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良又說道:“可惜你不願意,對嗎?”
何勝男說道:“孫良,你有家有事業,怎麼能甘心這樣隱居?”
孫良笑著說道:“我的家室就算沒有我,他們也可以過得很好。在戰場上立過軍功,那些我都不在乎了。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永遠呆在這裡。”
何勝男說道:“我還要侍候皇後娘娘。”
孫良無奈歎息道:“我知道,其實你隻是不愛我罷了。”
何用男再度沉默。
過約半個時辰,何勝男說道:“很晚了,我去沐浴歇息。”
孫良這才放開她,待她沐浴過後,孫良也默契地去沐浴。
何勝男還沒睡著,孫良過來抱著她,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何勝男問道:“今天那麼多次了,還沒夠麼?你不累嗎?”
孫良笑著說道:“勝男,你受不了了嗎?對你,我永遠都不覺得足夠。如果你累了,那就算了。”
何勝男其實是有點累了,可孫良興致那麼高,她不想掃興,便說道:“我沒關係,就是怕你累著。他們都說縱欲過度,對男人的身體不好。”
孫良親親她,溫柔地笑著說道:“那是彆人,我不會。”
孫良又開始反複折騰何勝男,過了許久還沒有要結束的意思。何勝男倦極了,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孫良笑著說道:“勝男,如果你不行了,我就結束好嗎?”
何勝男搖搖頭說道:“沒關係的,我可以。”她努力睜開迷離的眼睛。
經過早上的幾次後,現在她並不覺得疼痛,加上孫良對她很溫柔疼惜,讓她身體上覺得很歡~愉,雖然心裡是空的,但她無法否認,身體是滿足愉悅的。難怪彆人都說魚水之歡,那種感覺,還真是如魚得水般自在逍遙。
孫良見她實在太累,便結束放過她。
何勝男在他結束後即刻進入夢鄉。
孫良卻盯著她看了許久,他越來越貪戀這種感覺,食髓知味便是如此吧!他真的不舍得讓何勝男回去。
他在心裡細細盤算,他要永遠擁有她。
想來想去,還是不得其法,他吻了吻她的嘴角,輕輕說道:“勝男,你是我的,這輩子都彆想再離開我。我會讓你永遠留在我身邊的。”說完就抱著她睡去。
許朗和牡丹雖然和好了,可許朗還是不願意和牡丹親密。這讓牡丹心裡很不解,難道許朗還在嫌棄她?
晚上,牡丹為他寬衣解帶,許朗抱著她說道:“夫人,我們睡吧!”
牡丹撒嬌道:“夫君,你不想要我了嗎?”
許朗尷尬地說道:“我不想讓夫人再為生孩子的事操勞。”
牡丹說道:“夫君,我不再強求了。生不生男孩,順其自然吧!”
許朗笑著說道:“這才是我的好夫人。那我們來一下?”
牡丹放下心結,害羞地笑著點點頭。許朗得到許可,也不敢像以前那樣放肆,他到最後,還是在外麵釋放。
牡丹說道:“夫君,為什麼要如此?就算不強求生男子,再生個孩子不好嗎?不管男女,我都歡喜。”
許朗說道:“夫人,我們有倆個女兒,已經足夠了。我不想讓你再冒險,生孩子可是異常凶險的。”
牡丹賭氣說道:“我都生了倆個了,哪裡會凶險。女人生孩子頭胎沒經驗,多生幾人就習慣了。你看很多女人都生七八個的呢!”
許朗笑著說道:“我這不是為夫人著想嗎?現在咱們家什麼都不缺,何必再去冒險。”
牡丹剛想反駁,但他們才剛剛合好,若再把他惹惱了劃不來。她便沒再說什麼,反正來日方長,她還真不相信許朗能次次忍住。
她更不相信她命那麼苦,生了倆個女兒還不得男。
楊慕白最近和裴盛遠關係日漸親密,都沒怎麼留意平平和安安,不過這倆人這幾天倒是安靜得很,也沒有在她宮中多逗留。
楊慕白在他們請早安時問道:“你們最近在忙什麼,一天都不怎麼見到你們的影子。”
安安說道:“皇額娘,我離開京城許久,回來自然要到處去逛逛的。皇姐與我一同去,我們還和許家兩個姑娘一起去的。”
楊慕白生氣地說道:“你們出宮去玩,怎麼不帶上我呢?我也想去。”
安安笑著說道:“那皇額娘叫父皇帶出去玩就好了。我們可不太喜歡跟父母出去遊玩。”
楊慕白通過地說道:“哎,終究是被兒女們嫌棄了。”
平平笑著說道:“皇額娘,你昨天不是出宮玩去了嗎?你們的朋友和我們的朋友都不一樣,在一起也不好玩啊!若皇額娘想我們,那等晚上我們回宮,就過來陪你。”
裴盛遠走過來說道:“那還是算了吧!晚上要歇息了,還過來陪,你們皇額娘可是要早睡的。”
楊慕白瞪他一眼說道:“少在孩子麵前不正經。”
安安咳嗽道:“皇額娘,兒臣都成婚了,不是小孩子了。”
楊慕白更尷尬了,她給裴盛遠一個刀眼說道:“下次注意點。”
裴盛遠則笑著說道:“慕慕,你哪次不是比我早睡的,早睡早起身體好嘛!”
