讓他們管教好兒子,造謠詆毀他人不該,讓他們兒子向牡丹道歉。然後也讓許朗讓兩侍郎道歉,不該直接斬人發髻。此事就過去了,經過此事,再沒有人敢對牡丹口出妄言。
也從那件事後,牡丹越發對許朗好,恨不得把命拿出來對許朗好,在她的世界裡,再沒有什麼是比許朗更重要的。
楊程上次就在京城買了一個小院,他的收入不高,小院離京城比較遠,等布置好,便去請媒婆去提親。雖然都沒有雙親,該有的禮節,他一樣也不會少了秋月,他不想讓秋月受委屈。
隻是還沒等媒婆上門,楊慕白便說,我們要出遠門啦!楊程隻好作罷,想著等回宮再讓媒婆來提親,定金都沒退。
楊慕白知道最近曄城出了離奇的事,她想和裴盛遠一起去,秋月和楊程可以幫上忙,她也儘量不添亂。
裴盛遠的車到城外不遠,就看到楊慕白在等他們,楊慕白笑著說“呀,這是誰呢?怎麼那麼巧呢,在這遇到了誰呀?”
裴盛遠到她麵前下車,然後對她說“這次很危險,你不能去。”
楊慕白哪裡肯依他,撒嬌道“有你在,我不怕。你不能保護我嗎?”
裴盛遠聽了這話,很是無語“我可以保護你,但是萬一呢,我不允許你有任何一點危險。”
楊慕白無賴地說“有你在,不會有任何一點危險的,我相信你。”然後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這誰受得了,裴盛遠心都化了,還是嚴肅地說“那在以後都得聽我的,我不讓做的事不能做,我要你做的事必須做,有一點危險就趕緊離開……”
楊慕白沒聽他再絮叨下去,直接說道“好的,好的,都聽你,都聽你,行了吧?”
然後就愉快地出發了。
路上,楊程對秋月說“秋月,等從曄城回來,我告訴你一件事。”
秋月想,難道是榆林腦袋開竅了,裝著淡淡地問“什麼事呀?”
“等回來就知道了,我都準備好了。”
聽著這話,秋月就知道,這小子終於開竅了,心裡喜滋滋的,沒再追問。張碩看著這一切,眼裡閃過一絲不甘。許朗見過這樣的張碩,就小聲提醒道“他們都修成正果了,你也該找個可心的人了,我告訴你啊,這成婚了,可好……”
話還沒說完,張碩打斷他“停!停!停!知道你婚後夫唱婦隨,琴瑟和鳴,不用天天跟我這顯擺。”
許朗委屈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又被張碩打斷“我們這次去辦案,不是談情說愛,你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職責。”
許朗聽了,想了想,也對,等回來再慢慢勸說他吧!
車上,裴盛遠拿出筆墨,在紙上寫好約法兩章,然後讓楊慕白簽字。
1楊慕白所有事都得聽他的,不可違抗。
2楊慕白不可離開他的視線。
楊慕白看了看,總覺得不對,這怎麼跟賣身契似的。想了一會,還是簽了,然後拿給裴盛遠,說道“你這是不平等條約。”裴盛遠說“如果你不簽,我就讓楊程他們送你回宮。”
楊慕白忙擺手說“彆,彆,彆,我同意,什麼都聽你的。”
裴盛遠聽了,很滿意,這裡離曄城還有三天路程,剛離京,也沒啥事。便對楊慕白說“慕慕,過來坐這裡。”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腿。
楊慕白拒絕道“我坐這裡挺好的。”
“你剛剛才答應,什麼都聽我的。”
楊慕白心想槽糕,大意了,上當了,這小子是在這等著她呢!但賣身契都簽了,還能怎麼辦,隻能接受他的無理要求了,哎,怎麼就那麼命苦呢!
極不情願地坐上去。裴盛遠說“天色還很早,我們有很多事可以做呢!比如,你當時是怎麼吻牡丹的,我要你也照著那樣吻我。”
楊慕白心裡就不高興了,這事沒完沒了了是吧,生氣地說“牡丹都懷孕了,你是還在吃飛醋嗎?”
裴盛遠笑著說道“那倒不是吃醋,是想體驗一下慕慕主動吻我。來吧,我等著呢!”
(和皆部分)
吻得難分難舍之際,車停了都不知道。到了休整的地方了,秋月以為他們睡著了,就掀開簾子,說道“公子,下來休息一會吧!”
然後……看到吻得難分難舍的倆人,趕緊放下簾子,滿臉通紅地跑開。
楊程看她這樣,兩個菜鳥都沒遇到過這樣的情形,便問秋月“你臉怎麼紅了?不舒服嗎?”
秋月尷尬地說“沒……沒事,我們先休息一會,公子睡著了,等會他們會起來。”
被秋月看到,楊慕白很難為情,裴盛遠卻慶幸,好在被打斷了,不然等會不知道要變成什麼樣。然後整理一下儀容,下車一起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