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盛遠委屈地說道:“慕慕,你為彆人的事,都扯到我頭上,以後不要這樣了,好嗎?”
楊慕白說道:“我說的是事實。誰讓你們男人都經不起考驗。我們女人有像你們這樣嗎?”
裴盛遠親親她說道:“這麼多年,我都有在彌補,慕慕怎麼還這樣說,我很難過。”
楊慕白知道他的小心思,便說道:“你難過就去睡覺,彆纏著我。”
“不纏著你怎麼能睡得著,慕慕,我們去睡覺吧!”說完就所她抱到榻上。
楊慕白想起什麼似的說道:“皇上,要不你召方哲韜入宮,我讓勝男在半路把他打一頓,不然我心口惡氣難除。”
裴盛遠笑著說道:“我是天子,怎麼能做這樣的事?”
楊慕白不開心道:“好啦!那這事算了。等下次我們去遊曆,一定要去洛陽,把他打一頓。”
“慕慕可是太記仇了呀!”
“那當然,你要再敢騙我,我可不饒你。”
“再也不敢了,我隻想好好愛你。”說完就是一個纏綿的深吻,然後又是一個不眠夜。
牡丹回到許久,沒想到許朗已經回來,在陪肖芳喝酒。
她真的要氣死了,走過去說道:“夫君,今日怎麼那麼有雅興,還喝起酒來了?”
許朗說道:“夫人,你去哪裡了?孫夫人不高興,我陪她喝酒。你也真是的,不在家多陪陪她。”
牡丹:“……”什麼情況,這倒是她的不是了。
肖芳笑著說道:“許大人,是我的錯,許夫人出去會朋友了。我心裡難受,就要喝酒。”
牡丹說道:“孫夫人,若你真的那麼愛小孫,就應該多去他墳墓前陪陪他。而不是在這裡喝酒。”
肖芳麵露憂傷說道:“許夫人,我已經去過了,剛回來不久。”
牡丹說道:“你們也喝得差不多了,都回去休息吧!”
說完就去扶著許朗要回屋。
許朗卻說道:“夫人,孫夫人心情鬱結,整晚整晚睡不著覺,你多陪陪她,多開導開導她。”
牡丹說道:“夫君,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許朗向肖芳道彆,便自已回屋休息。
待他走後,肖芳說道:“許大人這樣的男人,誰會不喜歡。特彆像我們這樣身份的,很難找到不嫌棄我們出身的。”
牡丹說道:“他是我夫君,我自是極愛他的。他也隻愛我。”
肖芳笑著說道:“許夫人,彆人都說越缺什麼,就越要說什麼。你並不能肯定他隻愛你,所以一直高強,是想讓我知難而退嗎?”
牡丹說道:“你承認對我夫君有非分之想了嗎?”
肖芳笑道:“我們都是同病相憐,你怎麼能狂戰許朗這樣的男人,把我納做他的妾不發嗎?”
牡丹大聲說道:“你休想。”
肖芳說道:“或許你該問問許朗,看他想不想納我為妾。”
牡丹說道:“你不用妄想,許朗隻愛我一個人,他不會納你的。”
肖芳冷笑道:“許夫人真自信。”
牡丹沒再理會她,走回自已房間。
許朗還沒睡著,看到牡丹回來便問道:“夫人,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她心情好了嗎?”
牡丹生氣地說道:“夫君,我們讓他到彆院住好嗎?”
許朗說道:“夫人,她心情不好,你再讓她一個人住院子裡,萬一她想不開怎麼辦?”
牡丹怒道:“她分明是彆有用心,我不能再讓她住家裡了。”
許朗疑惑道:“夫人,她的遭遇已經很慘了,我們幫幫她不行嗎?她的出身和你一樣,你沒有憐憫之心嗎?”
牡丹問道:“夫君,我們可以派丫鬟給她,也可以給些銀子給她。但我真不想讓她在府裡住了。彆人都說你想納她為妾,這傳出去多難聽啊!”
許朗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那明日你安排就好。”
牡丹這才如釋重負道:“夫君,此事我定會安排妥當的。”
翌日,牡丹讓下人收拾好一處閒置偏院,讓肖芳過去住。她收拾東西老半天沒好,牡丹倒有耐心,等她一一收拾好。
許朗準備從宮裡回府時,被裴盛遠留下。
裴盛遠說道:“許朗,聽說你府上來了一位漂亮的姑娘,可有此事?”
許朗說道:“回稟皇上,那是周尚書案的孫夫人。我看她孤苦,便暫時讓她住在府上。”
裴盛遠語重心長道:“許朗,此事萬萬不可,會傷害到你和牡丹的感情的。女人對這方麵尤其敏感。”
許朗問道:“皇上怎知此事?”
裴盛遠說道:“皇後昨日跟我說了此事。還說牡丹為此很是難過,你是她夫君,得為她著想。還是趕緊把她送出去吧!如果覺得她可憐,給她些銀子或給她置個宅子安置就好了。可不能讓她住府上。”
許朗皺眉道:“牡丹什麼時候那麼小心眼了。此事我與她說過了,她當時並不反對的。怎的還以背後向皇後娘娘訴說?”
裴盛遠無語道:“她們幾個女人在後麵連著朕也罵了一遍,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許朗怒道:“牡丹還那麼大膽子嗎?”
裴盛遠說道:“當然是皇後娘娘說的,我和張碩都被禍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