楊慕白不理他,笑著對平平安安說道:“你們想過來就過來,皇額娘陪你們說說放。”
他們得到許可,也開心地說道:“那我們每天晚上都過來。”
楊慕白說道:“那也不必每天晚上過來,隔幾天過來就好了。”
裴盛遠說道:“對的,隔幾天過來一次就行。你們下去吧!”
待他們走後,楊慕白生氣地說道:“他們才十三歲,你就在他們麵前沒個正形,這像一個父皇該做的事嗎?”
裴盛遠說道:“慕慕,我是真的不想讓他們過來打擾你睡眠,你想哪裡去了?明明是你自己不正經。”最後一句聲音極小。
楊慕白發現自己被套路了,無語道:“你可真行啊!那以後我每天晚上就早早地睡下。”
裴盛遠這才發現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忙賠笑道:“慕慕,是我錯了。剛剛開玩笑的嘛!”說完拉她的衣袖左右回來搖動,像極了討糖的孩子。
楊慕白失笑道:“你可真是,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裴盛遠問道:“慕慕,何勝男還沒回來嗎?”
楊慕白說道:“皇上,她才走了兩天,應該也快回來了。她說就去幾天,也沒具體說是多少天。”
裴盛遠問道:“慕慕不覺得奇怪嗎?何若惜那就是一個墳墓,她守那麼多天乾嘛?”
楊慕白說道:“那還不是她重感情,想在那裡多陪她幾天。我們離宮快一年,她肯定有許多心裡話想對她說的。”
裴盛遠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便說道:“也許她不在何若惜墳墓前呢!”
楊慕白不耐煩地說道:“也許她自己也想出去散散心。在邊塞整日陪著我,之前在宮裡也極少出宮。好也有自己的喜愛,乾嘛管那麼多嘛!她又不是小孩子。”
裴盛遠說道:“慕慕,我總覺得這次她告假,不隻是去陪借口若惜那麼簡單。”
楊慕白問道:“那皇上認為,她乾嘛去了?”
裴盛遠說道:“不如我讓張碩去找找她,看她在乾嘛?”
楊慕白反對道:“我相信她的,你去查她乾嘛?讓她知道了多不好。”
裴盛遠想著可能過一兩天她就回來了,便說道:“好的,那就等她回來吧!”
章太夫送走幾個病患,無事便在房中休息。自己獨自時,總不由得想起以前,她和他的點點滴滴,她都記得越來越清晰。
息她將方子給了方家人,幾日後,方哲韜症狀得到緩解,可並沒有痊愈。方家人又去請章賀蘭,他們家現在很信任章賀蘭,因為她的方子是最有效的。
章賀蘭無法鬱悶,這個方子是按父親生前開的,有兩個人症狀與他相似,都痊愈了,為什麼這個金貴的少爺就是不見好呢!
她還是先給她把脈,從肪像上看,確實是沒有痊愈。
方哲韜也不扭捏,他被這個病折磨得很煩了,快一個月了,他都不能出去逍遙快活,還痛得要死。他隻想著早點把病治好。
他讓母親姐姐出去,便把褲子褪下。章賀蘭看了,不像上次一樣羞澀,見狀態比之前好了許多。她平靜地說道:“方少爺,你翻過來,我看看另一麵是什麼症狀。”
方哲韜聞言,便輕輕地翻了一麵。碰到那傷處,疼得他痛不欲生。
章賀蘭還是看不太清楚,便說道:“不是這樣的,你要把它全部翻過來,還有裡麵的也翻過來,我要看全部的症狀。”
方哲韜怒道:“你到底懂不懂,全部翻過來它會斷掉的,你這個女人怎麼那麼狠心,是想要我斷子絕孫嗎?”
章賀蘭說道:“方少爺,我看不清楚,怎麼判斷,怎麼給你開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