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慕白說道:“楊程,秋月,許朗和張碩都在洛陽,盯了幾,毫無進展,要不要把他們調回來。令張將軍派重兵保護我父親安全。”
裴盛遠說道:“隻怕沒那麼簡單,慕慕這段時間便不要出宮了。秋月不在,我不放心。”
楊慕白想了想,答應道:“好的,聽你的。”
他們心裡隱隱都有不安,因為這事太過蹊蹺,牽扯也甚廣。查到阱教後,線索便斷了,而阱教再沒新的動作。
裴盛遠和楊慕白把話說開後,感情更深厚了。心裡已完全信任對方,日子過得如膠似漆。
每天晚上,裴盛遠像著魔似的,不斷折騰楊慕白。
讓楊慕白不得不感歎,年輕就好體力好啊!心裡也不免想,怎麼他就那麼不知疲倦地。
像今晚,裴盛遠還在辛勞耕耘,楊慕白便問道:“怎麼那麼多次了,還是如此不知饜足。”
裴盛遠笑著說道:“這還不是怨慕慕太迷人。”說完便繼續……
洛陽楊府。楊父想了幾日,覺得此事頗為蹊蹺,定是前朝有其他陰謀。
便對楊程說:“你和秋月趕緊回宮,隻怕前朝出事,我怕慕慕會有危險。還有,皇上派來的人,你讓他們一起趕回宮。你們一定要確保慕慕的安全。”
楊程說道:“難道此舉隻為了引我們離宮,然後對皇後娘娘不利。可皇後娘娘在宮裡,誰還能對她出手。”
楊父說道:“皇上是不是允慕慕出宮的令牌?”
秋月趕緊說道:“是的,皇上為討皇後娘娘歡心,特意許的貼身令牌,皇後娘娘無聊便離宮遊玩。”
楊父心裡有數了,說道:“你們快馬加鞭,趕緊回去。這段時間,切不可讓慕慕離宮。”他已經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然後又說:“讓皇上的人趕緊發密令回宮,讓皇上看好慕慕,千萬不能讓慕慕離宮。”
接著又說道:“幫我收拾行裝,我要去張將軍府住一些時日。”
秋月和楊程自從上次聽了楊相爺的話,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馬上去找張碩和許朗。
因為張碩和許朗不能讓秋月他們也來洛陽,從來不與他們磁麵。
秋月知道他們肯定在楊府附近,便在外麵喊道:“許朗,張碩,你們出來吧!有重要的事商討。”
張碩和許朗聽到,麵麵相覷,秋月怎麼知道他們來洛陽了。但他們任務還沒完成,並不打算現身。
突然,秋月遇到一個蒙麵高手。楊程還在楊相爺府內,她在外麵叫張碩和許朗。
打鬥了幾十招,眼看不敵,有兩黑衣人前來相助。那蒙麵黑衣人調轉方向,攻向來相助的黑衣人。秋月一起上,幾下便把其中一個黑衣人製服了。然後扯開麵罩,看到是張碩,並不驚訝,問道:“叫你呢,為什麼不現身?”
張碩這是秋月故意引他出來的。
便實話說道:“我是受皇上的密令,來查楊府之事。不是跟蹤你來的,我真的不想打擾你和楊程的。”
秋月便說道:“我沒那麼無聊,我們楊老爺懷疑此次襲擊是調虎離山之計,請你們發密令給皇上,讓他務必看好皇後娘娘。不要讓她獨自離宮,最好是近期都不要讓她離宮,以免中計。”
這時許朗也摘下麵巾,說道:“難道此次事件針對皇後娘娘?”
張碩說道:“看來遠不止那麼簡單,我發密函給皇上,然後我們便加緊回宮。”
楊程打點好行裝,走過來對秋月他們說:“我們準備好了,走吧!”
