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朗看著肖芳,她和牡丹同樣身世,讓他難免心有憐惜。隻可惜她沒遇到像他這樣的男人。
他說道:“那我去客棧給你開間房,等他們伏法,再送你去義莊,如何?”
肖芳說道:“我怎麼能再麻煩許大人,你幫我夫君伸冤,已幫了我大忙。你不用管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許朗說道:“你一弱女子,身份敏感,我去幫你打聲招呼,那些人就不敢對你造次。”
肖芳想到那些人的指指點點,最後點頭說道:“那多謝許大人關照。銀子我會付上。”
許朗找了家便宜點的客棧,掏錢的時候,肖芳有點猶豫,但她還是付了一個月的房費。
許朗想幫她付,肖芳推拒道:“許大人,這樣不妥。我們非親非故,你已經幫了我大忙了。”
他這才作罷,安頓好肖芳,他才回府。
裴盛遠知道此案後,極震怒,他沒想到,周尚書居然如此膽大包天,敢明目張膽地欺壓百姓。還敢勾結大理寺卿,在牢裡將人殺害。
周尚書和鄭大人知道事情已無可挽回,隻得認罪。
他們害死人命,且影響惡劣,裴盛遠判秋後問斬。家人雖未被牽連,他們在京中也無法呆下去,紛紛回到老家重新生活。
朝中一個月內,連失兩位大臣。且他們當初都是極力支持立安安為太子,將他推到風口浪尖的人。
那些為官的,嗅覺極是靈敏,他們知道,小皇子羽翼漸滿。如果現在還敢跟他作對,以後下場可能跟文尚書、周尚書和鄭大人一樣。
除了那些一直保持中立的,其他許多官員在暗中向他靠攏,安安則當什麼事都不知道,那些有意巴結的官員,他也以事務繁忙為由推辭不見。
鄭麗也非常著急,他們計劃如此縝密,怎麼就讓安安抓住把柄,現在強力支持他們的幾位官員落馬,他已是孤立無援的狀態。之前見大皇子得勢,對他們巴結的官員,如今是避之不及。
她在深宮中,無法與外麵聯絡,父親已隱退,兄長又無權。唯今隻能將希望寄托在大皇子身上,希望他在軍中能建立更大的功勳,拉攏左上將軍,那他們還有籌碼與安安抗衡。
裴盛遠對這幾起案子也有疑慮,為什麼安安回來還不到一個月,就有幾位官員犯事。
他將許朗和張碩叫過來,想與他們一起探討背後的關係。
這些官員明麵上是支持他的,可仔細一想,他們實際上是捧殺安安,把他推到不利的境地。
難道這一切是安安在背後操縱的。
裴盛遠說道:“你們覺得,這一切是誰在背後操縱的?”
許朗說道:“他們都是貪財好色之徒,被查到是時間問題,不可能隱瞞一輩子的。隻是恰好在安安歸京這段時間裡發生罷了。”
張碩說道:“卑職有查了小皇子的行蹤,並無異常。他隻是與張家倆位小姐出去逛逛,其他官員想與他結交,均被他拒絕了。”
許朗說道:“對啊!他十二歲到軍營中,回來才一個月,怎麼可能操縱這一切。那些官員與他也並無往來,皇上,我看您是多慮了。”
裴盛遠想了想說道:“可事情太過蹊蹺了。最近朝中有什麼動向。”
張碩說道:“一切如常,就是有些官員估計是看小皇子封王,想去巴結。可小皇子並沒有與任何一位官員相見。”
裴盛遠說道:“這也說不通,以他現在的情況,應該多結交些官員才是,為什麼他全部拒絕呢?”
張碩說道:“想必是他並未在意這些。他才十三歲,如果懂官場上的東西。他也不想應付這些官員吧!”
許朗說道:“就是的,那幾位官員被罰,是他們罪有應得,若真是小皇子所為,那也是為民除害。”
裴盛遠見他們這樣說,自己想了也不知其意,便不再糾結。就算是安安所為,那也說明他已經有意掌管朝中之事。他真有這個本領,想必未來,帝都會更回繁忙昌盛。
何勝男第二日醒來,看到孫良坐在床邊看著她。
見她醒來,便笑著說道:“勝男,你醒了,我準備好了飯菜,我們先用膳吧!”
何勝男說聲好,便去洗漱。然後倆人坐下吃飯。
孫良見她還是淡淡的,便說道:“勝男,你說我們永遠這樣下去,是不是也很好。”
何勝男說道:“怎麼可能?我還要回宮。一個月見一次不挺好的嗎?”
孫良說道:“你不可能一輩子都在宮裡。等你厭煩了,我們就在這裡隱居可好?”
何勝男還是淡淡地說道:“那到時再說吧!”
她簡單吃了些飯就辭彆道:“我要走了,下個月初一再過來。”
孫良拉著她的手,依依不舍道:“勝男,我好舍不得你。”
何勝男見時間還早,便說道:“那你還想要嗎?我晚點再回去。”
孫良徹底無語道:“勝男,你的心真是鐵做的嗎?我不缺女人,這種事不是非你不可。我是愛你,你知道嗎?”
何勝男看著他,過了一會說道:“如果你不要,我就先走了。”
孫良被激怒了,說道:“好啊!如果你非要這麼想我,那就來吧!”
他不再對她溫柔,很粗暴地把她推到床上,就這麼直接進入。何勝男剛開始疼得咬牙堅持,過了好一會,才適應過來,有了一點歡愉的感覺。
孫良見她一直隱忍的模樣,更是生氣。他不斷地加快速度,直到筋疲力儘。
何勝男也被他折騰得很累,結束後過了片刻就睡了過去。
孫良還是抱著她睡,他到底是愛著她的。
何勝男再次醒來,已是未時,她沒見到孫良。這樣也好,不然又要應付他。
她簡單去洗漱一下,急忙往宮裡走。
見她離開,孫良才從一顆大樹背後出來,望著她離開的背影,孫良不得不承認,她對自己,真的一點都不留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