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芳笑著說道:“是你們父親把我留在府上的。我要走他還不讓。”
許曼真怒道:“你彆長時間,再過幾天,你就要離開我們家了,看你怎麼猖狂。”
肖芳:“為什麼你們對我那麼大的敵意呢?以後我做了你們父親的妾,我會待你們很好的。我不會威脅到你們的地位,更不會威脅到你們母親的地位的。”
許曼真特想一巴掌扇過去,這個女人太不要臉了。她說道:“你休息,我父親是不可能納你為妾的。我母親是他這輩子唯一愛著的人。”
肖芳:“就當我是府上一個丫鬟都不可以嗎?我真的很愛你父親。”
許曼汝說道:“不可能,你若敢胡說八道,我們可不饒你。”
肖芳問道:“那你們打算如何不饒我?”
許曼真冷哼一聲說道:“我們可以直接把你趕出去。”
肖芳冷笑道:“你們不敢,你父親不會允許你們這樣做。”
許曼真火起來,直接說道:“管家,把她給我攆出去。”
許曼汝說道:“妹妹,算了,也就幾天的事。”
肖芳得意地說道:“我就說以你們的能耐,是不能拿我怎麼樣的。”
許曼真氣極了,當場就扇了她一巴掌說道:“我不能把你趕出去,但我可以打你。你能怎麼樣?”
肖芳的臉迅速紅腫起來,眼淚像開了閘的水一樣直接流出來,邊哭,邊大聲說道:“兩位小姐,我沒有冒犯你們,為什麼要如此待我。若你們容不下我,可以直接讓我走……”
許朗聽到動靜趕緊過來問道:“這是怎麼了?”
肖芳捂著臉在哭泣。似受了天大委屈一樣。
許朗厲聲對她們姐妹說道:“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還欺負病人。”
許曼真說道:“父親,她想離間你和母親的感情,我怎能容她?”
許朗說道:“我已與她說明白,你們不要再傷害她。你母親我明日會去接回來。”
許曼真生氣道:“父親,她就是個禍害,早點讓她離開我們家吧!”
許朗怒道:“平日你們母親怎麼教導的,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你們倆個,回屋麵壁思過去。”
許曼汝說道:“父親,她想取代母親的位置,我絕對不同意。”
許朗更生氣了:“你們倆小孩子,怎麼管起父母的事了?還不麵壁去。”
倆姐妹無法,隻得生氣地回自已房間。
肖芳哭著說道:“許大人,你們家人都不歡迎我,我還是先走吧!”
許朗是個極重諾的人,便說道:“沒關係,她們隻是誤會了,待明日牡丹回來,讓她照顧你。”
肖芳:“你真是個好男人,牡丹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能嫁給你。”
許朗嗬嗬笑著離開房間。
第二天,許朗帶著賀禮來隨心醫館,要接牡丹回去。
牡丹開心壞了,章太夫見狀說道:“牡丹,你的臉都要笑歪了,能不能收斂一點?”
牡丹笑著說道:“他過來接我了,他還是愛我的。”
秋月說道:“瞧你那點出息。剛剛悶悶不樂,許朗一來像換了個人似的。”
何勝男說道:“雖然他過來接了,但還是要給他點教訓才行,不然下次他還敢。”
牡丹攔著說道:“許朗不是這樣的人,我們不要為難他。”
眾人走出來,許朗說道:“夫人,是我錯了,你跟我回家吧!”
楊慕白說道:“要牡丹回去可以,那個肖芳要離開許府。”
許朗為難地說道:“她一個人太可憐了,等她傷好再讓她離開。這段時間麻煩夫人照顧她,我不去見她,可以嗎?”
牡丹說道:“夫君,我答應你。救人一命也是積福,我會照顧好她的。”
楊慕白說道:“許朗,你可不能再欺負牡丹,不然我們可饒不了你。”
許朗保證道:“再也不敢了。”
牡丹回去後,用心照顧肖芳,許朗也再沒和她見過麵。再過幾日,她應該就可以病愈了,牡丹心裡已經在盤算,等她離開後,一切可回到從前。
這日,牡丹將煎好的藥端給肖芳。她喝完後說道:“許夫人,謝謝你這幾天的照顧,我馬上要痊愈了,過兩日就回偏院去住。”
牡丹見她沒入許府的心,便笑著說道:“孫夫人,你看開些。你那麼年輕,以後會遇到如意郎君的。”
肖芳說道:“你放心,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再想嫁到許府。”
牡丹不想再多說,安慰道:“你好好休息,我出去忙一會。”
她剛想離開,肖芳便難受地翻滾,說道:“我的喉嚨像火燒一樣,我脖子好疼啊!”
牡丹嚇壞了,忙問道:“孫夫人,你這是怎麼了?”
肖芳一陣陣惡心,不斷地嘔吐。
牡丹趕緊讓人去請章太夫。待章太夫過來,肖芳已經疼得縮成一團,極痛苦的樣子。
其他人也聞訊趕來。
章太夫診脈後說道:“孫夫人是中毒了。”
牡丹臉都嚇白了,趕緊說道:“不是我,不是我下毒的。”
許朗則懷疑地看著她,問道:“她的病一直是你照顧的,不是你下毒,是誰下的?”
牡丹百口莫辯。
章太夫趕緊將解毒藥灌她服下,又施針排出毒素。
過了約一個時辰,肖芳才漸漸有了點好轉之象。