許府。牡丹上街時,被一輛失控的馬車撞到,還好護衛及時救下,隻受了輕傷。楊慕白聽到消息,趕緊去許府看望牡丹,事情緊急她把裴盛遠讓她不要離宮的事給忘記了。
牡丹見楊慕白過來,便說道:“現在許朗秋月他們都不在京城,皇後娘娘還是少離宮吧!皇上知道,又要生氣了。上次便說了,要等他們回來,再允您出宮的。”
楊慕白滿不在乎地說:“他就是瞎操心,我帶了好幾個禁軍衛士過來,個頂個的高手。在京城內,還怕什麼。聽到你受傷,肯定要過來的。”
她看著牡丹受傷的手,說道:“這些人怎麼這樣,駕個馬車都駕不穩,得虧護衛及時攔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牡丹忙說道:“我不礙事,一點小傷,休養幾天便好了。”
又閒聊了一會,楊慕白便告辭回宮。在街上,看到一家布店,裡麵的麵料花紋顏色甚是好看,便進去挑了一會,買了幾匹布,再回宮。
裴盛遠當天上朝,收到一份高倡國太子娶親需要借道的求旨。眾大臣都沒放在心上,隻有陸淮說道:“古多有借道占城邦的事,此次也萬不可掉以輕心。”
牛上將軍不屑一顧,說道:“陸大人言重了,高倡區區一小國,他若膽敢來犯,我讓他有去無回”
裴盛遠說道:“兩位愛卿言之有理,不可掉以輕心,但也不必過分緊張。讓邊境將軍調兵應對即可。”
然後提了一句:“這高倡國這兩年可是未上貢?”
戶部侍郎說道:“回稟皇上,高倡國稱這兩年收成不好,百姓食不果腹。請求免去上貢,已有,從去年開始,便未上貢。”
聽到這,裴盛遠又問道:“高倡國近幾年,與哪幾國有來往的?”
牛上將軍這次認真地回道:“回稟皇上,高倡國最近與西突爵國有走動。”
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把高倡國放在眼裡,隻是西突爵國國力更強,他們監視西突爵國時,便見到了高倡國與他們互通的信息。
裴盛遠說道:“牛將軍,這還不需要小心防範嗎?”
牛上將軍說道:“臣領旨。定當部署好,不讓他們有可趁之機。”
晚上,裴盛遠來到鳳儀宮。楊慕白還在收拾今天買到的麵料。裴盛遠從身後抱著楊慕白,說道:“牡丹沒事吧?買的什麼好東西。”
楊慕白笑著說道:“牡丹隻受了輕傷,休養幾日便好。皇上用膳了嗎?我侍候皇上用膳吧!”
裴盛遠耍無賴地說:“我更想吃你!”然後便吻了上去。
楊慕白羞紅了臉,輕聲說道:“怎的這樣沒羞沒臊的,先用膳吧!”
裴盛遠說道:“遇見慕慕,哪裡還會記得羞臊。”這次吻得更深,時間更長些。吻得楊慕白直接快斷氣了才放開。她整個人軟在他懷裡。然後裴盛遠說道:“先用膳吧!晚點再吃你。”
宮人早就屏退了,在楊慕白看不見的地方,裴盛遠滿臉陰鬱,那張英俊的麵容上,布滿煞氣,可怕得嚇人。
用過晚膳,裴盛遠對楊慕白說:“慕慕,剛剛禦書房還有幾套折子沒批,我先去批折子。今天晚上先不過來了,你自己睡,明天一定要等我,我明日晚上要把今晚的一起補償回來啊!”
楊慕白忙說道:“瞧你沒個正經,折子要緊,明日我等皇上過來。”
然後福身道:“臣妾恭送皇上。”
來到禦書房,裴盛遠收到張碩寄回的密函。千算萬算,這些陰謀怎麼就防不住。連楊相國都看出來了,自己太大意了,他心裡急得要命。現在隻能靠自己,不知道張碩他們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裴盛遠趕緊召來今天護送楊慕白的侍衛。問道:“今日皇後娘娘除了去許府,可還有到其他地方去?”
侍衛忙回道:“皇後娘娘從皇宮直接到許府,與許夫人閒聊一會,便回宮了,途中隻到輕羅坊挑了一會布,買了幾匹布便回宮,再沒到其他地方去。”
裴盛遠再問道:“輕羅坊今日可有可疑人員,商鋪人是否很多?”
侍衛想了一會,便說道:“今日確實挺多人的,皇後娘娘進去後,又來了十多個人呢!想來這裡的布料不錯,很受歡迎的。”
裴盛遠說道:“帶我過去。”
來到輕羅坊挑,掌櫃已打烊,敲門店裡並沒有人。裴盛遠命人撬開輕羅坊挑,在裡麵四處尋找,也沒有暗門。便作罷,丟下些銀子,命城門關閉,實行宵禁。
秋月和楊程,許朗和張碩風塵仆仆地回來,裴盛遠馬上屏退眾人,把情況跟他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